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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战斗 ...
小关山前,楚天机勒马停下,与关上守将对了眼:“江北水师入关,开城门。”
守将高声问:“来者何人。”
楚真一上前:“赵老三,瞎了你的狗眼,楚国公都不认识?”
“督军!?”守将赶紧放人入关。
楚天机连马都不下:“江天浪不在关上?”
“回公爷,江大人带领我们追击狼骑至此,狼骑破了关隘,又奔东都去了。大人留下我们几个守关,半个时辰前已经去追击狼骑。”
楚天机眸色微沉:“狼骑去了多久?”
“哦,半日不到。”
楚天机冷峻道:“算的好时机。驾——”
“公爷!”楚真一喊他,夹马上前,“公爷,我们从九乌山一路到此,已经跑了两百里路,人困马乏,若不休整,对付不了狼骑和江天浪啊。”
楚天机凝眸看着一马平川的东都:“你觉得江天浪会和我们动手?要人,他那有的是。”
他喊了声“驾”,头也不回高喝,“继续前进。”
铁心凉打马路过楚真一:“狼骑和江天浪前后差距不到小半日,说明他的遮羞布还不想掉。楚督军连这都想不明白?
驾——”
城关守将更是不明所以,多嘴问了一句:“督军,公爷这是什么意思?”
楚真一直接拍他脑门:“回来再跟你们算账。全体跟上。驾!”
-
相距小山关二十里路的官道,江天浪在马上朝史芜道:“先生可是儒门来的贵客,江某万万不敢得罪。”
史芜冷笑,抬起身前绑着的双手:“这就是江尚书说的贵客?我是真得很好奇,有人说大庆朝堂一派祥和,没想到也有江尚书这样为达目的与狼合谋的虚伪之人。”
江天浪脸色微变,又努力展笑:“史芜先生说笑了。
狼骑袭营,既是意外也是营中准备不足。你看到了,大元帅擅自离营,连知会众人一声都没有。
狼骑祸乱营地,千钧一发之际,江某走马上任,重整军备追击狼骑到小山关。
为救下先生,江某与狼骑谈判,放狼骑先走。
我为先生,背负放走狼骑骂名,已尽心竭力呀。”
“是吗。小山关原有守军,为何这般容易被破?若你真无二心,又为何闯帅帐,搞得营里闹闹哄哄,才让狼骑有机可乘。”史芜气呼呼道。
听这人话意,狼骑先走的锅还得扣她头上,怎有这般没脸没皮的人!
江天浪笑容不变,不紧不慢道:“元帅确实为人所害,此事可有假?江某初到江北大营,又不知莲侍是狼骑内应。据说她在营里许久,还曾救过陛下。
谁会怀疑她?
她若有问题,陛下、水师营等诸多副将、校尉就都有问题。江某是关心大元帅心切,才中敌人挑拨离间的奸计。”
史芜气红脸,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她磨牙、撇脸,想到狼骑手里的北宫焰,凶巴巴怼他:“你为何不救北宫将军和元啼鸣,你想借刀杀人,给你回京后来个死无对证。”
“……史芜先生,江某说这么多,你怎就不明白?但凡你服个软,站在江某这边,不仅给你解绑,来日你入国学府,亦能为你保驾护航。听说你来东都就是为入国学府做讲师,此事包在江某身上。
如何?”
“呸!”史芜直接吐他,“你当我儒门是什么?儒门行走天下千余年,有哪个儒门弟子被权势屈服?
我猜猜,你一定要当众揭穿元帅中毒,因为你想要东方元帅死,好借机上位。”
江天浪的眸里蕴上风暴,唇角的笑已挂不住。
他本可留下史芜,回宫作个人证。毕竟她根底浅,不是朝堂、兵部之人,说的话最为可信。倘若她反水,朝堂上向着他的人多说几句,扣个帽子给史芜,由她担责,也最好不过。
如今,这丫头油盐不进,仗着儒门名声搞事。若她回朝堂,孙衍几第一个站她。
“史芜先生,江某再三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休怪江某无情。”
他给亲卫使眼色。
史芜心下一紧,咬牙冷嗤:“江天浪,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你可真叫人恶心。水……呜呜……”
亲卫一把扯下史芜,捂住她的嘴,在江天浪的示意下,往路边的草垛后拖去。
后排的将士生了好奇,不及反应,江天浪驱马向前,吆喝众将士全速前进。
整支水师队伍快速跑起来。
而史芜被人从后一刀插入腰腹,那人还怕她死的不够彻底,扭转了一下刀刃。
剧痛之下,她软软从他怀里滑落在地。
那人在草垛上慢条斯理擦掉匕上血,等了三息,史芜的眼神始终呆滞,才如常人解手后般的模样跑出去。
“大人,等等我……”
良久后,史芜的眼睛一张,大喘口气,虚弱又哆嗦地摸出怀里的药,喂自己吃下一颗保心丸。她按在伤处,以手在墨书上写下:阁主,救命啊!
