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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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连影堵着李牧吃他软热的嘴，李牧抗拒的扭头，师连影吸的他嘴唇疼，嘴巴上面起了皮，一碰就蛰。李牧的不愿意是基于师连影没有发作的前提，他轻易不敢再惹师连影露出蛇尾，师连影是个疯子。
李牧又咬了师连影的舌头，师连影皱着脸让李牧给他舔流血的地方，李牧坚决不干。师连影每次抱怨起李牧就会喋喋不休，说最多的就是：“你怎么这样，我都没有咬你。”
“你比咬了还恶心。”李牧反唇相讥。
师连影的瞳孔渐渐趋于横向，那是蛊虫消停下来的前兆。李牧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蛊虫激发师连影的兽性，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将他擒住，以做要挟。结果真应了那句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即便李牧不是女子，被歼了这么多天，自尊心狠狠受挫，只想将师连影杀了再杀，挫骨扬灰才好！
师连影只听见李牧说：请你来咬我。
李牧被掀倒在松软的褥被上，师连影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大红锦被映得李牧身上泛起暧昧的红光。本就是肤如凝脂，染上红晕后，馋着师连影的眼睛。师连影吸着李牧的脖子，问他怎么不早点儿要床褥，并说他躺在红被上好看极了，像漂亮的小蛇。
李牧听了师连影的形容又要扇他，师连影对着李牧从不闪躲，李牧打完他，他就顶着那张被躏红的脸蹭李牧。李牧雪白的身段在那床被褥上被他咬得姹紫嫣红，纤腰落梅痕，玉足染薄春。真是恶心死了。李牧手背掩在唇上，眼皮往上翻，乌溜溜的眼里尽是潮水，一浪又一浪。
师连影体会到好处以后，开始频频往山洞里添东西。铜镜。掐着李牧在铜镜前照，李牧被惹急了，痛斥师连影变态。师连影说你太好看了，你自己也看看吧。李牧被抵在铜镜前，死死闭上眼睛。
师连影是个荒唐至极的畜生。李牧被他假惺惺的喂鸡汤，李牧其实不饿，他肚子甚至鼓起来了，里面都是师连影的货。李牧不肯张嘴，师连影急道：“不新鲜吗？这鸡死了还不过两个时辰呢。”
李牧瞥了眼地上的鸡毛，厌烦道：“你放盐了吗？拿开。”
师连影自己抿了口，呸呸呸道：“腥。”
李牧懒得搭理他，于是翻身背对着他。师连影望着李牧的肩胛骨，像要飞出来一样，他捉住那只蝴蝶骨，李牧又要骂他。甫一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闯进来。李牧尝到一点鸡汤的腥，很快，口腔开始变得滚烫，师连影搅来搅去，李牧逐渐麻木，直到那条舌头变薄，开始分叉。
李牧骇然睁眼，见师连影仍披着那副人模狗样的皮，猛然悬着的心落回去了些，他喘道：“敢变蛇我掐死你。”
师连影露出被戳穿的腼腆，不好意思的问：“真的不可以吗？”
李牧抬手又要扇，师连影遗憾妥协道：“好的，不可以。”实际想的又是，等李牧睡着了再偷偷把舌头放进李牧嘴巴里。李牧嘴里好热，湿湿的，他意外的喜欢。
山洞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李牧跟师连影的对话也稠了起来。尽管每次都是以师连影开始，以师连影结束。要知道第一天师连影几乎无法与李牧交谈，他都要被蛊虫折磨疯了。蛊虫是其一，李牧的血是其二，春天是其三。正盛的春天，季节轮转反复，万物依着自然法则，人也在秩序内无法跳脱。
李牧没有再问过师连影他能不能当皇帝的事情，因为等他回去以后，他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各派高手，杀了师连影。
