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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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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将人哄好之后,宋绥拉着他起来说把船撑到岸边去,梁以说这船他租了一晚上,不用着急。宋绥凑到他耳边说着急的不是船,而是他。
至于他着急做什么,此刻便没有直白说出口了,梁以却也跟着他着急起来。两人齐心协力,终于默契一回,慢慢将船撑靠岸,岸边的船夫等着接应他们。
宋绥先上了岸,把手伸向梁以,梁以放上去和他牵住,两人一起谢过船夫,朝最近的客栈走去,一路上没有再放开手。
梁以拉着宋绥上楼,进门。合上房门后回身紧紧将人抱了个满怀,整张脸都埋在宋绥脖颈里,他像小动物一样不停地嗅宋绥的气味。
温热的气息扑在宋绥衣领处,令他有点痒,可梁以似乎很喜欢这样抱他,所以他没有制止,“闻什么?”
“抱抱我。”梁以声音闷着传出来,可宋绥能听出来他很高兴。
他第一时间就回抱了梁以,此时又搂着他在他背上摩挲了几下,将他揽得更紧,还是要问他:“够吗?”
“还不够怎么办?”梁以不舍得仰起头,额前的头发被他自己蹭乱了,看起来有点可怜,尤其是他此刻还眼巴巴地望着宋绥。
宋绥想到了办法,冲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心,随即轻轻贴住了他的嘴唇,与他拥吻。
这个吻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从浅到深,从矜持冷静到渐渐呼吸急促,梁以心跳得飞快,再分开时,脸烫得发热,可他又羞又耻的依旧不肯移开与宋绥重新相交的视线。
宋绥回望,心中澎湃不比他少,稍稍低头,又碰了碰他的唇。
一触即分,梁以追回去,也吻了他一下,忽然福至心灵,分开时往后躲了一下。
可两人还相拥着,宋绥轻而易举又凑过去啄了他一口,梁以不甘示弱,两人就这么无声得玩起了幼稚的小鸡啄米游戏,不亦乐乎。
梁以再一次主动吻上去时,宋绥的手忽然按在了他的后脑上,使他无法逃开,梁以“唔唔”两声表示他犯规,宋绥不讲道理,轻易分开了他的牙关,攻略城池。
“好玩吗?”再次分开时,两人之间牵了一根银丝,宋绥于是又亲了他一口,好整以暇地问道。
“嗯,嗯。”梁以含糊应他,都有点站不住了,往他身上靠着借了点力,宋绥抵着他的额头问:“我抱你去床上?”
“嗯?”梁以反应迟了片刻,宋绥就要掰他的手撒开自己,梁以赶紧摇头,“不用,我还能走的。”
“那也不能倒着走吧?”宋绥不经意放轻了话语,先松开了环住他的手,梁以这次恋恋不舍地跟他分开一点点。
两人一齐滚在床铺上,梁以抵着他,他不好意思道:“你那里先…,我才…”
“那你也是被我亲的。”宋绥隔着衣裳,揉搓几下,就让梁以呛了几声没说出话来。
“那也是你先。”梁以被他这么照顾了一下,有点语无伦次,昨晚他还担心着宋绥是否还愿意接受自己而辗转反侧,今夜人就躺在自己面前,缱绻缠绵。
“是,我一见言斐,就忍不住了。”宋绥承认。
“你怎么,”梁以猛得看向他,发觉他是说笑,只好说:“莫要拿我寻开心。”
“好了好了,我能伸进去吗?”宋绥说着,又丢出一句吓人的话。
梁以盯着他,凑上去亲他,也干脆豁出去道:“我想帮你。”
“自然可以。”宋绥拉开他裤头的手一缩,寻到他的手牵住了,往自己腰下拉。
梁以勾住他的手指,这回说得更清楚了些,“我想,像上回生辰你做的那样。”
“我想吃你的,唔!”梁以的嘴被宋绥捂上了,宋绥与他相顾无言片刻,而后他轻声对梁以说:“言斐,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我从来没用怪过你。”
梁以看着他摇摇头,宋绥撤开手,让他说话。“就像阿绥你说的,我也没有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试试。你那时弄得我很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
“真的可以吗?”宋绥又问。
“可以。”梁以坚定说道。
……
“你别动……我替你擦干净。”宋绥摸到自己的帕子,坐起来捧着他的脸帮他擦拭,梁以一动不动,直到他说好了。
“宋寒枝——”梁以忽然莫名其妙笑起来,喊着他的名字张开手抱上来,他有很多话想说,一时竟然想不到先说哪句。
宋绥珍惜地吻了吻他额头,失而复得的心在此刻才真正踏实了,“梁以,我爱你。”
梁以心头一震,寻着他的眼对上,宋绥的目光一刻也没移开过,一如从前,又似乎多了一些什么。梁以和他对视着,什么动作都忘了。
“今晚可以陪我吗?”宋绥看他逐渐也变得像自己一样的眼神,满心欢喜,面对面将人搂得更紧一些。
梁以点头答应,也学着他收紧这个拥抱,随后不知是谁用了劲,齐齐又相拥着倒下。梁以仰头找寻他要亲,只亲到宋绥的脸,宋绥的手从他后腰摸到前边,按着他亲了过去。
梁以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吻上,正陶醉着,宋绥压在他身上发现他还精神着,伸手照顾他。
攒了许久的思念在这一夜缠绵里消融,到最后两人顾不上衣衫不整,折腾了半夜,谁也不肯先松手,相拥而眠。
前一刻还互相拉着手说兴奋地睡不着的两人,后一秒闭了眼便睡得香甜,连梦都闯不进来。
早晨梁以半睁眼,入眼的陌生装潢令他心中一惊,刚想起来就被横在他身上的手拦住。他第一时间扭头,看到是睡梦中的宋掌柜,昨夜记忆骤然回笼,他小幅度侧过身安然等着宋绥睡醒。
不过梁以并不知道“安分”二字怎么写,他看着看着,不自觉就上手摸人家脸,还将心中所念呢喃出口:“似乎瘦了……”
“都怪我。”
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宋绥轻声回他的话:“怪你。”说完缓缓睁开眼,握着梁以的手在脸上蹭了好几下。
“你要每天等我醒来,我才原谅你。”
“宋掌柜说什么就是什么。”梁以雀跃地把脑袋挪近一点,和他像从前那样在床上亲昵一会儿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