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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想和段帅通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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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房间泛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冰冷，银零抬起沉重的眼皮，眨了下眼。
在医院里。
一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医生温声道：“上校先生，这里是联邦第一医学院，你的身体没有大的问题，只是有些失水虚脱加上情绪激动。”
银零试着坐起来，除了身体有些乏力外确实没什么旁的不好的感受。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银零注视着医生，目光落在他胸口的与这身简朴白大褂很不搭的精美银色铭牌上——杉语。
倒是个好名字，让银零想起旧照片里，曾经的地球上，生长在自己的“故乡”的大片大片的杉树。
“首席执政官要来看望您。”衫语唇角扬起，笑容的弧度完美。
银零心内冷哼。
“所以我能不能出院，还得看他？”
这话已经非常不客气了，然而衫语面上却无半分不满：“联邦第一医院的环境很好，配备各种AR，VR，以及电子书籍，执政官吩咐，为您配置了会做北斗饮食的营养师。”
衫语温声笑着：“所以对您来说，在哪里重要吗？”
银零心中被刺痛一下，是啊，眼下自己无论在哪里，都是笼中鸟罢了。
“好。”银零又躺了回去，“有VR的全套设备吗，我要看杉树林。”
在这个时代，人们只能通过旧照片旧视频来了解曾经人类在地球上的生活——尽管那不过是一百八十多年前的事。
VR也是因此成了大部分人家的“必需品”，能让人们“游览”曾经的家乡。
远山如黛，隐于薄雾，杉林似屏，直冲云霄。
自己第一次见到杉树林，还是在照片上，那时他们年纪都小，段刃也还不是北斗的元帅。
“你见过杉树吗？”浅金色长发如缎披在脑后的少年在VR世界里折下一支梅花抛给他。
坐在草地上漂亮到有些雌雄莫辨的少年接过那支梅花，摇了摇头。
长发少年从树上跳下，牵起另一人的手向远处跑去：“我带你去看。”
跨过河流，越过高山，一切距离在VR世界中都不过片刻之遥。
最终他们停下脚步，高耸入云的杉树让银零眼睛睁的滚圆。
“……真漂亮。”银零转头，正好对上段刃望向自己的目光。
他知道段刃对从未见过的地球有一种寻常年轻人不能理解的向往，所以问道——
“这是你的家乡吗？”
“这是你的家乡。”段刃笑了笑，眼中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的家乡在北边，冬天的时候冷得能泼水成冰。”
“那多冷呀。”银零道，“不过至少比伊利亚的家乡好些，听他说他们那里能冻死人，还是现在的恒温系统好。”
段刃沉默几秒：“你觉得这里的天空怎么样？”
“很好看。”银零想了想，“我又没见过真正的天空什么样。”
段刃不说话了，只静静地坐在一旁，银零觉得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换了话题。
“这一片杉树，是你自己构建的吗？”
段刃点头。
“你以后一定能成为最棒的VR构建师。”银零知道段刃一直喜欢这些。
对方却没回信，而是望向远方，说了一句话。
“什么？”
“没什么？”段刃笑着拉起他，“该回去了。”
这里的杉树林和段刃当年构造的还是不同的，然而银零现在也只有这个了。
后来段刃的父亲因星际海盗牺牲在能源采石场上，母亲为了维护联盟的尊严，驾驶飞船同南天联邦控制的星际海盗同归于尽。
他剪掉了颇具艺术气息的长发，穿上大人的西装，不知过了多少年，终于走入了联盟会堂，坐上了象征着最高权力的位置。
段刃没能成为VR构建师，自己也没能成为生物学家，而是在段刃受伤的第二年，追随着他的脚步进入联盟军方。
唯一的幸运就是，兜兜转转，他又坐到了他的身边。
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打断了远山的静谧。
银零摘下VR设备，对上一张熟悉的，令他感到恶心的脸。
“之前……确实是我做的过分了。”apate难得温柔，覆上他的手。
银零犹如被烫到一半，一下甩开。
他浑身一颤，身上的伤痕开始幻痛。
“没事。”apate仿佛看出他的恐惧，收回手温声安抚，“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吧，我陪着你，杉语是联邦最享有盛名的教授，他的水平值得信任。”