师连影对此一无所知，他每天腻在李牧身上，李牧不算薄的嘴唇被他吃的嘭了起来。李牧察觉不到，但人的目光就是一面镜子，李牧从师连影这面镜子中看出了自己的怪异。师连影觉得李牧怔神的时候就是在嘟嘴，使尽心机的引诱，他在紊乱期是抵抗不住任何诱惑的。李牧太坏了。师连影舔着李牧的嘴唇，喃喃道：“又上你的当。”
李牧简直无法理解师连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十四天怎么那么长。其实，时间已来到了第十八天，李牧昏睡前师连影还在抱着他絮叨。师连影说等他睡醒了要让他在上面，用这个姿势。李牧心烦的捂着耳朵。
洞外传来鸟鸣时，李牧被阳光刺痛眼睛，他颤抖着睫毛睁开眼，身上很轻，没有师连影的胳膊压着他。他坐起来，洞里仍是他睡前的样子，只不过师连影不见了。李牧感到欣喜若狂，他穿上十来天都没穿过的衣服，束腰带时，他的喜悦突然淡了些。
师连影去哪了？
李牧思忖这个问题的同时，不忘快步出去。他趔趄了下，腰酸的要命，一手扶着石壁，痛骂师连影是个混账。
李牧气不过，左右师连影没在，他抄起石子，在洞壁内刻上‘师连影淫贼王八蛋’的字样。他书楷体，写的一手漂亮的字，可惜内容不堪入目。
就这样，失踪了近二十天的九皇子终于回来了。
李牧回来的第一件事其实是找问寂，兴师问罪。问寂在皇后娘娘面前说的是九皇子游玩去了，依李牧的性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足为奇。他的失踪就这样被问寂给压了下来。试想，一个皇子不见了，没人问询，要么是此人无人关心，要么是打圆谎的人深得他人信任。
“你自刎都不足以谢罪！”李牧对着问寂发脾气。
问寂人到中年，被李牧指着鼻子骂，居然没一点脾气。他关切的问道：“乙龙……没把你怎么着吧？”
说到这个，李牧顿了下，他脸上表情由窘迫转为愤怒，进而暴躁道：“死老道，十八天你都找不到我吗！你吃白饭的吧，你们教出你这种人物真是离覆灭也不远了！”
问寂默不作声，李牧骂了有一刻钟，才摆手说，“给我召集高手来，我要生擒那个畜生，活剥蛇皮做鞭子！”
师连影简直成了李牧最恨的人，李牧甚至连太子都不恨了。
问寂动作也快，恰逢春季有比武大会，天下豪杰比完武，顺便过来凑个热闹。
此时距离李牧从山洞逃出又过了小半个月。
问寂告诉李牧，他可以召到乙龙，只要他的一滴血，便能叫乙龙现身。因为他们已经缔结了血契，李牧现在是乙龙的主人。
这让李牧又兴奋了起来，他想若是乙龙为他所用，那天下不就是他的了吗。问寂又提醒李牧，乙龙若是真神，那事情兴许就没那么简单了。
李牧吃过一次亏，长记性了。他望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在布下天罗地网后，割破手指，鲜血落在红烛跃动的火光上，发出沉闷的滋声。李牧看向漆黑夜色，四周埋伏着弓箭手，还有轻功绝佳的高手，他不信这次有了血契，师连影还不投降。
然而，师连影并未现身。
李牧瞪着问寂，问寂讪笑道：“按理说，他要出现。”
话音刚落，硕大无朋的榕树摇出轻响，砾石滚过瓦檐，擦出细微的动静。李牧发尾扬起，在一阵没来由的风前，他看到混沌散尽后面容清晰的师连影。
师连影没了发/情时的那副蠢相，他居然穿白衣，李牧盯着他的衣襟，竟有些不习惯。他穿上衣服果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李牧对这样的师连影很是陌生，这不是他接触过的师连影，师连影看他的眼神就像风扫过来。是秋风。李牧变成了一片飘零的落叶。
“别再找我。”
这是师连影清醒后对李牧说的第一句话。
李牧圆睁的双眼里翻颤着一股愤怒，什么时候轮到他师连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李牧想到山洞里的种种，明明是师连影缠着他，李牧胸腔不受控的起伏着。设若今日见面师连影说的不是这句话，李牧兴许还瞧不上他。
“杀了他。”李牧眼神冷下来，从喉管挤出一句斩钉截铁的命令：“给我杀了他！”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