下一瞬,人彻底昏死过去。
墨书上的血字慢慢融解,在遥远的无涯阁顶楼的圣石上浮现,再经人转送到五毒银容的墨册。
—
卧秋府内,恒星拦下急切出门的何平英:“何公子,你这是又要进山?”
何平英满脸焦急,绕过她向外走:“我等不了,爹娘在山里多一日就多一分危险,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找到他们。”
“何公子,”门房来了两名渔樵,高声道,“何公子,有消息啦。”
何平英和桓星赶紧出来问:“你们可是有新消息?”
“北山那边,落秋山南面,那地方不好走。今日我们巡山捉狼,看到许多兵马往山里去了,带头是一名女将军,还有名书生。”
何平英听他们细细说完,觉得那书生极有可能是竹亭。
他终于露出喜色,急切向桓星解释:“一定是江北水师。当日,我先出城引开那摩尔人的注意,却被他们设计上了漏水的船,幸得我会浮水,悄无声息游回岸上。不然,我得死在江里了。
竹亭是宁栾大人最后一张牌,我走后应该是他出府渡江,前去水师营搬救兵,却不知为何迟这许多日。”
桓星:“竹亭先生和水师将士往山里走,定是发现狼窝,前去救你阿爹阿娘还有梁氏诸人。这下你可安心。”
何平英越发摇头:“不行,我得亲自去才放心。”
桓星拉不住他,喊上南旋带来的几名好手,追着何平英一起进山。
此时,袁湘和竹亭双剑合璧,排兵布阵射杀不少留守的高壮灰狼,便是在破屋烂寨间戏耍的小狼崽都不曾放过。
梁安不擅御狼,也放不下梁青芙,此次未跟去东都。
他被祁药儿、伊兰海留守在此,并且约定带余下狼骑,五日后前往九乌山路,与大部队汇合,大家伙一起出关。
寨子周围几头小狼呜咽,被悄无声息干掉。
而他正与梁青芙在小屋中对峙。
梁青芙身体虚弱,又不肯吃东西,急得梁安焦头烂额。
他强喂青芙吃,青芙又吐掉,气急了还咬他拿勺的手。
梁安也不恼,直至血沿勺柄滴落,都未吭一声。
脸色青白的梁青芙哭着松开牙口,含血的唇湿漉漉地倔强抿着。
梁安看得眼热,扒过她就狠狠吻上去。过往每每被动的他,这几日全是他掌握主动权。这让他既兴奋又觉得骄傲。
可是梁青芙不愿意,狠狠地咬他、撞他,恁是迫得梁安松开手。
她又恨又怨地嘶喊:“梁安,你是不是人?我恨你,恨死你了。”
梁安抹了唇上的血,残忍又撕裂地笑着:“梁家主不是说这趟差事完成,就让老夫人答应我嫁给你。如今,我们不就在一起?
不管是你嫁人,还是我娶,我们皆在一起。”
“你混蛋!你亲手毁了我们的幸福。”梁青芙嘶声哭泣,“我恨你,你杀了何大人夫妇,又害了大胖将军和这么多将士,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你也别说……什么幸福。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梁安大吼,端起桌上的粥碗,重重捣鼓着碗勺,眼里露出疯狂的笑,“幸福?你觉得往后我在后宅替你带孩子是幸福?”
梁青芙往后缩着,避开他递来的勺子,喃喃念叨:“母亲说,卧秋的几家店都给你管。我的安全也交给你,你还有什么可不平?”
梁安扯起唇角:“因为我恨,我嫉妒,我讨厌你的骄傲、风流……”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仿佛过往的压抑在这几日已经全部释放殆尽,余下得是不顾一切地妥协、求和。
不远处的房子里捆着不少梁氏族人,包括梁念卿。
她叹息了声,看向来救人的袁湘:“他们这是又开始了。前日狼骑刚走,他就提走青芙,这都已经第三回了。”
袁湘顿了顿,一时间竟不知道应什么好,倒挺佩服梁老夫人,这个结果眼还能调侃自己的亲女儿。
“梁老家主似乎不太担心?”
