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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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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得你好像要犯罪，你可是良民。
你抬头去吻他，咬着他的唇玩闹，并不深入。
于是，左尧的话音被截断。
他闭眼、低头，手托起你的脸，将唇舌奉上。
这个吻结束，你推着他起身，等他把上衣整理好。
他的发绳刚刚被你扯下来，套在手腕上，现在头发散着，你没有归还的意思，他随手梳了两下，随它去了。
你手搭在他腰上，拍了拍，有些犹豫，但你还是说了。
“帮我查个人吧，文祥书店、一个前台，我就知道这些，帮我查查他。”
“简单查下就行，应折不希望我和他扯上关系。”
左尧应下了，没多问。
你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他坐在你对面发消息。
“胡萝卜吃掉。”
左尧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扫了你一眼。
你把压在碗底的胡萝卜丝夹出来，很不情愿地说：“我成年了，不会近视了。”
左尧说：“那就预防一下老花。”
他还在发消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你：“荆昭什么时候来接你？”
你老实回答：“十点左右，我和他出去吃顿中饭。”
左尧说：“你让他十一点过来，在这吃。”
你说：“倒也行，你下厨？”
他轻嗤一声，笑得很假。
那就是厨师。
你吃完了，放下筷子。
“好哦，我和他说。”
AAA鱼饵批发商：[位置信息]
AAA鱼饵批发商：十一点过来，在左尧这吃顿饭。
AAA鱼饵批发商：另外，宝宝约一下场，明天坐摩天轮。[爱心]
左尧手机随手扔在桌面，开始收拾饭后残局。
你的手机弹出一条最新消息。
萨摩耶：他准备下毒吗？
萨摩耶：摩天轮是我的临终关怀吗？
萨摩耶：[小狗大哭.表情]
你：……
——
第二天的荆昭是以非常花里胡哨的姿态登场的。
一身黑，皮衣搭工装裤，打底衫也是黑的，领口还挂了个墨镜。
手里抱着一大束红玫瑰。
昂着头，也许是为了唬住某人，还特意抬起下巴，眯着眼看人。
可开门的是你，他就又变成小狗了，一秒露出不值钱的笑容。
左尧站在你身后，笑声没藏住。
你瞪了一眼喜气洋洋的荆昭。
他抱着红玫瑰来蹭你，你撇开头，声音里也没藏住笑意，“吃饭。”
“玫瑰……”荆昭嘟囔了一句。
你抱进怀里，低下头看，“让左尧养。我们下午出门带着不方便。”
你回头看左尧一眼，微笑：“介意吗？”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笑了下，“当然，不介意。”
荆昭满意地揽着你的腰往餐厅走，登堂入室。
某种意义上，三个人都很高兴。
这顿饭吃得挺平静的，虽然荆昭猛猛给你夹菜，献殷勤，张嘴闭嘴都是小鱼，但是左尧很冷静，没发生波折。
你吃饭比较慢，在你发现自己碗底凭空多出了一碗底的胡萝卜丝之后，吃得更慢了。
左尧搁下筷子，抬眼看向荆昭，“小鱼最近睡眠不好，别搞剧烈运动，少刺激他。”
荆昭也不爱吃胡萝卜丝，他倒是坦然，直接把一碗底的胡萝卜丝搁置了。
两腿叉开，往后一靠，“我知道，我们就坐个摩天轮。”
荆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知道摩天轮登顶意味着什么吗？”
左尧不接他的话，扫了他一眼，随口问：“你耳钉呢？最近惹事了？”
荆昭下意识看你，你也因为这句话抬起头。
左尧挑眉，跟着他一起看过来，你重新低下头。
“我寻思重新弄个款式。”
你说得略有心虚。
左尧若有所觉。
荆昭有些挫败地靠近你，他在这些事上一向很敏感。
你夹了根胡萝卜丝，塞进他嘴里，“不要急。”
要等待，要耐心，要习惯。
荆昭乖乖啃着，盯着你的侧脸，神情温驯。
左尧和你对视，垂下眼帘，止住话头。
你说：“我去洗碗，你们俩聊。”
你决定给他们俩一点空间。
水流声很大，交谈的话语声只模糊传来字音，你没分心去听。
两个人聊着聊着都朝你的方向看过来，你没抬头，他们又很快移开视线。
关水后，你听到荆昭说：“我哪有办法？你别害我。”
对话到此结束。
左尧靠在餐桌上，没动；荆昭朝你走来，你摊开手，他拿着纸给你擦手。
你歪着身子和左尧说：“左左，下次见~”
左尧笑着回：“下次见。记得回我消息。”
荆昭一把你拐进电梯，就开始告小状。
“他神经病，自己不劝你去找医生，要我带你去。”荆昭和你十指相扣，说得理直气壮：“我要能劝动你，第一个把他打发了。”
你说：“那你不带我看医生吗？”
荆昭瞥了眼你，对上你的微笑，很小声地说：“你说了算。”
你笑了声。
镜面折射出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电梯开门前，你说：“你好胆小哦。”
