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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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食者夹着尾巴逃跑后，银翼也掉头和它体型相似的蓝龙并飞。
阿莱莎的眼睛黏在贝勒里恩上：“我想骑一次黑死神。”龙血在她体内沸腾，“谁不想在黑死神上睥睨七国。”
“我。”前方传来讨厌的声音。
阿莱莎的长脸苦得短了一截。果然，维耿是她家的异类。
“等你表妹大到可以驾驭贝勒里恩再说。”
“那我可以有一条龙吗？”
维耿听到母亲的呼吸一紧。
“只要你的丈夫也是坦格利安，你就可以有一条龙。”
“依伦娜的父亲不是坦格利安。”维耿和阿莱莎的关系非常恶劣。兄弟姐妹里有且仅有伊蒙和玛格娜不招他厌，“可她拥有贝勒里恩。”
亚莉珊低下了头，与抬头的维耿四目相对。
“那是个意外。”王后的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最好忘记这个意外。”
黑死神是杰赫里斯心头的刺，而龙卫提出的返祖猜测也让国王考虑打破家族传统，撮合他的三子迎娶大姐的幼女。
“他们就相差一岁。”杰赫里斯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赫伦堡离君临不远，维耿可以做雷妮亚的侍酒。”
“我更看好丹妮菈或塞妮拉。”亚莉珊还是偏向亲生女儿。
杰赫里斯叹了口气：“维耿是第三个儿子。伊蒙是龙石岛亲王，贝尔隆是未来的国王之手。维耿是个聪明的小子，可以做伊蒙的法务大臣，排序也比贝尔隆安全的多。七国的女领主和女继承人本来就少，我们还完布拉佛斯的欠款后只能挤出给贝尔隆建城堡的钱。”
亚莉珊勉强接受了丈夫的解释：“依伦娜是塔尔斯家的最后一人，维耿……”她不想让儿子入赘。塔尔斯家发迹不到五十年，依伦娜的祖父得到赫伦堡前只是个有产骑士。五王之战里的老佛雷还抱怨徒利嘲笑他家是暴发户，五百年历史的佛雷家尚且如此，塔尔斯家……
“奥里斯.拜拉席恩迎娶杜兰登家的亚尔洁娜时继承了妻家的族徽族语。”亚莉珊想到一个中庸之策，“维耿和依伦娜能参考此例。”
杰赫里斯摇了摇头：“依伦娜又不是俘虏，这么做会挑战现有的继承法。”按维斯特洛继承法，亚尔洁娜的儿子应姓杜兰登，可不同于投降的史塔克家、艾林家、兰尼斯特家，杜兰登家的末代王亚尔洁拉战死沙场，其女遭叛徒出卖，沦为俘虏。严格来讲，亚尔洁娜是以战俘的身份嫁给奥里斯。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杜兰登家在风暴地统治超过一千年，而园丁家的灭族多少会让臣服的民众怀疑会被秋后算账，所以在亚尔洁娜这儿，征服者的宽容打了个折。
“你也不想维斯特洛的贵族都效仿咱们内部婚配吧！”
可要让维耿——坦格利安家的正统王子入赘暴发户家……
“要是换成海塔尔家或罗伊斯家，波顿家，这事儿就没纠结的必要。”亚莉珊还是过不去“塔尔斯家是暴发户”的坎儿，“再不济，曼德勒家或布莱伍德、罗宛、佛罗伦家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更可气的是，依伦娜是遗腹女。没有雷妮亚，塔尔斯家早就亡了：“从长相到行为，依伦娜都不像个塔尔斯。”赫伦堡还是【残酷的梅葛】赐给塔尔斯家的。好吧！一切都是梅葛的错，死了都要折磨他们。
杰赫里斯举棋不定，亚莉珊依旧反对让维耿嫁给依伦娜：“这会毁了坦格利安家的名声。”但是想到黑死神和龙卫的猜测，亚莉珊又话音一转，“底线是给塔尔斯家留个继承赫伦堡的孩子。”
维耿如此，伊蒙和贝尔隆就更不行了。
杰赫里斯很庆幸没跟妻子说他考虑过让伊蒙或是贝尔隆娶依伦娜：“从长计议吧！”
他们为此争论不休，可当事人的初见并不美好，甚至称得上十分惨烈。
维耿对依伦娜的初印象是和阿莱莎不相上下的疯婆子。不，她比阿莱莎更糟糕。
梦火把龙石岛的黑土刹两个大土堆，依伦娜在维耿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从当作踏板的龙翼跳到梦火刹出的小土堆上。
亚莉珊的表情和维耿一样：“你是怎么教育她的？”回过神的王后看向习以为常的姐姐，“管管她啊！”拿出你当年管教艾瑞亚的劲。
“管了！没用。”
亚莉珊惊恐地发现雷妮亚露出她未见过的平和之色。这不是她熟悉的姐姐会露出的表情。
比格犬的受害者们一定很熟悉这种千锤百炼后的麻木表情。
阿莱莎被表妹的行为鼓舞到了。果然，依伦娜比红堡的女孩有趣的多。
“阿莱莎！”得不到满意回答的亚莉珊回头看见后座的女儿学着她表妹踩到巨龙刹出的小土堆上。“我太纵容你了。”丹妮莉丝（杰赫里斯和亚莉珊的长女，死于颤抖症）小时候爱一只龙样的扫帚到处飞，她死后，亚莉珊移情到次女身上，没有干涉阿莱莎的野性，纯当她是小孩打闹。
“和依伦娜比，阿莱莎确实算是小孩打闹。”两姐妹见面就是不亚骑士的凶狠拥抱，互拍后背的动静被维耿形容“像是两只母熊在角斗”。雷妮亚和亚莉珊看着嘴贱的维耿被姐姐和表姐制裁。女孩的发育比男孩，阿莱莎和依伦娜不仅占了年龄优势，还比维耿健硕灵活。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阿莱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呜！”维耿的威胁被臭烘烘的手套堵了回去。MAD！这婆娘是用手套给银翼擦牙了？
维耿发誓他再也不要替阿莱莎写瓦雷利亚语作业。以往他会屈服于姐姐的软磨硬泡，自今天起，阿莱莎……
“你们要干什么？放手？放手啊！”被姐姐和表姐架着靠近黑死神的维耿挣脱捂住自己的手，声嘶力竭道，“妈妈！妈妈！”
亚莉珊想上前阻止对维耿的“暴行”，雷妮亚拦住了她：“放心，有依伦娜在，贝勒里恩乖巧得很。”她知道要如何说服妹妹，“我记得你说过维耿不喜欢龙。”
亚莉珊的步伐果然一顿。
“让他接触下黑死神吧！见识过世界上最凶猛的龙，他便不会害怕我们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