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路人的救济生涯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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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等武道出院后。你们在某个茶室开作战会议。是你作为前辈友情赞助的场地。
“你们好，叫我路人就行。”
互相介绍认识后，你们坐在坐垫上。
经过简单的寒暄，也差不多进入正题。
“总之，基本的情报。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我们目前的核心就是佐野万次郎。关键就是他身上的黑色冲动。”
“一是弄清楚黑色冲动是个什么东西，二是找到原本穿越者佐野真一郎的穿越触发器。”
Draken思索片刻后提取了重点。
“所以现在的重点还是mikey。”
你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是的，一切行动的本质上和佐野万次郎分不开联系。是为了阻止佐野万次郎的黑色冲动发生，导致那样的未来降临。”
Draken皱起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佐野真一郎呢？”
你叹了口气，没回答，而是反问他们。
“别告诉我，你们的想法是组建一支暴走族，和佐野万次郎打对垒吧？”
听到这话，武道反而激动起来，赞同他们的想法。
“这个主意听上去不错。”
“不，这简直是最大一步烂棋。”你反对。
“哈？那你有什么办法？”松野千冬皱眉。
“等等……为什么这样说？”武道问。
“花垣。你是从未来倒回来的，对吧？你还记得一开始找上我时告诉我的情报吗？”你没理会他们的质疑，而是发问。
“梵天。东京的最大的犯罪组织，警方眼里的悍马。首领，佐野万次郎；二把手，三途春千夜；三把手，鹤蝶；干部，灰谷兄弟，明司武臣，望月莞尔……前身组织是关东万会……”
武道听到提问，下意识开始背诵情报。
“你记得很牢。但你还记得这些家伙们在不良时期就不是好对付的对象吗？”你严肃地说。
“佐野万次郎，通称无敌的mikey，至今未尝一败。鹤蝶，喧哗屋、打架专家，天竺四天王之首。灰谷兄弟，灰狂战争的胜利者，从□□手里骗走十亿元的家伙。明司武臣，初代黑龙的军师，管辖过数千人的队伍。他们都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你接着武道的话，替他背诵后面的情报。
“武道。他们已经不再像东万那样玩暴走族游戏。在原本的东万里，有人设置赌架，原本的总长和副总长还会去阻止。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是要来真的。”
“枪支、卖粉、倒卖、设赌架……这都是未来雅酷扎的雏形。他们已经不够纯粹，所以我们也不能用过家家似的态度去对待。”你告诫他们。
千冬陷入沉默。
“如果组建队伍的话，你们会邀请以前的同伴吧。”你又说。
武道点头，他想起和伙伴们的聊天。大家已经不是不良了，都有自己的梦想、目标和生活。
他又想起两年前。
东万解散的那一天，武道告诉了mikey大家都会的死掉的未来。
无论是东万的大家，还是日向。我都会保护好的。mikey笑着说。
而两年后的现在，就是mikey君保护好的未来！他恍然大悟。
自己当然可以邀请他们，再将伙伴们拉回不良的世界。
可是，自己能保证在这个过程中就完全不会死人吗？是否能对他们的未来负责呢？万一，在这过程中，兄弟们因为自己的原因死去了，我该如何做呢？
……
我不能把大家卷进来。他发誓道。
“没错，东京万会已经不存在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们大多走上了正轨。”武道认清了现实，大家都不是初中生了，彼此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前辈说的没错，的确应该更加谨慎地对待这件事。”武道打消了召集大家的念头。
