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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   保住了男朋友的身份,祝以眠仍不敢松懈,依旧每天在回公寓的时候带上一支玫瑰。傅燕同放假了,每天会开车接送他上下学,对他买花的行为,没有制止,没有拒绝,也没有再说暗示分开的话,仿佛真的做起了他的男朋友,看他的眼神也比从前更温柔。

      祝以眠沉浸在爱中,既欢喜又忧愁。

      第二天换掉的玫瑰没有丢掉,祝以眠用圆形的玻璃罐和干燥剂把玫瑰做成干花标本,一个个收起来放在玻璃展示柜里,看着也算赏心悦目,还可以永久保存。

      后来,在祝以眠不知道的情况下,傅燕同将这些个玫瑰标本都拿去埋了,分手后祝以眠回过一次公寓,他用过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连牙刷都失去了踪影,他以为傅燕同把它们都扔了,暗道傅燕同当真绝情,对他避如蛇蝎,弃之敝履,连这点生活痕迹都要抹去,祝以眠那份心,终究是彻底死了,死得透透的,再也活不过来。

      七月份,祝以眠期末考试结束放假,也没理由继续待在公寓了,他回了枫园,傅燕同同行。

      枫园不如在公寓自由,祝以眠生怕被两位爸爸发现自己的奸情,没再送玫瑰,也不敢和傅燕同一起睡觉。

      第一天夜里,他想念傅燕同的体温,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给傅燕同煲去电话粥。

      傅燕同正在看书,祝以眠便撒娇要他读给自己听。

      傅燕同的声音喑哑磁性,因着性格原因,读书时,会主动忽略书中夸张的语气词,所以一章章小说读下来,给祝以眠一种沉稳平静、温柔动听的感觉,故事的基调偏现实性,是一部未完成的遗作《红与白》,主人公是吕西安,讲述了主人公与德?夏斯特莱夫人的纠葛以及他在各个阶层之间周旋的经历。

      祝以眠听完第一章,神思就迷糊了,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要把傅小念的语音包拿去给傅燕同升级,将十三岁更新成十八岁的嗓音,这么做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变态,可他真的很喜欢傅燕同成年后的声音,一听到,便觉得很安心。

      放假一连几天,祝以眠都睡到了日上三竿,他报名了一个青少年游泳联赛,上午会练习一下游泳,其余时间,他就陪着傅寒在家里练习书法,修身养性,看看书看看电视剧什么的,偶尔还和夏悉在网上打打游戏,家里有佣人,也用不着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除非兴致来了,他就会精进一下自己的厨艺,偷偷摸摸......哦不,光明正大做菜给傅燕同吃。

      而傅燕同,上午会在书房画他的汽车设计图,下午去公司旗下的汽车工厂观摩实践,祝以眠陪他去过一次,产业园里分了好几个很大的生产车间,穿着白色制服的工程师操纵着机器焊接框架,机器人和人类在成熟流畅的生产线上不知疲倦的打着螺丝,祝以眠试着用机器拧了半天螺丝,给车框贴胶,累得丧失了新奇劲,不知道为什么傅燕同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或许,正如别人说的那样,汽车就是男人的第二个老婆吧!

      而且,认真起来的傅燕同,比平时帅了几十倍,他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一天,祝以眠邀请了夏悉来家里做客,蒋越野随同,傅燕同难得空了时间出来,陪他们一起消磨时光。

      门铃是上午十点响的,祝以眠去开门,迎他们进了别墅,夏悉还牵了条拉布拉多来,珠圆玉润肥肥壮壮的,祝以眠一看就很喜欢,以前他养过一只流浪小猫,但是生病夭折了,从那之后不敢再养小动物,他心理承受能力其实挺弱的,最承受不了离别之痛。

      祝以眠问了拉不拉猪的名字,夏悉说叫伢伢,祝以眠抱着又壮又可爱的狗撸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他们进客厅。傅圳昀每天公司很忙,不在家,傅寒下来迎客,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两个小辈皆是礼貌的喊了傅叔叔,傅寒含笑点头,之前也在傅燕同的生日会上认识过他们的,开口让他们不用拘束,当是自己家,然后吩咐佣人给他们准备茶点。

      几人围着沙发陪傅寒聊了会儿学习、家常,喝完一杯茶水,傅寒就起身上楼去书房,不妨碍他们玩了,免得他们不自在。

      傅燕同全程不说话,扮演着安静的美男子,蒋越野搭住他的肩膀,挑眉:“老傅,今天什么安排?”

