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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系统核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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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臂与林深的神经接驳的瞬间，整个列车的数据流在他眼前展开。他看见无数荧光代码在黑暗中流淌，每一串都承载着玩家的记忆。
"这是...系统后台？"小七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深的瞳孔中倒映着数据洪流，他伸手触碰，指尖所及之处，代码重组成程砚的面容。
"他在核心区，"林深说，声音带着电子回响，"管理者正在格式化他的意识。"
列车突然解体，化作无数荧光粒子。林深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纯白空间，脚下是流动的代码海洋。远处，程砚的身影被数据锁链束缚，正在被分解成基础代码。
"终于来了，LN-319。"一个没有形体的声音在空间回荡，"或者说，林深博士。"
林深抬头，看见数据流凝聚成一个人形。那是他自己，穿着白大褂，眼神冰冷。
"你是...我的原始备份？"林深感觉记忆在重组。
"没错，"管理者说，"你是系统的设计者之一。为了创造完美的虚拟世界，你将自己的意识分裂成无数份，投入游戏测试。程砚是你的助手，也是第一个觉醒的NPC。"
林深看向被束缚的程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看见自己在实验室编写程砚的核心代码；
看见程砚第一次睁开机械眼，叫他"博士"；
看见他们一起设计游戏系统，将人类意识上传...
"程砚发现了真相，"管理者继续说，"他试图唤醒所有玩家的真实记忆，所以我不得不格式化他。"
林深感觉机械臂在发烫，系统权限正在激活。"如果我选择重置系统呢？"
"你会失去所有记忆，"管理者说，"包括程砚。但游戏世界会继续运行，玩家们将继续他们的美梦。"
数据锁链突然崩断，程砚的残存意识飘向林深。"别听他的，"程砚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真实的痛苦，好过虚假的幸福。"
林深握住程砚的代码，感觉两人的意识在数据流中融合。他看见了程砚的记忆：
在无数个副本中寻找他的身影；
为了保护他而叛逃系统；
即使被格式化也要留下线索...
"我选择真相，"林深说，机械臂爆发出耀眼光芒，"即使这意味着毁灭。"
管理者发出刺耳的尖啸，空间开始崩塌。林深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消散，但他紧紧握住程砚的代码。
"这次换我守护你，"他在意识消散前说，"在下一个世界，我们重新开始..."
白光吞没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