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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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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抵在了喉结上，男性脆弱的部位感受到了威胁，许寒用力掰扯着范成恒的手指，微张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哽咽声。
他不过换了套衣服，或者只是提早去谢教授的办公室而没有事先向范成恒交代而已，这在许寒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要因此发这么大的火。
“改论文需要换衣服？”阴沉僵硬的面部肌肉轻颤，范成恒从脣间吐出一句嘶哑的低吼。
“我……把……果汁……弄倒了。”
“所以你就在那个老东西面前脱衣服？”
“没有！”许寒被掐得喘不上气，不明白范成恒为什么会这么想。
注意到许寒难受的样子，范成恒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微微松开了手。许寒喘咳了几声，缓过劲来后立刻推了范成恒一把，拔腿往外跑。他感觉到范成恒的不正常，直觉告诉他求生为上。
然而许寒才刚跑出厕所没几步，范成恒就从后面扑了上来，把他摁倒在地。对方膝盖着地从后面压坐在了许寒的大腿上，扣住他的手腕反剪至腰后。
许寒浑身赤裸被摁趴在地面上动弹不得，只能勉强踢蹬双脚反抗。他忘了自己的身下只有一条可有可无的丁字裤，光裸的臀部在扭动挣扎间不断蹭在范成恒腿上。
来出租屋的第一天，就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范成恒曾命令许寒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看着许寒把裤子脱掉，他当时多想就这个姿势把人摁倒实施暴行。
“衣服湿了哪里需要换一整套？老东西送你这种玩意，鬼都知道他揣了什么肮脏的心思，你倒是乖乖穿上了。”
许寒本想叫范成恒去看礼品袋子里的脏衣服，别乱发疯，却忽然想到范成恒是怎么知道衣服是谢教授送的。
“齐勒不是你男朋友，老东西叫你考虑考虑，你就答应了？”
范成恒手背上的伤口不是很深，但血还未止住，流下来的血液在扭打的过程中蹭得到处都是。有些擦在了他自己的裤子上，有些滴到许寒的手臂和背部，画面看起来有些吓人，但这些范成恒都无暇顾及，无名的嫉火甚至让他忽略了疼痛。
“衣服这么合身，事先就准备送你的吧？老东西是指导论文还是指导你上床！”
“他没你那么变态！”许寒扭过头去，冲他去骂道。
范成恒着实被这句话激到，在他气疯了的时候，许寒竟然还维护着那个姓谢的教授。他猛地揪起许寒的头发，强制对方抬起头来，失控咆哮：“信不信我去举报他性骚扰男学生，让他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在学校里混下去！”
许寒呆愣住了，办公室里只有他和谢教授才知道的谈话一句句从范成恒的嘴里复述出来，就像自己身上被装了监听一样。
脑海里忽地闪过范成恒刚戴在耳朵上那个不常见的蓝牙耳机，又想起那天早上，他睡眼朦胧望见范成恒在沙发的折叠小桌上摆弄手机，而后把那盒新手机递给了自己。
许寒的面色由羞红逐渐变得苍白：“你给我的手机，装了监听？”
范成恒没有回答。
记忆回溯，所有有迹可循的片段都让许寒细思恐极。
难怪范成恒可以在偌大的校园里去食堂精准找到他的位置，可以在齐勒和他通话问要不要去迎新会时卡点进来告诉他不准去。许寒一直以为一切只是巧合，却没想到原来所有的巧合不过是早有预谋。
齐勒骂范成恒的话和自己找房合租的事，估计范成恒都知道了。范成恒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直让许寒不寒而栗。
只能坐范成恒的车上下学，就算没课也必须在学校里等他，兼职送外卖是不可以的，因为要到处跑无法让范成恒及时找到人。许寒不明白范成恒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控制自己，只为满足他偏执的私人癖好？
见许寒安静下来不再抵抗，范成恒缓慢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出租屋的水泥地面粗砺冰凉，他不忍许寒就这么趴着，他想把人抱到床上。只要对方听话，范成恒认为自己可以既往不咎。
不想他才刚准备把人扶起来，左脸便挨了猛烈的一巴掌，打得他耳鸣目眩。
“畜生！”
右手心火辣辣的，发麻发痛，整只手臂都在颤抖，所有不触及底线的事，许寒都能忍，而隐私是他仅剩的自尊，范成恒竟连这一点都要剥夺。
被打的左半边脸瞬时红起了一片五指印，范成恒不可置信地瞪视许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为了那个老东西，你竟然打我？”
范成恒当然知道这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从谢教授说出考虑男朋友的话到许寒离开办公室不过十分钟时间。他听见许寒进卫生间的声音，也知道许寒是在卫生间里换的衣服，只是当他亲眼看见许寒穿着别人送的性感衣装回到家的时候还是失了理智，忍不住去猜想那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耳朵里还回荡着许寒的那句“谢谢老师”，不过是一句普通的感谢的话，就让他想立刻开车去学校撕烂那个老东西的嘴！
他知道自己在嫉妒，嫉妒什么却也说不上来，但凡感知到许寒有半点不属于他的可能性，他便难受得发狂。他必须无孔不入地侵袭这个人的全部，才能确认对方不会离开他，而越意识到这点便越使他恼怒不安。
门外俩个守门的人大概是听到了屋内不寻常的动静，敲门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没事，看你的门！”范成恒出声呵道，同时掐住许寒的大腿，猛地把丁字裤的带子扯断了半边。
他强行掰开许寒忙于遮挡的手，目光扫过对方的身体，轻扯嘴角绕至那只烧红了的耳朵边，再也克制不住卑劣的想法：
“老东西见过你这个样子吗？要不要让外面的人也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