      傅燕同:“没有。”

      蒋越野:“没安排你叫我们来?”

      傅燕同:“祝以眠。”

      祝以眠被cue,终于把手从拉布拉多身上移开,站起来:“嗯......我们去喂孔雀和袋鼠吧,顺便骑骑马。”

      夏悉:“你家怎么什么都有啊,都成动物园了。”

      祝以眠:“爸爸身体不好,不常出门,父亲就养了些动物给他解闷。”

      蒋越野:“你家有拳击手套吗?”

      祝以眠:“有啊,在健身房,你要这个做什么?”

      蒋越野:“袋鼠不是有个外号叫拳击高手吗,我等会儿跟你们家袋鼠切磋切磋。”

      祝以眠:“……呃,你这个爱好挺独特的。”

      夏悉笑死了:“别管他,神经似的,整天用不完的精力。”

      蒋越野扭头看傅燕同:“怎样,老傅,一起不?”

      傅燕同不看他,吐出一句:“不跟小孩玩。”

      祝以眠、夏悉:“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他们还是取了两副拳击手套,管家带上茶水点心和汗巾,驾驶观光车带他们前往后山,路过一片大大的人工湖,上坡拐个弯就到了。

      “你爹够豪横啊,整个园林都买下来了,少说有一两百亩吧,”蒋越野跳下车,眺望远方,“让我看看袋鼠在哪。”

      祝以眠初来时也被大观园震惊过,后来也渐渐习惯了,指了指休息亭右前方圈起来的联排饲养屋,“诺,在那呢,有三只,两只大的,一只小的。”

      “草坪这么大,我可以放伢伢去玩吧?”夏悉牵着自家的拉布拉多,拉布拉多正吐着舌头。

      “可以呀,”祝以眠摸摸伢伢的脑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绿色小棒球,递到伢伢的嘴边,“伢伢,来,拿去玩吧!”

      伢伢高兴的甩着粗粗的尾巴,张口就把棒球咬进嘴里,四肢兴奋的跃了两下,汪汪了两声,夏悉就把牵引绳给解了,放它去飞奔。“去吧,别跑太远哦!”

      “汪汪!”

      伢伢跑远,几人到得袋鼠屋前,管家打开铁栅栏,将袋鼠赶出来,说:“这些袋鼠力气大得很,还保留着野性,袋鼠爸爸还是个急脾气,少爷们千万不要弄伤了自己,有时候我赶它们回屋都要费好大力气呢。”

      袋鼠一家三口先后出来,都是棕灰色的毛发,袋鼠爸爸还有八块腹肌,长得跟傅燕同一样高,它们看到陌生人还是很警惕的,跳到一边用又圆又黑的眼睛盯着他们。

      只有小袋鼠不怕人,见到祝以眠,跳过来闻他身上的气味。

      祝以眠弯腰摸摸小袋鼠的脑袋和耳朵,叫它艾里。几天不见,又长壮了,毛也厚了。

      蒋越野不怕死,带上拳击手套,靠近袋鼠爸爸,上下打量它:“哟嚯,这袋鼠蛋蛋还挺大的,伙食不错。”

      众人:“……”

      管家笑呵呵:“是啊,每天都喂饲料和干草,还有水果,它们自己也会薅点树叶来吃,营养可均衡了。”

      蒋越野挑衅的看向袋鼠爸爸,戴着拳套的两手相互碰击了一下,“来吧兄弟,让爷看看你的实力。”

      袋鼠爸爸接收到他挑衅的目光,没有理他,跳到管家身边,用两只手扒拉管家手中的水果篮筐,里面装了香蕉苹果胡萝卜。

      “哎哎哎,先别吃,打赢了再给你。”蒋越野脱了一只拳套,抢过袋鼠手中的胡萝卜,接着拿着那根胡萝卜,将袋鼠爸爸引诱到了一边,“来,咱俩干一架,赢了就给你吃。”

      袋鼠爸爸上去抢了两下,没抢到,终于一巴掌朝蒋越野挥过去。

      夏悉看着袋鼠爸爸又长又尖锐的爪子,忍不住喊:“你小心点,抓伤了我可不管你!”