梁念卿眼神望向窗外,被族人搀扶着,无奈道:“担心有什么用。我看得出来,梁安压抑久了,如今逮着机会,使劲欺负她呢。
哎,拜托袁湘将军,帮老身救出那识人不清的傻女儿。”
袁湘颔首,吩咐竹亭带这群老弱病残先走,指挥水师摸进寨里深处。
梁安的狼忽然跳起来,嗷呜一声叫,喊醒留守主寨附近的三头大狼。梁安也被惊动,提剑出来看情况。
灰狼阿凤正和袁湘带的人马搏斗。他一看来这么多人,也不应战,回屋拉上梁青芙就从后门逃走。
梁青芙一路拍打撕咬,被梁安一记敲晕,抗肩上带走。
梁安带她一路上卧秋山,到了安全处才捧着手学狼叫,想把狼召唤过来。
然而,他祖上姓耶律,本就是周人投靠摩尔人,根本不会摩尔的驯狼、叫狼的本事。而这正是伊兰海防着他,未曾真正教他御狼之术。
他试了几次不管用,梁青芙倒被喊醒,直接讥笑他画虎不成反类犬。
梁安只好作罢,这时才明白——他不过是别人窃取梁氏秘密的一颗棋子。
可他已是离弦之箭,开弓没有回头路,只能强迫梁青芙一起逃。
逃亡路上,梁安拖着她,她拽着他,又是一顿折腾。
袁湘带人把起义军旧寨中的狼全部杀死,又一把火彻彻底底烧了那老寨子。
竹亭见寨中安稳,大松口气,见她带人平安归来,看着冲天火光,感慨道:“当年此地有头白狼,如今看来,这些狼子狼孙都是那白狼后代。”
袁湘应道:“这些灰狼毛色不纯,比卧秋山本土的狼颜色要浅。不过,它们的身材高大,齿口更粗壮尖锐,有人故意在这里培育新狼种。”
竹亭还发现此地的狼尸坑,有几具尸体是生产不顺,被人为破肚的母狼尸体。
他叹了声:“传言摩尔人穷凶极恶,我看了那母狼尸体,都觉得可怜。卧秋灰狼体型较小,要生产下这样高壮的狼,其痛苦……”
袁湘是女子,听了此话眉头一皱:“别说了。”
竹亭抱歉看她,转言道:“我还观察了你杀的这些狼尸,皮毛厚且不顺,像是得了病。对战过程中,它们常常撕咬皮毛,没有传说中的厉害。”
“水土不服。北原的狼到了中土,也得适应这里的气候。你看那些围着尸体的蚊蝇虱子,扒着它们吸血呢。
幸好,天气没彻底入冬,入了冬又不好对付。”
袁湘松口气,放心笑道:“这么看来,我们不用太过担心江北的战况。”
这一战她打的漂亮,委实出了多年的窝囊气。
又道:“留下的尽是小狼崽,还有给公狼配种的母狼。梁家主被她那侍卫带走,说到底,她是陛下亲眷,算得上皇亲,我们得救她。”
竹亭呸道:“什么梁家侍卫。不论他是不是摩尔王子,都是与摩尔人一丘之貉的东西。在何大人府上时,他那嘴脸可真叫人生气。”
袁湘直接分了人马给竹亭:“你带人回卧秋府,回援水师营。我带百人继续追击,希望能救出梁家主。”
竹亭道声保重,两方分头行动。
何平英和桓星循踪迹赶上山,与何老夫人重逢,听说父母皆已丧命,悲痛之下扬言要杀梁安。
桓星扶着哀恸的老夫人,说起卧秋府里的近况。
“我父亲得知卧秋出了事,带上南旋几县的衙役过界相助。何老夫人,节哀!”
何老夫人紧紧拉住何平英,不让他冲动,一边泣不成声,不久晕过去。
梁老夫人稳住大局:“这几日提心吊胆的过,如今松了心神,她是扛不住的。何公子,先救你祖母要紧。”
何平英这才被劝下,背着自家祖母一脚深一脚浅回卧秋府。
待他安顿好何氏家人,又按当日何海瑞出事的地点,寻回两夫妻的骸骨,择定日子,下葬入土。
-
楚天机人马到达东都郊外二十里处,就见一人鲜血淋漓倒在路边。
铁心凉认出她,正是奄奄一息的史芜。
史芜硬撑着说了最后句话:“江天浪和狼骑勾结,放狼骑入关,又假意追击,直奔东都。”
楚天机给铁心凉一个眼神,命军医救治史芜,带人马再次奔向东都。
东都城门外五里,江天浪已在那设栅栏等候。
水师营三万随他上京,一路消耗,已经剩下两万八千人,加上巡防营五千,人数可观,就是趁机攻入东都都能做到。
不过,他是不会造反的。
轩辕氏为帝千余载,如今换了朝代还是轩辕氏当皇帝,一般王侯将相谁敢擅自称王?
