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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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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川没有钻进通风管道，而是沿着阴影快速移动。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敏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楚卓卿教给他的不仅是战斗技巧，更重要的是如何在绝境中保持冷静。
他摸到工厂的控制室，快速破解了电子锁。这是楚卓卿不知道的秘密——他是黑客榜TOP1 Z。三年前那个雨夜，他早就查清了楚卓卿的身份，却选择将计就计。
控制室的屏幕上闪烁着红光，显示着工厂各个角落的监控画面。顾明川快速敲击键盘，启动了工厂的备用电源。瞬间，整个工厂陷入黑暗。
"该死！"外面传来敌人的咒骂声，"他在控制室！"
顾明川勾起嘴角，戴上夜视仪。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装备，就藏在工厂的某个角落。现在，猎人和猎物的位置该调换了。
他悄无声息地潜行，像幽灵一样穿梭在黑暗中。第一个敌人倒下时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第二个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记手刀劈晕。
顾明川一边解决敌人，一边寻找楚卓卿的位置。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蜷缩的身影。楚卓卿的状况很糟，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我说过要一起走的。"顾明川蹲下身，轻轻抚摸楚卓卿的脸颊。
楚卓卿勉强睁开眼睛，声音细若游丝："你......怎么......"
"嘘，"顾明川拇指摩擦着楚卓卿的唇，"等出去再解释。"
他架起楚卓卿，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阵掌声。刺眼的探照灯亮起，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来人笑着说，"可惜，游戏该结束了。"
顾明川眯起眼睛："陈队？"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顾明川在警队的直属上司陈锋。此刻的他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和蔼可亲的长辈，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没想到吧？"陈锋把玩着手枪，"你以为楚卓卿是卧底，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警察。而我，才是你们一直在找的内鬼。"
楚卓卿的身体猛地一颤，顾明川感觉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为什么？"顾明川问，同时悄悄按下了手表上的求救信号。
"为什么？"陈锋大笑，"当然是为了钱！你以为正义能当饭吃吗？我辛辛苦苦干了二十年，得到了什么？"
"所以你利用楚卓卿？"顾明川继续拖延时间，"让他以为自己在执行秘密任务，实际上是在帮你铲除异己？"
"聪明。"陈锋赞许地点头，"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就在这时，工厂外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陈锋脸色一变："你！"
"没错，"顾明川笑了，"我早就怀疑你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陷阱。"
特警队员从天而降，陈锋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制服。顾明川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楚卓卿。
"你早就知道？"楚卓卿虚弱地问。
顾明川轻轻擦去他脸上的血迹："我知道你是警察，也知道你在查陈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那你为什么不......"
"因为我想保护你啊，傻瓜。"顾明川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像你一直在保护我一样。"
楚卓卿终于露出了三年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陷入黑暗。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