      蒋越野把萝卜揣裤袋里,重新戴上拳套,回他:“知道了,我就练练反应能力,不跟它正面冲突!”

      管家赶紧放下水果篮,拿着另一双手套过去:“蒋少爷,等等,我先给袋鼠戴上手套,等会儿伤了你就不好办了。”

      “行,还有这操作。”

      “你男朋友好像有点幼稚哦。”祝以眠对夏悉小声道。

      夏悉也是一样的想法,看了傅燕同和管家一眼,在祝以眠耳边压低声音说:“是是是,没有你男朋友成熟稳重,行了吧?”

      祝以眠耳朵红了,目光也投向身姿挺拔,面容冷酷的傅燕同。

      他害臊的把夏悉拉到一旁:“不许乱说,等会儿管家听到我就惨了。”

      管家知道了,肯定会向傅圳昀通风报信。

      夏悉捏捏他的脸:“哎呀你放心吧,我有数,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乖啊。”

      祝以眠点点头,走回去拿起桌上的水果篮,凑到傅燕同身边,眼睛微亮的看着他。

      傅燕同眼眸垂下,目光落到他泛粉的耳朵上,问:“怎么了?”

      “哥,你想喂艾里,还是袋鼠妈妈?”祝以眠怀里抱着水果篮。

      “你们喂,我看着。”傅燕同总是游离于人群之外。

      “喂吧,”祝以眠从篮筐里拿了一颗苹果,递给傅燕同说,“你不跟艾里亲近,它都快不认识你了。”

      傅燕同不喜欢袋鼠,小时候他曾被袋鼠爸爸用爪子挠出了血,赵文嫣心疼坏了,勒令他不许再靠近袋鼠,可祝以眠仰着的小脸散发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力,声音也时时刻刻都像在撒娇,他拒绝不了,只好接过,走到袋鼠宝宝跟前,蹲下来把苹果递给它。

      袋鼠宝宝没有太多的攻击力,接过苹果,又憨态可掬的嗅了嗅傅燕同的气味,没有跳开,当着他的面啃起了苹果,长长的耳朵迎着风,睫毛下是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咀嚼着,模样可爱极了。

      而傅燕同也没有离开,单膝蹲着,注视着小袋鼠吃东西。真丑,傅燕同真心实意的想,袋鼠这种浑身长了毛的,最是能引起人类爱心泛滥的动物,竟然没有祝以眠可爱。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把苹果喂给祝以眠吃,他很喜欢祝以眠鼓着腮帮子认真进食的模样。

      一人一袋鼠安安静静的画面,祝以眠只觉得赏心悦目,忍不住点开手环,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保存。

      好帅呀,祝以眠盯着傅燕同犯了半分钟的花痴,回神后将果篮给了夏悉,两人一起去给袋鼠妈妈喂食。

      蒋越野跟袋鼠爸爸打了两个回合,暂时处于上风,没让萝卜给抢走,第三回合的时候,袋鼠爸爸被揍了几拳怒火中烧,再次用尾巴支撑,使用了两脚蹬朝蒋越野的下盘击去,蒋越野反应迅速的往后撤,下一秒给袋鼠爸爸来了个抱摔,裤袋里的萝卜滚落出来,袋鼠爸爸就不跟他打了,叼了萝卜就跳走,找了个地方趴住吃了起来。

      “啧,这袋鼠还挺精的,知道打不过就跑。”蒋越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老傅,”脱了拳套,擦了擦汗,蒋越野走到傅燕同身边,拎着拳套在他肩侧碰了碰,“你要不要也去玩一玩?还挺好玩的。”