“可是……”千冬还想说些什么。
“路人前辈说的对。如今的mikey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他了。”Draken也说。
“mikey已经没有办法了……东万以前的成员都成了正经人，远离了不良的世界。而mikey选择从恶，和我们诀别了。他已经和东万时不同。武道、千冬、路人前辈，不要贸然去接触mikey。”
“诶……？”
“他会随手杀了你。就像未来做的那样。”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武道皱起眉毛，问：“那我们该如何做？”
你举手。
“那采用我的办法？”
“可那也和mikey君绕不开关系。他们是兄弟，佐野真一郎的穿越和他们身边的人息息相关。”千冬提出现在的死局。
“那有没有和佐野万次郎关系近，但我们又能安全地了解当年的情况的知情人？”武道问。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认识几个。但是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
你突然想起关键线索，激动地猛拍大腿。
“嘶……前辈。好痛……”武道表情扭曲，虚弱地说。
“我就说为什么不痛呢。”你尴尬地笑着道歉。
痛苦不会消失，但会转移。就像笑容不会消失，而是出现在你们的脸上。
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千冬嘲笑武道好逊。
“佐野真一郎，当年是初代黑龙的总长。熟识很多不良，但和他关系真正好的有三人。”
你伸出手，探出三根手指。
“明司武臣，今牛若狭，荒师庆三。”
“他们时常会有联系，一起聚餐。”
“不过，我不知道这些家伙现在在干嘛，是否能联系得上。自从黑龙解散后，今牛和荒师开了家健身房，明司则是不知下落。”
不是不良的你却说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千冬疑惑地发问：“路人前辈。为什么感觉你对这些事情熟悉又不熟悉的。是我的错觉吗……？”
“嗯？我没说过吗？佐野真一郎是我前男友啊。”你放了个大雷，炸得众人措手不及。
“你什么时候说了啊？前辈！？”武道扭曲了表情，用袖子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
“不重要啊，这些都是虚的。而且都说了是前男友。我和那几个人完全不熟啊。当初也是通过真一郎的途径，才了解到他们的一些事情。”
你摆手，示意不要大惊小怪。
“唉……也是哦。”武道失望地点头。
“我有联系上他们的办法。”
这时候，Draken突然说。
“哦？”武道又变得兴奋起来，让他别卖关子。
“抱歉，武小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现在是梵的成员。”
“诶？”
你们惊讶地看向Draken。
对东万一心一意的男人，那个Draken居然会加入别的暴走族？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武道不可置信地看着Draken。
“是‘三天队伍’里的那个梵？”千冬惊讶地问。
“嗯。”
虽然你已经让手下去收集情报了，但是还具体的情报还没有那么快整理出来。
所以你只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惊讶的千冬，毕竟武道和千冬两人惊讶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你是这样想的，也说出了你的疑问。
“梵……怎么了吗？”
“嗯，我也很久没有去关注这些情报了，但是一些基本的信息还是知道的。”
千冬把他知道的情报全部说了出来。
“自东万解散后。如今的东京，被三只队伍瓜分。分别是以涉谷区为据点的关东万会，以新宿区为据点的梵，以港区为据点的六破罗单代。”
“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他摇头。
“所以，曾经属于黑龙初代的家伙，现在是梵的干部吗？”你盯着Draken。
