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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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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柏清周被紧急会议拖住脚步，来到礼服店时已经接近正午。
他神色恹恹的看了眼抱着猫玩俄罗斯方块的李自立，随意翻了翻册子，最终为林敛定下白色塔式多的款式。店员和林敛确认后便带着他上楼测量尺寸。
“柏清周呢？”李自立问店员。
“柏先生的尺寸我们有的，他之前的礼服都是我们店负责。还有周先生他们的服装也是，我们店在M市开了几十年，做的衣服贴身合适，他们大人物也愿意穿。”店员耐心为李自立解释着，态度十分温和。
“周曦吗？”李自立随口一问。
“是的，周先生出国前时常陪同柏先生来光顾。诶！说起来，林先生您长得和周先生还有几分相似呢。”店员将量尺放下，低头记着数字。
二楼私密性强，装修也古色古香，片片纱幔中竖着一道仙鹤雕花实木屏风，隔断前后空间。
李自立侧过身子看向屏风旁的镜子。
“是吗？”，他说。
“走吧，去吃饭。”
李自立慢悠悠地跟上男人的脚步，李自强乖乖跳进宠物背包，李自立背上包，低着头看着脚下铺着地毯的路。
“有什么口味忌讳吗？”插兜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发声。
“不吃胡萝卜和芹菜，对芒果过敏。”李自立回答的很流利，像是背诵课文一样。
柏清周的脚步终于慢了一些，李自立跟的不那么费力了。
柏清周将司机派走，亲自坐上驾驶位，李自立站在车外，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坐副驾驶有些逾了规矩，后座也着实不合适。他有点想让柏清周从驾驶座滚下来坐后面，他或者李自强去开车算了。
或者我也可以坐在车顶，我不介意的。李自立想。
车顶地方太小，柏清周降下车窗，“上来。”
他用下巴努了努副驾驶的位置，“我不是给你当司机的。”
“好的。”李自立别别扭扭地坐上了副驾驶，他把李自强放在后座，柏清周给它降下了一点车窗，
“系上安全带。”李自立只坐过一次副驾驶，还是刘树军的二手捷达。柏清周的车比刘树军高档太多，李自立摸索半天才找到安全带，但卡扣被他坐住了，李自立扭着身子到处摸索。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伸过来推了一下李自立大腿，随后是柏清周突然凑近的脸庞，李自立闻到一股成熟的男士香，但当时的李自立还是个小土包，只能称赞一句好香！
“挪挪。”
“哦哦。”李自立挪了一下，柏清周从他手里接过安全带给他扣上，随后坐回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李自立腿上没肉，柏清周一摸就知道。柏继民小夫人剪了个妹妹头，婚礼上会被人盯着看吧，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被张海龙他们说上两句会哭吗？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能哄住吗？人小小的，柏清周一只手都能拎起来。
“林敛。”柏清周停止胡思乱想，出声喊他。
但旁边的人并没有听见自己名字的下意识反应，还是梗着脖子看窗外飞快闪过的梧桐和青松。
“林敛。”柏清周皱了皱眉，再次喊了一声。
小妈妈像是刚听到，扭头看向他，眼神带着疑惑，像他养的那只傻猫。
“把窗户关上，别把头伸出去。”柏清周正视道路，仿佛在认真开车。
“哦。”李自立伸出右手，扣弄着手腕边调节车窗的按键，他分明记得柏清周可以自己关上的。
“可能是怕夹到我的头吧。”李自立想。
“我是林敛，下次要反应快一些。”他悄悄激励自己。
柏清周没问他想吃什么，李自立觉得左右是他儿子请客，也就乖乖跟着。
杭帮菜口味偏甜，李自立不爱吃。但柏清周好像很喜欢，店里的人都认识他这个宝贝大儿子。
“柏先生好，还是按以前上吗？”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包厢，对李自立有几分不经意的打量。
“嗯。”柏清周点点头。
李自立坐在他对面，正拿着热茶壶给自己烫杯子涮筷子。一旁背包里的李自强悄悄探了个大胖脑袋，喵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菜上的很快，李自立拿公筷一样尝了一点就不吃了，他嫌难吃。但当柏清周问他怎么样时，他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夸赞起来，说自己很喜欢。个鬼。
柏清周满意的点点头，吩咐服务员再加两个菜。
李自立保持着完美微笑，夹了点菜涮涮水，喂给李自强。但他在柏清周眼里着实瘦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他也确实是。
此时自以为的完美人设其实有故作成熟的嫌疑，柏清周并未戳穿，只是看着他的妹妹头，想给编个小辫。
李自立抱着猫跑出去饭店，掏出五毛钱买了个芒果冰棒，蹲在墙角舔了起来。
吃到一半又跑去买了个香肠，掰成小块喂李自强。
“那个周曦什么毛病啊爱吃这玩意！”李自立叼着芒果冰迎着冷风，缩在羽绒服里，也不嫌冷。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