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梦与现实（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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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原初，个子不高，踏入这个陌生的地方时，眼里满是警惕和防备。
父亲和母亲先后抛弃了他，把他丢给只比自己长一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和哥哥的第一次见面，原初打量完这个眼里带着怒气和妒忌的“哥哥”，便毫无兴趣。
不过是一个愚蠢自大的人，原初肯定，他最后一定会死于那种浅显的愚蠢，他根本无需做什么，妒忌和恨意自然会摧毁他。
生活在同一个地方，房间相隔五米，他们会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然后一同去上学，再一起放学回家。
看起来很亲近的关系，实际两人对彼此都觉得碍眼。
那个叫董凡的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这种观念一直持续到十八岁。
在半年前，原初偶然间发现，这个一向冷漠讨厌自己的人，会在学校后山喂猫狗。
原初从天台看见他，穿着校服动作熟练地喂食，可以肯定，他来过许多次。
那个无所事事的下午，原初就这么看着，一直到太阳散出余晖，那道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那一点点好奇，让他开始调查董凡。
学校的论坛上，有关他的好人好事实在不少，原初自然也看到那著名的几千楼。
董凡是善良的，待人亲和有礼的，乐于助人的......
这和他印象中的董凡不同。
渐渐的，原初发现董凡在自己面前和在别人面前完全不同，在自己面前的董凡，像是一只竖起刺的刺猬，随时准备扎他一下。
他花在董凡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睛总是追随着他。
那双深黑色的眼睛落在董凡皱起的眉，落在夏日单薄的衣服上，也落在像蜜糖般的皮肤上。
同时，原初没有忘记伪装自己，年少时的经历早让他学会戴上不同面具，用来对付董凡绰绰有余。
他只是觉得好奇，夜深人静时，原初对自己这么说。直到那天起床时，深黑色的眼睛第一次出现茫然。
他梦到董凡了，是......那种不可言说的梦。
不论原初经历如何丰富，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和许多同龄人一样，第一时间感到茫然和无措。
但原初到底不是一般人，他迅速明白自己对董凡，这位有着同源血脉的哥哥，究竟是什么感情，并且迅速接受了这扭曲的情感。
他不再欺骗自己，而是放任自己的情感一日日膨胀，他想，孤零零活在这个世界上太无趣了，不如让这个愚蠢无知的哥哥，发挥他最大的用处。
在三个月前，他花重金买下了放在董凡牛奶里的药，那是一种会让人无意识昏睡的药物，没什么副作用，顶多是会让身体变得敏.感些。
这种小情.趣，在原初眼里根本算不上副作用。
等董凡喝下，他就静静等待着，时间到了，就像现在这样触碰董凡。
昏暗的光线里，原初拉开自己的睡袍，同时去解董凡的衣服。
扣子一颗颗解开，原初面无表情，动作却带着几分急切。
董凡骨子里保守得不行，明明有这么一身柔软的皮肉，原初用手触碰他胸前，一抹红色被手指掩盖，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眼尾迅速刺激得红了起来，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
他坐着，手指轻轻拂过董凡沉睡的脸颊，被子掩饰着他的动作，却无法掩饰他痴迷疯狂的表情。
他低下头，用唇舌舔过这身漂亮皮肉，淡淡玫瑰香气逸散。
alpha的本能作祟，牙齿尖端发痒，这感觉和饥饿感很像，很想啃咬，像是真的吃尽肚子里般进食，吃下这柔软香甜宛如蛋糕般的地方。
但原初考虑到会留下痕迹，到底没这么做，只是偶尔用牙齿轻轻碰碰，像是在享用最喜欢的食物。
被子像是一张密不通风的网，圈住他们两个人，他不顾董凡昏迷中的挣扎，独断专行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抓着董凡的手，喉咙里发出满意地低吼声，到处都是玫瑰香气，和自己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好像他们也变得不可分割，这想法一出，原初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第一次这么做时，原初整个人的理智和思绪都要被炽热的温度融化，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目光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浑浑噩噩却又格外愉快，那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也是种很难戒掉的感觉。