他点头，抬头看向你们。
“我……原本不想把属于东万的伙伴牵扯进来的。”他抬头看向武道和千冬。
“难道Draken你是想要一个人把mikey君带回来吗？”武道问。
“我想借助梵的力量打垮关东万会，但是不想和mikey为敌。”
“既然如此，加我一个！”武道伸出手。
一旁的千冬看着眼前的两人。
“搭档！可别忘了我啊！真是的，你们一个个的！都在这里耍什么帅啊？全部都想要单打独斗！明明伙伴就在身边啊。”
千冬无奈地拍拍Draken的肩膀。
你看着互相和解的伙伴们，在手机里使劲催促属下把你要的东西送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好。那事不宜迟，做好准备出发吧。”你指挥下属们把装备送到茶室。
“诶？什么东西啊。”武道好奇地看着下属带来的背包。
“好东西。”你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开始给他们发放装备。
“防刺服？”Draken嘴角抽搐，看着手里的战术背心，想起了之前不好的回忆。
武道替你解释，“路人前辈就是这种作风啦，当初背资料可是她和直人拿着枪指着我的脑袋逼我的。”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越抹越黑，千冬有些无语。
“我记得我们是去问事情的？不是去上门送温暖的吧？”
“话是这样说。但以防万一！这些战术装备还是穿一穿比较合适。”你忧心忡忡。
地上是一溜的战术装备，Draken率先捡起来地上的装备开始穿。
“不管怎么说，穿成这样还挺帅的？不觉得吗？”
千冬动摇了，“可是……”这样真的很像上门挑衅的。
最后，大家还是穿上了。
“诶哟……这怎么穿？”武道头疼地看着上面的绑带。还是你的下属们帮武道穿上了。
穿好衣服的你们不像上门去问事情的不良，倒像去捣毁恐怖分子窝点的雇佣兵。
你随手拎起件披风，盖住身上的那些战术装备，将面罩挂在腰间。
你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身上的装备用处。算是简单地做了一下新兵培训。
“战术小队出击！”
“是——长官！”
武道和千冬一穿上衣服就开始兴奋地鬼叫。
Draken无奈地扶着额头，看着兴奋地忘乎所以的你们。到底是谁一开始拒绝得最欢？
没办法，这实在是太帅了。
没有人能够拒绝战术装备！
十
在Draken的带路下，你们骑着摩托车，前往梵的一个据点。
“所以为什么要骑机车啊？”你有些不满地发问。
因为你的友情交通工具遭到一致拒绝。
他们看着那辆越野皮卡，汗流浃背。
如果真开着这辆车去梵的据点，绝对会被当成袭击。
“路人前辈，别抱怨了啦。你摇摇晃晃的，很容易摔倒。”千冬提醒你。
“那是你技术不行。”你不爽地开始攻击所有人。
“前辈，低调点不是坏事。”武道也来劝你把心火降降。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我抱怨一下啦。”你最后还是放过了千冬。
突然，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快逃！Draken！”
狼狈的乾朝Draken大喊。
“阿乾？！”Draken大惊失色。
乾青宗被拎起来，直接砸向正在骑行中的武道和Draken。
“接好了！”拎起乾的男人大喊。
“快闪开！！！”乾瞳孔震惊。
武道咬紧牙关，被紧急逼停。你和千冬也停下机车，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六破罗单代的首领——‘无双’之南。”
南做出聆听的声音。你也隐约听见了引擎的发动声。
“有人来了。”
你环视四周，六破罗单代的人几乎把你们包围了，局势实在不容乐观。
你摸上腰后的通讯器，让那些跟在身后的保镖们全部出动。
目前，只能拖延时间。
南走到Draken前面，发出邀请
“做我的同伴吧。”
Draken毫无疑问地拒绝了，“我已经隐退了，不再参加不良之间的斗争。”
“隐退？”南睁大眼睛，“喂喂！Draken……”
“强——”“音——”
随着拉长的语调，南一拳砸在Draken头上，他被砸飞了。
武道和千冬不可置信地看着被砸飞的Draken。
乾大喊：“Draken！”
