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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号角起,鼓声骤响。
童男童女手捧鲜花开路,一个男子被几个赤膊大汉用铺满鲜花的肩舆抬着,脸带狰狞的面具,身着颜色绚丽却样式古怪的衣裳,正是这次庆典扮演河神之人。
河神之后跟着十几名女子,却都是披散着头发,身着麻衣,以泥涂面,掩去了真实的面容。
她们手中捧着给河神的祭品,有瓜果亦有山珍,甚至还有动物的头颅和内脏,看起来鲜血淋漓,应该是刚刚宰杀的。
在这群女子身后,又是几个赤膊大汉,但这一次他们抬的不再是肩舆,而是一个一身鲜红嫁衣的女子。
她仰躺在一个铺满花瓣的木板上,周围插着红烛,此刻红烛尚未点燃。
那女子蒙着红盖头,一动不动的,甚至看不出到底是不是活人。
舜安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虽然想过在这个时代这种小地方祭祀河神会有自己独特的规矩,但却没想到竟会这般诡异。
叫活人扮演河神还说得过去,这后面的嫁衣女子是要做什么?
他们总不会是想演河神娶亲,将这木板上的女子当成祭品推进河里去吧?
正想着,那河神已经下了肩舆登上了祭台,李大人在一旁提点道:“额驸,马上该您去敬香了。”
叫他给活人敬香?
这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过的风俗。
还没等舜安颜说话,莫雅里先开口道:“李大人,你送过来的流程单上可没写清楚要额驸给一个大活人敬香,你觉得合适吗?”
李大人支吾道:“公主有所不知,这里的习俗一贯如此。只要带上河神的面具,那就是河神,算不得给活人敬香。”
“那我去将那面具带上,叫所有人都跪在我面前敬香如何?”
站在莫雅里身后的胤禵出言嘲讽,“李大人,你是真觉得我们好欺负啊,今儿若来的是汗阿玛,你也敢叫他去敬香吗?”
他当然不敢!
李大人的额头上渗出汗来,却不敢承认他怠慢了公主额驸,只能硬挺着说道:“这里的习俗当真就是如此,十四爷若不信,可随便找人询问。”
“无妨,入乡随俗嘛,”
舜安颜开口打圆场,“就像李大人说的,管他是泥塑还是活人,我只当他是河神便是了。”
“舜安颜,你就由着这起子奴才糊弄?”
胤禵转而怒瞪舜安颜,“你若不是我姐夫,你看我管不管你!”
舜安颜不知胤禵为何这般生气,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莫雅里拉住了手腕。
莫雅里倒是听不出怒意,甚至还挂着浅浅的微笑:“十四这话说的没错,你若不是我的额驸,入乡随俗倒也无妨,但今日这香,你却是上不得的。”
说罢,她拉着舜安颜转身便走,李大人见状不妙,赶紧几步上前,扑跪在地上。
“公主息怒,是臣办事不周,但今日额驸是代天而来,若此时折返,恐叫民心不安啊,请您三思啊!”
“民心不安也因为你办砸了差事,与我姐姐何干?”
胤禵也不管自己今日是不是微服前来,直接挡在莫雅里的面前,“李大人,你再在这儿危言耸听,当心你十四爷我的拳头!”
莫雅里并不理会胤禵和李大人的纷争,拉着舜安颜径自绕过去,直接上了马车。
舜安颜偷偷从车窗缝隙往外看,只见庆典已然停了下来,周围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公主,咱们回去会不会不好交差啊?”
舜安颜有些担忧的问道。
胤禵火烧麦田的事儿还没解决,他们出来参加个庆典又惹了事儿,他几乎能想象出胤禛得到消息之后漆黑的脸色,那马鞭,该往他身上招呼了吧?
莫雅里却不以为意:“分明是那姓李的故意敷衍,我们为何不好交差?”
舜安颜纠结道:“可毕竟我是代汗阿玛来的,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吧?”
“难道我们不正是以大局为重吗?”
莫雅里笑了,“舜安颜,你还当你是山野精怪吗?如今你可是我大清的额驸,是皇家人。更何况你此行代表的是汗阿玛,你若退让,便是叫汗阿玛一起跟着退让,有辱帝王威严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担不起,那当然是担不起的。
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这个时代,总是下意识的以现代人的思维去思考,却忘记了这是个王权至上的社会。
康熙是君,莫雅里也是君,而他既然代表康熙而来,自然也算是君。
无论是风俗也好,民情也罢,都不能冒犯皇室威严,断没有叫君去将就民的道理。
他这一炷香,可以敬天地,可以敬神佛,可以敬先贤,就是不能敬一个活人。
就算那人打着河神的名义,也不行。
“是我想少了,”
舜安颜长出了一口气,“公主说的对,这事不可为,那我们这就回去向汗阿玛说明?”