      傅燕同从不打架,看向他凌乱的头发,上面还插了几根草,不愿苟同,淡淡道:“袋鼠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还能被你欺负。”

      “嘿,我怎么就欺负袋鼠了,它那八块腹肌是白长的啊,一开始看起来跟我势均力敌,哪里想到只有力气没有技巧。”蒋越野眉毛张扬地挑了挑,抬手扫了扫头上的杂草。

      “家养的,这辈子只跟它老婆打过架。”傅燕同说。

      小袋鼠刚好吃完一颗小青苹果,把果壳甩在地上,傅燕同捡起果壳,看它蹦跳着去了妈妈身边,眼巴巴看着夏悉手里的果篮。祝以眠在一边露出柔软的笑,拿了一颗小苹果,把它抱进怀里,亲手喂它吃,宛如一个散发着母爱的妈妈一般,傅燕同盯了几秒,收回视线。

      “行吧,待会儿多赏它两根萝卜。”蒋越野有被内涵到,看向袋鼠爸爸,笑了笑。

      这时,拉布拉多从远处跑回来,看见袋鼠,忍不住调皮的上去找它们玩闹,一时间三只袋鼠都被拉布拉多吸引了注意力,跟着狗你来我往的跑远,追到了中央草坪上。管家走向另一边的孔雀屋和小浣熊屋,将动物们都放了出来,讨少爷们的欢心,伺养员将马也牵了出来,贴心准备了头盔和护具。

      祝以眠和夏悉拿着水果去投喂孔雀和小浣熊,有两只公孔雀不知抽什么疯,有东西不吃,见了祝以眠和夏悉就开始围着他们开屏,屁股抖抖就绽开了绚丽的尾羽,嘴里还发出响亮的嘎嘎声,想以此吸引他们的注意。

      祝以眠和夏悉面面相觑,夏悉问:“这就是传说中的孔雀开屏?”

      祝以眠点头:“应该是。”

      夏悉真诚发问:“但为什么是对着我们?”

      祝以眠看着开屏的孔雀,想了想:“它们,应该是动物界的同性恋。”

      夏悉噗呲笑了,拉上祝以眠的胳膊,“走走走,你们家孔雀太流氓了,一上来就想和我搞基,我可暂时没有人兽恋的想法。”

      祝以眠笑得欢,两人企图从两只公孔雀的求爱范围中撤离,但无奈两只孔雀单身太久,其余母孔雀对它们都没什么兴趣,就一直追着他们开屏,走到哪跟到哪,最后两人分开,两只孔雀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只跟着祝以眠,一只跟着夏悉,嘴里咿呀叫着,大有追不到誓不罢休的趋势。

      “我槽别跟了,我真不想和你谈恋爱啊孔雀兄弟,”求爱攻势太过猛烈,夏悉忍不住朝蒋越野喊,“蒋越野,你干嘛呢,快来救我!”

      “怎么了?”蒋越野一看那架势,不得了,撸起袖子上去就是要跟孔雀干架,“好啊,趁我不在勾引我老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花孔雀!”

      祝以眠见夏悉找来帮手,自己也忍不住看向正朝马匹走去的傅燕同,孔雀求偶的叫声很响亮,似猫叫,又似婴儿啼哭,还扇开大大的尾羽追着人跑,还是有点吓人的,祝以眠不假思索,抬腿就朝傅燕同跑去,撞进他怀里。

      傅燕同稳住身形,抬手扶住他的后背,低头看他:“急急忙忙做什么?”

      祝以眠抬起头,碍于管家还在远处看着,没有伸手抱住他的腰,而是揪住了他的衣服,微喘着气说:“孔雀一直追我。”

      傅燕同侧头看一眼朝他们奔来的公孔雀,那只孔雀暂时收起了尾羽,但仍不怕死的要过来开屏,傅燕同视线描摹祝以眠的眉眼,嗓音沉沉的:“追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现成的例子正在夏悉他们那边呢,傅燕同不可能不知道,祝以眠眨眨眼睛,说:“求偶。”