“我可不允许你隐退。那为什么东京万会要自称“最强”？”
话音刚落，南又是一拳，将人揍翻。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都说了隐退，还要纠缠，难道是什么深柜吗？
Draken从地上爬起来。
“强——”“音——”
又是一拳，南一拳砸在Draken头上，Draken被揍得飘飞起来。
你瞪大了眼睛，这家伙是什么打架要自带BGM 的自我中心暴力狂吗？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尽管，Draken穿了战术服，但那不适合单兵作战，只会拖慢速度。冲突在所难免，你们也得为自己冲出一条路。
你从腰间解开甩棍，扔给地上的那个疤脸男。
“会用吗？”
他点头。
乾用力一甩，棍子在空气中发出破空声。
武道看着你手里突然冒出的武器，结结巴巴地问你。
“路人……路人前辈？这是那里来的？”
“战术带上就有。”
你指上他的腰间，他一摸还真有。
“战术甩棍，美国货。用过的都说好！”你笑得露出几颗牙齿，表情纯良，热情推荐他使用这款武器。
“用武器吗？”武道迟疑。
你知道这并不符合他们不良的道义，但是不良这个群体真的有道义可言吗？
你按住武道的头，让他看清楚你们四周的近乎百人的队伍。
“就算是我们用棍子打，都会打到手酸的人数差距……”
你愤怒地说。
“他们是邪恶的群殴，而我们是正义的自卫行为！”
他们被你说服了。
既然如此，武道也拎起甩棍。
而被揍倒在地的Draken再次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四人背靠背。南看着你们及有活力的样子发出残酷的笑声。
“花垣武道，虽然你们都带着口罩。但你是原东万一番队队长吧？”
“【创造不良的的时代】。我来东京……为粉碎与我理念雷同的东京万会。我可不接受什么隐退？这才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吧！！！”
“是吧？原一番队队长？”
突然被提及名字，武道肉眼可见神色变得严肃，握紧了手里的甩棍。
“把Draken先救过来，我叫了外援。”
你对他们说。
“要多久？”乾问你。
“至少十分钟。”你咬着牙。
“好……我们会尽力的。”
“要上喽！搭档！”千冬抬起拳头。
而乾早冲上去了。
挡路的是灰谷兄弟。他们穿着和别人不同色的特攻服，依旧是那样花里胡哨。
“麻烦事怎样都好。”弟弟龙胆发言。
“要在这里开战吗？”兄长兰发言。
“滚开，丢人现眼的烦人兄弟。”乾现在可是一肚子恼火，没有时间和这些家伙进行友善的交流。
你和千冬看着壮汉望月和瘦高个斑目。
虽然没有配合过，但是在出发前也稍微培训了一会儿，至少千冬能够看懂你的战术动作。
你比划了个手势，千冬点头。
斑目狮音不屑地看着你们身上的披风和口罩：“两只藏头露尾的老鼠，看我不把你们揍翻！”
“少说大话了！”千冬大喊。
你冷笑着，打算给这个小看科技的纹身男一点颜色看看。
两边都已经陷入了焦灼的战斗。
而拦住武道的正是鹤蝶。
武道环视四周，心中惊讶。
六破罗单代集齐了原天竺‘极恶世代’，而南又是那样以拳头为话语的招募方式，恐怕首领本人的战力要更加恐怖。
他看着鹤蝶。他感受过自己发小的战斗力，只是用这种武器是赢不了的，不如收起来用语言交涉，所以他把甩棍放回袋子里。
路人前辈说过会有外援，那么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小鹤。”于是他开口道。
“武道，我不会放你过去的。这是首领的命令。”
“你知道的，你打不过我。武道。”
完蛋完蛋——到底要怎样做啊！表面上波澜不惊的武道内心已经焦头烂额。
但他还是强撑着自己放完了狠话。
“我一定要过去！要救下Draken！”说着就向鹤蝶挥起拳头。
南看着垂死挣扎的你们，将手放在耳朵上，做出聆听的声音。
“真是一场不错的演奏，让我也来加点料吧！”
“强——”“音——”
他狰笑着举起拳头，就要砸向武道。
这时候，突然！
南听见了耳边带着呼啸利风的破空声，他抬手捏住那根甩棍，顺着这股力道用力拉，将手里的东西甩出去。
幸好，乾见势不妙就立刻放开手里的甩棍，最后只是踉跄着站稳了脚跟。
乾跑来救他，那Draken呢？武道看见倒在地上的灰谷兄弟、望月、狮音，长松一口气。