莫雅里却摇头:“汗阿玛叫你代祭河神,你自是必须得祭了才能回去。”
舜安颜迷糊了,这既不能参加庆典,又必须得祭河神,小公主到底想叫他怎么做呢?
“放心吧,我早有准备。”
莫雅里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你看那边。”
舜安颜探头望去,却见就在那条通往巨石的小路旁,不知何时已经搭起了一个小祭台,侍卫们正在往上面摆放祭品。
莫雅里说道:“既然不能与民同乐,那你我便亲自祭告南河,也算是不负河神饶你一命的大恩。”
舜安颜敬服:“公主实在周到。”
虽然他才是受命之人,但这些天他就是个甩手掌柜,一直忙着跟着胤禛抄写书信了解时事,从来没认真关心过参加庆典的事情,想着左不过就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已。
如今事到临头,才发现远不止那么简单。
若非有莫雅里准备充分,今日他不管是退让敬香还是转身就走,都算是办砸了差事。
侍卫们布置好一切后,点墨重新打开了车门。
莫雅里亲手捧着装着她挑的香的木匣,与舜安颜并肩而行,来到祭台面前。
此处比庆典所在之地离河更近,近到能看到夕阳映照在河面上的倒影。
白日里奔流的河水趋于平静,水声渐歇,莫雅里打开木匣,叫舜安颜亲手取出香,在烛火处点燃,然后对河祭拜。
“天下和顺,日月清明。风雨以时,灾厉不起。国丰民安,兵戈无用。崇德兴仁,务修礼让。国无盗贼,无有怨枉。强不陵弱,各得其所。”(注:出自《无量寿经》)
莫雅里的声音在风中飘扬,坚定而神圣。
舜安颜忍不住跟着重复,之后胤禵和侍卫们也都开口诵了起来。
居于山崖之上,放眼广阔河山,着实叫人心情激扬,众人念诵的声音里有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原本只敢远远围观的百姓们,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念了起来。
到最后,就连那扮演河神之人也摘下了面具,河神的新娘也拿下了盖头,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崖边,随着莫雅里等人一起,坚定而有力的一起完整念了一遍这段经。
他们中的大多数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这段经文的意思,但此时他们却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对大自然的敬畏。
在火红的晚霞的映衬下,站在崖边的舜安颜、莫雅里以及侍卫们,仿佛受到了来自上天的眷爱,浑身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百姓们纷纷跪倒在地,转而用自己能听得懂的话向上天,向南河祈愿,没了那花里胡哨的仪式,反而更加纯粹和虔诚。
莫雅里和舜安颜一起将贡品投入了河中,不知是不是巧合,原本趋于平静的南河突然波涛乍起,仿佛接受了来自人类的善意,然后又再次归于安宁。
村民们继续在这个小祭台上挨个敬香祈福,而功成身退的莫雅里和舜安颜则是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临走之时,那个装扮成新娘的少女给他们送来了一捧鲜花,羞涩的表达谢意。
“这些花是我亲手养大的,想献给公主,”
那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青涩可爱,“谢谢公主准备了新的祭典,我才不用被扔进河里。”
莫雅里、舜安颜和胤禵的脸色都变了。
原以为不过是演戏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要用活人去祭河神!
今日如不是他们打断了祭典,这姑娘此时会不会已经没命了?
“我,我会游水的,”
那少女见他们神色不对,赶紧摆手解释,“李大人说当新娘能给二两银子,我不怕摔,被丢下去之后,我自个儿游回来就行了。”
胤禵挑眉道:“你现在没当成河神的新娘,就不怕那个李大人不给你银子?”
那少女涩然道:“其实我刚刚躺在那儿的时候很害怕,突然就不想要银子了,可又不敢逃跑,幸好遇到了公主。”
“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莫雅里温声道,“即便你会游水,可穿着这么厚重的嫁衣掉进水里也太危险了,更何况这里这么高,若是掉下去的时候砸到水里的石头,你还能活吗?”
舜安颜想起河里的那条路,心里一阵后怕。
这河床很是诡异,河水又浑浊看不到底,根本看不出哪里深哪里浅。
万一这姑娘被扔下去的时候正好砸在浅的地方,说不定就会被直接摔死,当真祭了河神了。
到时候恐怕那李大人只会说是河神看中了她,要了她当新娘去了,又有谁会替这姑娘讨个公道?
“姑娘,你的家人呢?他们怎么会让你为了二两银子冒险呢?”