      刚说完,那只追过来的孔雀就朝他们叫了起来,停在他们面前抖开了漂亮的尾羽,展示起自己的魅力,雄赳赳气昂昂的,也确实无与伦比的好看。

      晴光下,傅燕同收回眸光,扣在祝以眠后背的手移到了他纤细的脖颈处,祝以眠脸颊白嫩,眼睛透着温润,雀斑淡淡的落在颧骨上,鼻尖挺翘,唇色微红,整个人透着柔软俊俏,在阳光下很容易迷了人的眼,孔雀求偶,不足为奇。

      “跨物种了,”傅燕同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垂,无视求偶的公孔雀,一锤定音道,“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祝以眠听罢,眼睛微微睁大,继而略微羞涩,他咬了下嘴唇,眼底藏了些星星般的光亮,和控制不住的爱恋,声音都忍不住软了几分:“那你打算将我许配给谁呀?”

      傅燕同漆黑的瞳孔深邃,如泛着光泽的黑宝石,声线低冷,又仿佛含着温柔:“没满十八,就想着嫁娶了?”

      四下空旷,离人还有些距离,窃窃私语不用担心被人听到,祝以眠微微仰头,身心依赖,放肆又大胆地说:“可不是么,周公之礼已成,搁在古代,你早该八抬大轿和我成亲了。”

      傅燕同淡漠的眉眼缓缓染上笑意,无奈道:“一天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祝以眠嘴甜地说:“想你啊,男朋友。”

      这句话,他说得低软,又藏着些娇气。

      心脏似有暖流拂过,傅燕同盯着他白净的脸,压下心头悸动,手从他脖颈上离开,扣住他的手腕,说:“行了,别贫嘴,去骑马。”

      祝以眠跟着他越过还在开屏的孔雀,笑得很甜:“那你带我吗?”

      “带你?”傅燕同随意说着,扣着他手腕的手没松开,带着克制的力道,“你来枫园第一年就会骑了,还要我带你?”

      握在一块的手稍显亲密,又不会太出格,祝以眠在他身侧,瞅着他说:“那不是浪漫么,傅燕同,你带不带嘛。”

      撒娇是祝以眠的惯用伎俩,他这副模样,并不惹人厌烦,反而讨人喜欢,傅燕同没有看他,喉结滚动,慢条斯理的回应:“行,带。”

      祝以眠马上眉开眼笑,说谢谢哥哥。

      气氛难得美好,放眼望去,四周树木成群,庭园优美,大草坪上,骏马侯驾,动物三两成群玩闹,蒋越野捉了公孔雀,抛向天空,孔雀便张开翅膀,在天际翱翔,飞往一侧树梢。

      夏悉看着飞走的孔雀,忍不住道:“它不会飞走越狱吧。”

      蒋越野看着夏悉,饶有深意地说:“跑了就抓回来,让它认清谁是主人。”

      夏悉心跳加重,移开视线:“......我骑马去了。”

      蒋越野拉住他的手,说:“亲一下再走。”

      夏悉说不要,这是在别人家,他要脸。

      蒋越野不管,捧住他的脸亲了下去,没亲两下,袋鼠爸爸从身后偷袭他,使用了两脚蹬,奋力踹了他的屁股一脚。

      两人倒在地上,夏悉被牙齿磕到嘴巴,痛得想死,狠狠拍他:“啊,蒋越野!你看你干的好事!”

      “操,”蒋越野屁股疼,回头看向袋鼠爸爸,十分无语,声音洪亮的喊道,“傅燕同!你家袋鼠绝壁是他妈故意的吧,专门挑这种时机来寻仇!等会儿我要带他去做绝育,你们不要拦着我!”

      傅燕同与祝以眠闻声望去。

      “怎么啦?”祝以眠不明所以,“好好的,为什么要给袋鼠绝育?”

      傅燕同猜了个大概,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大概是耍流氓,被袋鼠踹了。”

      “是么,”祝以眠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晃了晃他的手,略微调皮的说,“嗯……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吧,谁让他刚才欺负袋鼠呢,风水轮流转罢了。”

      “嗯。”傅燕同受他感染,也浅浅的弯了一下唇角,如春天温柔的一缕风,把祝以眠迷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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