荆昭，一款知名e人，从小就是孩子堆的老大，超级领头羊，在你的点评下，忍辱负重地说：“也没有吧。”
你的指尖搭在他手背关节上，轻摁，他的手指跟着你的动作伸展。
“寒假去吧，年前做个体检。”你说：“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好啊。”荆昭应得很轻松，他松了口气，又下意识往你身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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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是你们小时候常去的游乐场。
游乐场赚了钱，最近两年在不断翻新，增加了很多新的游乐设施。
大中午的，人少，不过你们是专人带进去，本来就快。
荆昭路上还一直嘀嘀咕咕，和你说天气太热了、吃冰淇淋吗之类的，没话找话，等你们两坐进摩天轮，门一关，出乎意料地安静。
你原先在刷手机，迟钝地发现他声音没了，抬头一看，他强装镇定地看着窗外，脖颈一路红到耳根，脸也发红。
手机屏幕上，指尖装模做样地划了两下，随后被你收起来。
“宝宝？”你叫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双眼发亮，“坐我旁边。”
荆昭应了一声，但是没动作，脸偏过去的幅度更大了。
你踢他的小腿，他才慢吞吞地挪到你旁边，没看你，一坐下来就扭开头了。
你去拉他的手，这倒是很轻松，轻易被你撑开指缝，从手背扣住。
你故作关心地问:“宝宝，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是不是发烧了？”
荆昭恼怒:“你先别说话。”
你也不生气，抬手，卡住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转，你说:“先排练一下，宝宝，等会许愿的时候专心点。”
你还以为他会和你僵持，但事实上，你的手刚用力，荆昭就朝你的方向转过来了，眼睛湿漉漉的，匆匆对上一眼，就垂下眼帘。
“快点，等下到顶了。”
他小声催促。
你原先准备调侃他的话语在喉间转了圈，被咽下去。
你松开他下巴的手，倾过去的身体摆正，退回原位，他抬眼看来，你缓慢地露出个笑，有些得意地说:“来亲我。”
你一向知道自己生得漂亮，小时候就惯会利用外表讨大人欢心，挑拨小群体的关系。
后来本性暴露，更是肆无忌惮地耍性子。
荆昭下意识地把脸凑过来，又将将停在咫尺距离，眼神游移，“等，等一下，到顶再……”
那可不行。
“哥哥？”你清了清嗓子，夹着声音叫他。
荆昭几乎是撞上你的唇，他匆匆舔舐你的唇，想得到更深入的许可。
他紧紧闭着眼，睫毛却在不停抖动。
你张开唇，勾着他的舌绕圈，水声啧啧作响，吞咽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大得吓人。
你扫了眼窗外的景色，临近登顶时，推着他的舌尖，分开唇齿。
他睁开眼，痴痴地看过来，唇色发红。
你抬起手，遮住他的眼睛，吻落到实处前，你说:“哥哥，许愿吧。”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摩天轮无法实现愿望，但我们可以。
许愿结束，荆昭的脸红也不治而愈，按着你的肩，把你推到靠背上，凑过来讨吻。
你起先还纵容他，本着他没吃过的想法，由着他横冲直撞地吻，忍了会儿，没觉得舒服，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吻回去，给荆昭吻得晕晕乎乎，强行结束他的用餐。
荆昭坐在身侧，脸埋在掌心，很小声地哼哼唧唧。
你无意去探究他的羞耻心，侧头看窗外的城市，高架桥上车流成行，人影在城市中渺小得几不可见，像是大型的沙盘游戏。
膝盖上的手被握住，你垂下眼神，荆昭把脸埋进你的手心，唇叼着你掌边肉，轻咬。
你收拢五指，握住他的脸，“哥哥，你是小狗。”
皮肉泛起被咬的触感，不痛，还有些痒意。
可你还是要说:“哥哥，痛。”
荆昭说:“你烦死了。”
他松开了唇齿，睫毛在你指间轻扇。
他说:“狗咬你不可以吗？”
你托着他的脸，打了个哈欠，“家养的狗狗可以。”
你抽了抽手，没抽动，直接对他说:“过去，冷静一下。”
荆昭挪到对面去，继续把脸埋在自己掌心，你看到他的脖颈又开始发红。
“这是正常的。”
你听见他很小声地给自己辩解。
你说:“我知道。”
摩天轮停下时，你把墨镜给他戴上，先他一步下去，他跟在你身后，一改来时叽叽喳喳的模样，手揣在兜里，一副拽哥姿态。
出游乐园的门，你回头看他，问:“我开车？”
荆昭从盯着你后背，梦游似地尾随状态中回过神来，“我开，你补补觉。”
你也没客气，找到车直接上副驾驶，把面前的挡光板放下，开始睡觉。
荆昭在车里放的音乐是很轻缓的纯音乐，你半梦半醒间意识到这和他之前的歌单不一样，更像左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