信息素充斥整个房间，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如果躺在这里的是个omege……
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标记董凡，在他的后颈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从此，再没有什么能让董凡摆脱自己。
原初沉闷压抑地声音响起：“......可惜哥哥是个beta，不然此刻怕是要哭着求我……，完成终生标记了。”
黑色的眼睛像是深渊一般，好像随时准备拉着身下的人，一起坠入深渊。
黑暗中，他低低地笑了：“都没有真的……哥哥就要哭了，不过没关系。”
“......弟弟慢慢教，哥哥一定能学会的。”
他这话单听有种好学生教差生的做派，言语里也是情真意切。
董凡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昏昏沉沉，身体像被缠绕住，过于滚烫的温度让他挣扎想跑，却怎么也做不到。
那个外人面前冷漠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像只猛兽般，强硬又疯狂，眼睛死死盯着董凡，欣赏因为自己的动作对方显露的，从不对外人表露的模样。
颤抖和挣扎，变成了他咀嚼品味的佳肴，享受着肌肤紧贴的滋味，迫使着董凡给出更多反应。
滚烫潮湿让董凡轻轻颤抖起来，他很想逃，却被摁着，像是整个人跌进深海中，但并不冷反而是炽热的。
混沌混乱的一片，在昏暗中成为滋生贪念的温床。
原初打开他的床前灯，最小的灯珠闪着微弱的光。
原初掀开被子，在灯光下，混乱被看的清清楚楚。
颜色与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随着呼吸抖动着往下落，像是为其贴一层水光膜。
被磨红的地方又被烫到，双腿在他的视线下颤抖着，像是随时准备逃走。
今天有些过分了啊，原初想。
不顾自己身体的反应，原初抱起董凡，水珠顺着大腿往下落，最终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痕迹。
原初把董凡放在浴缸里，水温正合适，董凡皱着的眉头松开些，像是知道结束了般。
原初盯着他看了会儿，出去收拾狼藉。
等到他重新回到浴室，董凡已经睡熟了。
一点点把痕迹洗掉，身体血液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满，alpha就是这样的生物，迫不及待想要把喜欢的东西打上自己的专属标记，洗去痕迹这种事情，无异于和本能对抗。
如果董凡不是个beta，估计现在肚子都大起来了，原初边擦拭边想，眼睛盯着他的小腹，想象着董凡怀孕的模样，应该会无助又可怜。
“啧。”
不过是想想，原初眼底出现一点烦躁，alpha站起身，用旁边喷头的冷水，硬生生浇灭了火气。
冰冷的手指摩挲着董凡的后颈，熟睡的人下意识躲开，还是被抚摸了个彻底。
总是想跑，一点都不乖，原初想，要是董凡是个omega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终生标记会成为无形枷锁，这辈子都不用担心他会逃跑了。
黑沉的眼珠，盯着那微弱起伏的地方看，几秒之后，原初收回了手，抱起干净的董凡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原初清理掉所有痕迹，一切恢复如常，最后亲了亲董凡的唇，说了句晚安，他无声地关上门。
夜晚寂静无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董凡起身时莫名觉得大腿根处有些疼，不过不是很疼，只有摩擦时才会觉得不舒服。
他今天起得晚了些，门外传来管家的问询，匆匆回答了句马上下来，董凡忽略那点疼痛，洗漱过后，快速穿上衣服下了楼。
他大腿本就肉多，不锻炼之后，那处和稍微硬一些的裤子摩擦，都会被磨红，也许是昨天穿的裤子不好，董凡想着，却怎么也记不起昨天穿的是哪一条。
下楼的时候，他尽量步子迈得小些，免得摩擦变得更痛。
董凡自己察觉不到，这样的动作，加上他穿的宽松的衣服，那柔软漂亮的身体在原初眼里呈现出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原初面无表情地点评，像是昨天被人……得路都走不好了。
董凡看见了原初，他谨记着人设，同样面无表情，带着些厌恶地坐在里原初最远的地方。
坐下的一瞬间，董凡就觉得不好，冰冷的板凳和大腿的接触，颇有点上刑的意味。
他很想立马起身离开，但是原初还在对面坐着。
在原初面前，他的人设是不甘于落后和出错的，事事要和原初比。
原初欣赏了会儿他坐立不安的表情，就站起身说自己吃好了，经过董凡身边时，对方颤抖的腿以及几次想要闭合的动作尽收眼底。
原初心情不错地回了自己房间。
董凡见他离开，随意吃了几口，就往楼上走去，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下来，干脆不出来吃早饭好了。
活受罪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梦与现实（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