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GCPD一日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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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夜晚，忙碌的不止有义警，还有兢兢业业的哥谭警察。
“负责前天的那个入室抢劫的！”有人一边抱着文件一边匆匆跑过走廊，“刚刚路上巡逻的刚好抓到嫌疑人了！记得给被抢的房主打个电话！”
“知道了！”被点名的警员从茶水间探出脑袋，还不忘嘬了口咖啡，“唉……这些破事就没个头，累死我了……”
“行了，别在我面前炫耀了。”和她一起蹲在茶水间喝提神小饮料的同事幽幽叹气，“还记得我负责的那个杀人事件吗……该死的，现场看起来特别倒胃口，我好像跟你描述过——”
“呃啊啊啊！别说了！”
她俩疲惫地喝完咖啡，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警局里灯火通明，这样的画面比比皆是——但说实话，哥谭近年的犯罪率有所下降，警察需要面对的案件数量也跟着下降了不少。
曾经有老警员在闲暇时间对着新人唠叨，表示和蝙蝠侠没出现前相比，现在的工作量和工作强度已经算得上度假了。
“唉……”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警员觉得如果面对偷猫偷狗偷钱的小案子面对多了，也会疲惫的，“嗨，你好！是罗斯女士吗——是的——我们抓到嫌疑人了——哦！保险生效了吗？真是个好消息——嗯，好的，好的——”
她和惨遭入室抢劫的罗斯女士简单地聊了两句，让她有空再来警局一次，顺带再次确定一下损失。
好，那么下一个是——警员滑动鼠标，看了一眼待办事项——邻居的噪音问题，街道上的不明涂鸦，开裂的水管，以及巷子里的诡异白影……她疲惫地扔开鼠标，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点困，她揉揉眼睛。
“唉，”警员再次叹了一口气，“要是有什么更刺激点的案子就好了……”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
作为一个新人警察，她确实期待碰上一些电视剧里的‘大案子’，也许自己会刚好注意到一些没人注意到的线索，遇到一些奇妙的人，然后在电视剧的最后几集里，她和同伴们会将这些线索和这些人连接起来，最后得出真相——
累得眼睛发胀的警员美美地幻想了几秒。
……不过也只是幻想而已。
……因为她又不是个傻的。
哥谭的‘大案子’的数量算不上少，入职的两个月里，她听过不少比较挑战承受能力的案件。
负责这些案件的警员基本都是在哥谭摸爬滚打了很久的老油条，而哪怕老油条都有翻车、失误和崩溃的时候，她一个新人要是想参与那种级别的案件，那就是在纯纯送死了。
不过听说负责高难度案件的警察会经常见到蝙蝠侠和罗宾诶！
尤其是那些跟着戈登局长的人……这么想想，戈登局长和蝙蝠侠见面的次数应该也很多吧？不知道他俩会不会像朋友一样聊天——
“你在做什么？”
“啊啊啊！”正在发散思维的警员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险些甩飞手中的铅笔，“谁！谁在我身后——”
她慌乱地扭过椅子，刚好和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四目相对。
警员：“……”
中年男子：“……”
警员：“啊……啊……戈登局长，抱歉，我不知道……”好尴尬！她刚刚还在偷偷编排局长！
“没关系，”想打个招呼，却意外吓了下属一跳的戈登走近了些，“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在画画吗？”
“……抱歉！我这就继续工作！”
“别紧张，我真的只是有点好奇。”戈登探头，指了指那张画着几个简笔小蝙蝠和一个简笔蝙蝠侠脑袋的纸巾，“你在画蝙蝠侠吗？”
警员的脸红成了一颗番茄。
戈登友善地笑了笑，在用眼神得到同意后，他轻巧地拿起纸巾，近距离端详了一下那个特别传神的，表情是【:(】的蝙蝠侠牌脑袋。
“画得很好。”他说，“如果可以的话，能送给我吗？”
“当然没问题，局长。”警员的脸还是红红的，声音微弱，“但是不是有点太潦草了？要不然我重新画个更好的……”
戈登笑着摇了摇头，他和警员说了再见，顺带将这张纸巾小心地揣进了口袋。
下次和蝙蝠侠见面时，把这个给他看看吧，戈登有点高兴地想道，画得挺可爱，他觉得就算蝙蝠侠不喜欢，他旁边的罗宾肯定会喜欢的。
加班加到精神亢奋的戈登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和不少人打了招呼，还劝了几个明显困到不行了的下属去睡觉。
“对了，局长。”有个下属离开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戈登，“走廊尽头多出了个钉着什么……悬赏令的木板，是你做的吗？”
……悬赏令？
戈登有点发愣，但他没在下属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温和地和对方告了别。