他又看向乾，眼见南的拳头落在乾的脸上，直接将人砸飞出去三米远。
武道咬着牙跑开，摸出甩棍挡在摔倒在地上的乾身前。
“花垣！”你朝他大声喊。
武道知道后援要来了！乾立马带着武道跑起来。
是恐怖的巨大的引擎声和刺耳的鸣笛。
一辆越野冲破了包围圈。
你们三下两除二跳上了皮卡车后的梯子，爬上了后车厢。
恐怖的钢铁野兽冲向南，而在后车厢的Draken把路旁的武道和乾都拎上车。
人群被横冲直撞的车冲散，你们终于得救了。
“总算……”武道疲惫地躺在地上，刚刚的冲突消耗了你们太多的精力。
车厢里静悄悄，没人说话。
等到离原本的冲突路口有一段距离后，武道突然问。
“路人前辈。还好你的外援来得很快。”不然自己肯定要被揍一顿没跑了。
“我让他们一直跟在后头，就是怕出意外。原本是打算应付梵的，万一我们被困在据点里……”你往嘴里塞了点应急干粮，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帮了大忙。”Draken说。
你对他们笑笑，塞给他们应急干粮。众人默默地接过来。
大概是能量的补充让人稍微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
“所以……你们穿成这样，准备充足。是要去挑梵吗？”那个沉默的疤脸男，乾突然问你们。
千冬被噎住，尴尬地解释你们的目的。
虽然这家伙看着很安静，但是下手却狠得不得了。
在刚才的那场战斗里。
你不会打架，只会一些简单的擒拿和防身术。但好在面对比自己高大很多的敌人时你没有被吓得动弹不得。
加上你手上的装备优良，下手没点轻重，直接用棍子往对方的下三路招呼，配合掏裆和扣眼两招。
但你和千冬只是勉强不落下风。
最后是你对着狮音狂喷防暴喷雾，他狼狈地蜷缩在地上流泪。
这时候，望月回头看向倒在地上哀嚎的狮音。
好机会！你大喊。
千冬掏出防爆喷雾一通猛喷。
又有一个幸运儿倒地了。
你和千冬迅速跑到Draken身边。
“你还好吗？”
他点头，你们三人背对着背，看着蠢蠢欲动的六破罗单代成员。
“接下来可是一场硬战啊！”他们战意勃勃。
“待会你掩护我，我去帮乾。”你对千冬说起悄悄话，你准备待会儿去偷袭。
他们吸引了大部分家伙的注意力，你则是来到乾的战场。
“乾！”他的身上有好几道青紫，上面是甩棍留下的几道痕。
他和灰谷兄弟焦灼在一起，时刻注意着灰谷龙胆的关节技，但这样又会被兰的甩棍打中。
他努力护住脑袋不被打中，导致眩晕后的失神很有可能会被龙胆拉入地面进行固定，而被扭断关节，陷入最坏的情况。
你的加入无疑缓解了他的压力，因为现在他们必须要分出一个人来注意力。
灰谷龙胆看着你，虽然带着口罩，但声音无疑是女人。
“哈？女人也参加暴走族的斗争嘛。”他有些纳闷，不是对女人下不了手，而是对稀奇生物的感叹。
“……”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举起手里的甩棍，就要往他头上砸。龙胆一个闪身躲过。
好，灰谷龙胆中招了！
刚刚的抬手只不过是虚晃一招，下面那一手才是你的目的。
巨曝手电筒被你握着，直晃晃的光线，让他下意识闭上眼睛。
就是这么一瞬间，你扔掉手里的甩棍直接用上防爆喷雾，他被呛的说不出话。
趁他病要他命，你踹了灰谷龙胆的□□，又掏出电击器以防万一。
“龙胆！”灰谷兰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喊了一声。
被抓住机会的乾一击砸在脑袋上，鲜血从额角流下。
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你看见灰谷兰恐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你，冰冷的怒火燃烧了一切，一定会从你的身上撕下一块肉。
你掏出电击器，直接往他身上按。这也是防爆专用，人不会死，只是暂时失去行动力。
他们被电得说不出话，只是打着抖。
最后，你和乾击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路人的救济生涯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