银零别过脸。
“你现在想做什么？只要我能满足……”
“我想要你消失在我面前。”银零干脆说到。
apate勾起唇角，银零忽然浑身一凉。
“可惜段帅还有东西要托我带给你。”
“什么！”银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从床上冲下来拽住作势离开的apate。
apate本就没想走，将一份录音点开，于银零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银零上校，联盟综合各方考虑，望您能在南天联邦交流学习，为时五年。”
简单的一句话一遍一遍播放，apate饶有兴味地看着银零面上，却有些失望。
他没能看到那张面上出现失望，愤怒，后悔的神情。
银零的面上出奇平静，或许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没办法，落后就要挨打，如果自己在段刃那个位置上，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站得最高，承担的也就最多。
“我能跟他说说话吗？”银零终于开口。
apate抚上他白皙的面庞，他忽然想起易碎的瓷器，想起江南的连绵春雨。
后者还是段刃刚成为北斗统领不久后受邀来南天联邦拜访，文化交流活动上他看到的微电影中的。
“好。”他贴近，揽着银零劲瘦的腰身，“但你得哄我开心。”
哄他开心……意思不言而喻。
银零看向他，眼神冰冷，唇角扬起一个让人难过的弧度：“你认真的？”
apate坦然看他。
“好。”
被推到床上时银零没有任何抵抗，任由对方撕/碎了自己的衣服。
apate每次做那事，都要把自己的衣服撕成碎片，这在银零眼里是十分浪费的行为，但南天的首席执政官大概也不在乎这些。
“零零，这是我在伺候你还是你在哄我开心啊。”apate似是无奈地笑了笑。
银零闭了闭眼，抬起手。
白皙的双手在半空微微颤着，触到apate的腰带，解下，那个东西已经胀大鼓起。
银零颤/抖着跪在他身前，俯下身，接触的一瞬间，两行泪从紧闭着的双眼溢出。
apate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一只手按着银零的脑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
“呜……”银零的瞳孔骤然放大，呜/咽着挣扎了几下。
“还想不想跟段帅通话了？”
别在这时候提他！
银零脑海里嘶吼着。
他不再挣扎了。
喉咙生疼……
apate兴致勃勃地紧盯着银零的面颊，另一只手在身下人白皙柔软的肌肤上煽风点火，掐出朵朵梅花。
好疼，好疼……
喉咙要被捅破了。
可脑后的那只手仍不肯放过自己，前前后后按着，仿佛……仿佛自己只是个器物。
伴随着apate的一声低吼……
太多了，太多了……
apate还没将自己的东西撤出来，因此液体一点点涌出。
apate抬手，抚上银零喉间，轻轻摩挲。
银零知道他的意思。
喉咙缓缓滚动，液体不再流出。
泪水早就盈满眼眶，湿了脸颊。
“哭什么？”apate温声揉了揉身下人湿润柔嫩的脸颊。
那东西终于撤了出来。
银零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
“我有些不太开心。”apate将人揽入自己怀中。
银零缓缓将腿张开，他全身颤抖着，将脑袋埋入apate怀中。
怎么能让apate开心？
他当然知道这人恶劣的喜好。
“能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真他大爷的想吐。
苍白的双手紧攥着apate身上的衣料。
“里面好痒……”
apate终于低下头，扳着他的下巴，两人目光相撞。
“就会这几句？”
银零“嗯”了一声。
即使是apate，在此时也不得不感叹段刃真是个端方君子，明明喜欢人家。
“算了算了。”apate摆摆手，决定找个人调/教一下。
他将东西……
“啊……”银零压抑着惨叫一声。
好疼……
他紧紧咬住牙关，红润的唇被摩挲几下。
“别忍着，你知道的，我喜欢听。”
银零唇间忽然露出一声轻笑，随后紧紧抱住apate，将脑袋埋下去，掺着泪的笑声越发凄厉。
也不知是在笑谁。
apate静静看着他。
“不忍着了……”银零任眼泪滑落，就让自己沉沦吧……
反正自己已经够……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就用自己的所有，坚守着那个看似不可能的理想吧。
即使自己看不到……看不到北斗未来某日能将航弹投射到南天基地的歼星舰，看不到“星链长城”完全落实，成为守护北斗人民的屏障。
但至少自己能为此贡献一份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