舜安颜问道。
那少女摇了摇头:“我没有家人了。去年闹痘,死了很多人,我家里除了我,都没了。”
莫雅里仔细看去,却见那少女脸上果然有几个痘疹留下的印记。
“真是个可怜的丫头,”
莫雅里摸了摸那少女的脸颊,“我瞧着那李大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算我们想办法办了他,恐怕他背后隐藏的势力也会找你的麻烦。小姑娘,你既然没有家人了,愿不愿意跟我走?”
那少女茫然问道:“去哪里?”
莫雅里微笑:“去京城,公主府。跟在我身边做丫头,也比留下来被那些人欺负要好,你说是不是?”
那少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如此好运竟会降临在自己头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胤禵嗤笑一声,伸腿踢向那少女的膝窝,少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啊!我,我,谢谢公主大恩!”
少女磕的膝盖生疼,方才反应过来,连连磕头,“我,我一定好好伺候公主!”
莫雅里瞪了胤禵一眼,伸手将那少女拉起来,柔声道:“从今日起,你就叫檀香吧,等回去之后,叫你沉香姐姐慢慢教你规矩。”
檀香激动的哭了出来,咬着牙用了点着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她没有回家去收拾东西,毫不留恋的跟着莫雅里一起离开了故乡,竟不曾回头再看一眼。
……
回程之时,莫雅里将胤禵叫进马车里,再次问起火烧麦子的事情。
胤禵却依旧摇头,不肯多谈。
莫雅里气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一会儿汗阿玛那儿叫我如何帮你?”
胤禵只道:“这是男人的事儿,本来就跟姐姐无关。”
莫雅里还要再问,舜安颜却开口圆场:“公主别恼,有四哥在呢,汗阿玛那儿出不来事儿的。”
莫雅里不再搭理这个死要面子的臭弟弟,一路无言,回到营地后,康熙身边的侍卫早已经在等着胤禵了。
胤禵毫不反抗的跟着侍卫走了,莫雅里终是放心不下,推了舜安颜一把道:“你不去向汗阿玛复命吗?”
舜安颜秒懂,对着莫雅里比了个ok的手势:“公主放心,我这就跟着去。”
莫雅里哪里能放心,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该跟着去而已。
她站在原地看着舜安颜走远,伸出手学着舜安颜的模样也比了个ok的手势,喃喃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仙法手决?”
康熙的营帐里倒是热闹的很,不止胤禛和胤祥,就连一直在“养病”的太子胤礽都在场。
大夏天的,胤礽却裹着厚厚的披风,脸色苍白的时不时咳嗽几声,又似乎因为身体虚弱,额上渗出汗珠来。
可舜安颜怎么看都觉得,那是穿太厚热出来的汗。
而且胤礽的唇色怎么看怎么假,莫不是从哪儿寻了面粉扑上去的吧?
也不怕汗出多了冲没了。
舜安颜正自娱自乐的胡思乱想,却被胤礽发现了他的目光,胤礽假借掩面咳嗽的动作回头瞪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杀气。
舜安颜顿时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在了胤禛的身后,仿佛十分畏惧的模样。
不是就演戏么,那就看谁演技好呗。
他才是受害者,胤礽在这儿装什么可怜!
康熙坐在上首,将下面的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心里也在发愁。
他一直想缓和胤礽和莫雅里之间的关系,然而一向乖巧懂事的闺女这一次却是十分强硬,别说缓和关系了,便是连胤礽的名字都不愿意听,一提就直接走人。
康熙舍不得为难闺女,便想从女婿这儿下手,本想着舜安颜就算是心中再生气,至少表面上不敢与太子为难,谁知这刚一见面,两个人就杠了起来。
不愧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这舜安颜是越来越像他闺女了。
舜安颜不肯下台阶,康熙倒也没生气。
毕竟也算是自家孩子,就算是爱屋及乌,为了莫雅里,他也不想太过为难舜安颜——
闺女和女婿好不容易关系和睦了,可别因为他又闹崩。
这舜安颜表面上看着是个好脾气的,但其实主意大着呢。
“今儿的差事你办的不错,”
康熙语气温和的对舜安颜说道,“涉事的官员朕会酌情处置,此事你不必再管了。”
舜安颜从胤禛背后站出来,拱手应是,并不多问。
只是此事已了,他却不出言告退,而是又重新缩回胤禛的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康熙颇有些好笑的瞟了一眼舜安颜,心中猜到定是自家闺女叫他在这儿看着点的,倒也不赶人,而是看向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的小儿子。
“老十四啊,放火好玩吗?”