而这三万三千人是要成为他的亲属部下,绝不可能再减损。
是以,他明知狼骑在东郊祸乱,也不直接出兵。
他在等。
楚天机勒马停在栅栏前,冷冷一笑,抽出轩辕枪,化为长枪。
江天浪扯起唇角,心头不紧反倒畅快:来得是楚天机,说明东方川已经死了。
他对守栅栏的士兵道:“看什么呢?不知道这是楚国公啊!”
将士慌忙要撤掉栅栏,又被江天浪一把按在肩头,止了动作。
“公爷?尚书大人?”
楚天机眯眸,冷凝道:“江天浪,狼骑就在前方,你却驻扎此地,是何居心?”
江天浪灿烂一笑:“不劳国公费心。陛下早有防备,已迁走南郊百姓。我据守小山关,一路追击狼骑至水师营。不曾想大元帅……”
楚真一打断他的屁话:“狗爹养的东西,尽说屁话。开栅,放我们过去杀狼。”
江天浪看着他们身后气喘吁吁、面青色白的将士,越发不怕楚天机。
“督军大人,不是我不放,而是江北大营出了内奸,实在……”
楚天机勒着马缰,原地绕了一圈,在两人对扯骂架中直接拉缰纵马,跳过栅栏。
江天浪吓一跳,见轩辕枪戳来,拔刀一架,被大力扫开。
下一瞬,枪尖直逼江天浪脖颈。
楚天机在马上冷眸凝视:“听说你是草莽出身,杀敌豪气干云,这才得了太上皇青眼,拜为兵部尚书。不成想,浸淫官场多年,没了当年莽气,尽是些蝇营狗苟。”
枪风呼啸,枪尖直逼守栅将士,“此地本国公说了算,开栅。”
栅门打开。楚真一大松口气,带人纷纷入围。
楚天机持枪驾马,逼近围笼却不战的将士们。
东郊巡防营的人和水师营的将士混在一起,而持枪出列的几名全是巡防营的人。这让楚天机很是放心。他虽没有正式成为水师营掌军,却也有一定威信,自信可以驱使他们。
他看着江天浪跑到这群人前,吆喝对峙,直接举起东方川转交的虎符:“大元帅虎符在此,东郊巡防营将士、水师营兄弟听令,随本国公前往东郊斩杀狼骑,解东都之围。”
江天浪大喝:“楚天机!你的虎符是假的,真得在我这。”
他也举起半枚虎符,还未高举就被楚天机一枪挑起,沿枪尖杆身直接滑到楚天机掌心。
楚天机旋手一弹,一枚蜘蛛直接入了江天浪的口。他不管那厮掐脖要吐还是叫骂不断,合上两枚伏虎,“陛下虎符、元帅虎符在此,听令行事。违令者,斩!”
巡防营的将士面面相觑,而水师营的将士已经由楚真一带领,纷纷拿起弓刀,列成阵营。
江天浪说不出话,给亲卫使眼色,不让东郊营带出来的五千人动作。
可惜,众将士一路走走停停,到此处早就憋口怒火,急需杀狼发泄。
楚真一命令一路赶来的将士分批休息,还把江天浪架着围起来。
众人看楚国公手里虎符合并,乃是能号令天下兵马的大元帅的完整虎符,谁敢不听?
楚天机冷冷瞥眼“啊啊”急色的江天浪,带着整顿的兵马直奔狼骑祸乱处。
*
伊兰海大闹东郊,杀不少巡防营将士,逼轩辕青虞躲到城墙下。
他让小雪上前享受美味,而一旁斯哈斯哈的狼骑也正逼近那些将士。
忽然,长枪如箭,直飞而来,一下插在青虞身前。他惊出一声冷汗,看着那柄乌金长枪,喃喃道:“轩辕……枪。”
小雪被转移注意力,抬爪掉头,直奔楚天机快马而来。
楚天机使劲拉着马匹,也无法阻挡马畏狼的天性。他弃马踏狼背,旋身如舞蹈,千钧之力直压狼头。
小雪眸光发绿,弓起长脊嘶吼。
轩辕青虞激动得拔出轩辕枪:“楚国公,接枪。”
楚天机在狼背上如同踏舞,任由狼起跳弓背硬是不下来,徒手接枪,旋枪使力,一跃而起,携枪倒挂,如惊雷落下。
“小雪。嗷呜——”伊兰海大呼一声,小雪闻言滚地,躲开此枪。
枪尖裂地,起一阵飞沙走石。
楚真一大喊:“摩尔小子,你的对手是我。”语气虽高,人站在伊兰海面前宛若娇小姑娘。
他咽口吐沫,还是咬牙提刀砍向他。
伊兰海持大刀横劈,差点要了楚真一的命。
他放弃楚真一,直奔楚天机,与他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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