警员们扎着堆，你挤我我挤你地跑了。她们离开后，这条走廊迅速地安静了下来，只剩戈登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在短暂的思考后，戈登迈开脚步，一边从大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烟，一边向走廊尽头的拐弯处走去。
灯光明亮，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动静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声声略显沉闷的敲门声。
咯哒。
咯哒。
咯哒……咯哒。
当戈登转过拐角时，他终于看到了钉在墙上的木板，以及……站在木板前的青年。
身形修长的青年聚精会神地翻动着贴在木板表面的纸张，整体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啊，不对，她身上多了一条手链，那副黄色的花边眼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黄边墨镜。
……大晚上戴墨镜，真的能看清路吗？
戈登很疑惑，但戈登没出声，只是默默地走到了她身旁，和她一起翻起了纸张。
这么一翻，他发现这些所谓的悬赏令还做得挺像模像样的——毒藤女，急冻人，疯帽匠，萤火虫和双面人……都是戈登认识的老熟人，都属于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常客。
“嘶，”青年说，“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悬赏对象！可惜当时体力值真的不多了。”
戈登：“……晚上好。”
“嗯？晚上好，局长。”青年朝他微笑，“我背包里没多少番茄了。”
“没关系，不用送我。”戈登居然诡异地理解了她在说什么，“你在这里做什么？因……因佩尼娅？”
“我在看悬赏对象，”因佩尼娅抬抬脑袋，“这个叫小丑的悬赏好高啊，他很能打吗？”
戈登猛地抬起了头！
在层层叠叠的纸张的最上方，一张血红色的，印着小丑正脸照悬赏令正在GCPD过于明亮的走廊灯中熠熠生辉！
戈登两眼一黑：“？！”
“十万金币，五千多的建筑材料，一百张卡池券，还有限定家具和纪念服装。”因佩尼娅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惊讶，“这也太有排面了吧？我感觉完成这个悬赏后，这游戏能直接通关了。”
“等等！”戈登说，“什么叫通关？”
“通关就是通关啊……？”因佩尼娅偏头看了他一眼，墨镜后的银色双眼闪闪发光，“所以这人是不是很能打？或者是什么最终Boss一样的存在？要不然怎么会给这么多资源？”
戈登真的想召唤蝙蝠侠了。
实际上，他真的很想让因佩尼娅立刻打消这种危险的想法。
“其实我看了很多新闻，它们用了很多词来描述小丑——【没有秩序，只有混乱——小丑的罪行再次震撼哥谭。】，【笑声中的暴力，疯狂的背后没有底线。】，【罪犯之王？还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因佩尼娅顿了顿：“呃，好吧。看起来确实像个最终Boss。”
“我不建议你和他交手。”戈登叼着一根烟，惆怅地看了看头顶的烟雾探测器，“这是我们警察的工作，以及某些热心义警的工作。”
“热心义警是指蝙蝠侠罗宾夜翼蝙蝠少女遗孤吗？”
“嗯……你可以再加上个红头罩。”
“但他杀人诶？而且他不是个黑//帮老大吗？”
“那把他当成半个义警就行。”
因佩尼娅看着戈登。
戈登惆怅地望着她。
“你们哥谭的义警好多啊，”因佩尼娅很真诚地感叹道，“这算是城市特色吗？”
她银色的双眼在墨镜后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像是两块质感特殊的史莱姆——戈登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因佩尼娅飞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好看吗？我新换的眼睛！”
戈登为她的话而再次两眼一黑：“……”
——什么叫新换的眼睛？！
蝙蝠侠！老朋友，你在哪！
“不过这个墨镜的体力值回复加速效果没有眼罩好，”因佩尼娅推了推她的黄边墨镜，“难道好看和实用不能同时存在吗？真是的……”
她继续看起了悬赏令，不过她看着看着就突然皱起了眉。
于是本来想走的戈登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出于某种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关心和警惕——为什么会有关心，好奇怪——随着她一同望向了小丑的悬赏令。
是要放弃了吗？戈登想道。
因佩尼娅的眉头越皱越紧。
“咦？”她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是我看错了，还是金币数量真的变了……？”
戈登愣了愣：“变了？”
“嗯……”因佩尼娅说，“从十万变成了十一万。”
【悬赏目标 [小丑]】
【悬赏奖励：110000金币，十连材料/家具卡池抽取券x3，十连服装/武器卡池抽取券x7，5000建筑材料】
因佩尼娅想了想：“是他做了什么，所以悬赏金额变了吗？”
戈登的背后猛地一凉。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GCPD一日游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