胤禵梗着脖子看回去:“不好玩,湿乎乎的全是烟,下次我烧点干的试试。”
舜安颜强忍着笑意,胤禛却是忍不住了,当着康熙的面儿就想一脚踢过去,幸好胤祥反应快,猛的一拽将胤禛拽了个趔趄。
胤禛怒视胤祥,胤祥抬头看天。
“老四啊,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些,”
胤礽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毕竟是自家亲弟弟,怎么能随便动手责罚呢?十四还小,做错了事要耐心教导才是。孤瞧着十三手上也有伤?老四啊,不是哥哥说你,你也该懂得爱惜兄弟。”
他这话一出,帐子里的所有人都一起看向了他。
胤禛面无表情,眼神却冰冷如刀;
胤祥皱眉不悦,却又碍于身份不敢直言;
胤禵撇了撇嘴,瞪了胤礽一眼,又回头瞪了胤禛一眼,也不知道他到底站哪边;
舜安颜着实是忍不了了,发出一声毫无情绪的“呵呵”。
康熙收回对着胤礽失望的目光,转而看向舜安颜:“呵呵,是何解?”
舜安颜朗声答道:“回汗阿玛,臣是在称赞太子友爱弟弟,呵呵,是高兴的意思。”
康熙:……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混蛋!
“老四啊,以后多督促他好好读读书,”
康熙对胤禛笑道,“瞧瞧这连如何表意都弄不清楚,真不知他这些年都在学些什么。”
这话状似责怪,但语气却十分温和,甚至带着调侃之意,很明显并未将太子的话放在心上,更不介意舜安颜刚刚胡说八道的嘲讽。
胤礽握紧了双拳,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
索额图总是说,他想顺利坐到那最高之位,必须要懂得称孤道寡的真正含义,可他却还心存侥幸,觉得诸多弟弟之中,怎么也能有几个忠心懂事能为他所用的。
可如今看来,全都是心怀鬼胎的白眼狼!
这营帐之中有他三个弟弟一个妹夫,却是抱成了一团故意孤立他,如今连汗阿玛都偏心他们去了,他今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汗阿玛,儿子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胤礽不想再留下来看眼前这幅父慈子孝的场面,这叫他觉得恶心。
不等康熙答应,他就站起身来,径自转身而去。
康熙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立时降到冰点。
舜安颜不敢再玩笑,只是低头看着脚尖。
倒是胤禵什么都不怕,嚷嚷道:“汗阿玛,我也累了,我也想回去休息了!”
敢这个时候学着太子撩虎须,未来的大将军王果然神勇!
康熙这次是真的怒了,拿起手中的茶杯就砸向胤禵,胤禵硬挺着不躲,叫茶杯砸在了肩上。
胤禛上前几步跪下,挡在了胤禵的面前,胤祥和舜安颜也跟着跪了下来。
“你还护着他!”
康熙怒道,“他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今儿他敢拔人家麦子烧人家田地,明儿他就敢欺压百姓,草菅人命!你闪开,朕今日非得叫他好好长长记性!”
说罢,他又扬声道:“来人,将十四阿哥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门口的侍卫应声而入,就要来抓胤禵,胤禵躲开他们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毫不畏惧的转身出去。
“汗阿玛息怒,儿臣已经罚过十四了,他知道错了,还请汗阿玛轻则!”
胤禛急了,又不敢阻拦,只能磕头哀求。
早知如此,他下午的时候就不该对十四动手。
本以为他先动了手能叫汗阿玛心疼十四,结果被太子这么一搅和,倒是叫汗阿玛将气撒在了十四头上。
直接传板子打阿哥,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十四一向心高气傲,怎么受得了!
“汗阿玛,是儿臣管教不严,儿臣愿意替十四受罚,还请汗阿玛饶过十四一次吧!”
胤禛是真的慌了。
这顿板子打下去,胤禵将要承受的绝不仅仅是疼痛而已,从此之后,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非议他,又会有多少人以为他失宠,明里暗里的叫他受委屈。
胤禛深知宫中口舌的可怕,他曾经承受过的痛苦,绝不想叫弟弟再感受分毫,所以他宁可这板子是打在自己身上的,至少他早已出宫开府,不必再忌惮宫中的流言蜚语。
康熙本就烦恼太子无法与兄弟们和睦相处的事儿,此时见胤禛不顾自己也要护着弟弟的模样,大为动容。
又见胤祥跪在一旁也是真心实意的着急,舜安颜更是时不时的看向帐外,好似在担心侍卫们会突然动手一样。
这些当哥哥的,当姐夫的,都知道护着弟弟,怎么就太子那般冷漠,不但不为十四求情,还想将老四也给拉下水!
当真是他教导不善,竟教出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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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哇塞,这本怎么突然把存稿箱都甩出来了。。好神奇哈哈哈。。没有后续了,都是之前的存稿。。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