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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搬过来，一起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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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管控局，郗常乐跟着上楼，低头开心地整理着装，像个刚毕业去面试的大学生。
贺芜盯着他看了会，说，“是你要去上班还是我去上班？”
郗常乐笑着说：“不是你说我跟你一起上班的吗？”
贺芜沉默。
电梯门打开了，贺芜率先一步出去。陆庭吃着包子从另外一个办公室出来，笑着打招呼，“早啊老大。”
“早。”
回复他的不是贺芜，而是郗常乐。贺芜瞥了眼某个嬉皮笑脸的人，转头对陆庭说，“早。”
进了办公室，郗常乐拉着贺芜先去摸了沙发才放他走。
贺芜上班，郗常乐捯饬他的积木，贺芜买了好几个，昨天拼好了一个还有好几个没有碰。他拼好一个就放到贺芜办公桌上一个。
等贺芜摘下眼镜提交完报告，桌上已经摆放了五个积木玩具了。
贺芜：“放这容易掉。”
正在拼积木的人抬头，漂亮的脸蛋带着疑惑，他微微歪头，“什么？”
贺芜静静地看着他，说，“没什么。”
“扣扣扣。”
“请进。”
陆庭拿着文件走进来，路过茶几，上面的积木零件混乱的放在桌上，还没拼完，他嘀咕道，“老大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了？”
站好后，他把文件递过去，“老大，上面让你去开会。还有千姐姐让你开完会去找她一趟。”
“嗯。”
陆庭报告完，看着面前的人低头签字，视线突然扫到桌边，那里摆放着五个积木玩具，拼的惟妙惟肖，特别是那个蜘蛛侠的。
他笑着看向贺芜，指了指这个蜘蛛侠，“老大，这个你拼的吗？”
“不是。”
“奥。队长，你喜欢蜘蛛侠吗？”
“要说什么直说。”
“嘿嘿，队长我很喜欢这个蜘蛛侠，我能买下来吗？”
贺芜语气冰冷：“不卖。”
“好嘞。”
陆庭溜之大吉，关了门松了一口气。他不就问一下嘛，怎么态度一下从零度降到零下二十度了。
郗常乐趴在桌上，眉眼弯弯，“小贺，你不喜欢为什么不卖给他啊？”
贺芜：“不喜欢就一定要卖吗？”
“也是。”
他把最后一个拼好的积木也拿过来放到桌面上，双手拖着下巴，笑着说，“真好看，有六个啦！”
贺芜自我反思了五秒后，说，“等一下我带你见个人。”
“谁啊？”
“专家。”
“啊，好。”
他的“等一下”不是真的等一下，而是从九点等到了下午两点。
中间贺芜来办公室给他送了午饭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顶楼办公室，长桌两旁坐满了人。每一位都是身处高位的话权人。坐在最中间的中年男人扶额垂头，静静地听着下方的人讨论，右手在桌下不断打字发出去。
坐在末尾的人忽视掉手腕处一直震动的手环。在第n次震动的时候，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打开手环。
—什么时候下会，这群老家伙太能说了。
—嘿，你装看不见？你能不能打断他们，我听困了。
—小贺！你真的不觉得他们很吵吗？每次来开会就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都听腻了。
—南管控局就为了一个人，在这已经跟我磨了三个月了。不是我不想调，实在是郗遥自己不想走。
—什么时间下会，我还没吃午饭。
—你看一眼我啊，我真的要饿死了。
—我真的很想说结束，这群人精跟什么一样，我一说话就打断我。地位何在啊？！
他屏蔽掉某人的消息，打开最近一条消息。
—你的外卖已放到门口。
贺芜突然站起来，众人抬头看他，整个会议室一下安静起来，没有一个人吱声。
坐在中间的局长眼睛发亮，等着他说结束。
贺芜整理衣袖，视线扫过每一个人，出口说道：“我出去上个厕所。”
局长原本笑得开心的脸一下僵住。
你怎么不直接说结束？能不能让我快点解放？
贺芜来到门口，拿起外卖再次返回。
郗常乐拿着贺芜出门前给他的一本杂志，平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听见声音头都不抬地来了一句，“回来了？”
贺芜沉默，他这语气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他是客人一样。
打包袋被放在桌子上，来人一声不吭，放完就走。
郗常乐听着半天没动静，终于舍得抬起那颗高贵的头颅，但是没看见人。
他嘀咕道：“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句话，走了也不说一句。”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会议室，各大局长还在讨论事情，贺芜习以为常的坐下。
每周都会集中开一次会议，一开始大家还是很配合的，工作上的事情有说有聊。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开会的目的就是为了抢人，要资金。
大家屁股一坐，就开始互相卖惨。
会议直到两点，大家人也没抢到，资金也没要到，愤愤离场。
局长溜到贺芜身边，压低声音道：“你眼睛真能看见一个人？”
“嗯。”
“那你好好检查一下眼睛，对了，你昨天说他叫什么？”
“郗常乐。”
局长蹙眉，“姓郗？这可是个大姓啊。”
贺芜疑惑，“大姓？”
局长把人拉到一边，手里拿着菊花茶，悠悠地喝了一口后解释说，“郗这个姓在我们这当年只留下一支，然后演变成了现在的第一世家。郗遥就是，我也没听说郗家有谁叫郗常乐的啊？难不成不是我们这边的？还是说他的名字是假的？”
贺芜：“不清楚，我走了。”
“走吧走吧，诶，”局长又接着说，“你有空可以去问问郗遥。”
下一秒，他又喊住他。局长眼里似乎有话，犹豫了好一会才说，“既然能看到你就留住他，毕竟这是一个特例，说不定对上面的研究有帮助。你先带他去找周千雅做个检查，我现在去向上面报告。”
贺芜“嗯”了一声。
局长看着走远了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因果轮回啊。
电梯前，贺芜垂眼，局长对他能看到人这件事一点都不怀疑，直接向上面报告，而且他刚刚的表情很耐人寻味。
惊讶，警惕，试探。
......
郗常乐索然无味地吃着饭，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好想恢复味道啊，好想去吃那家很火爆的烤肉店啊，还有那家每次路过都能被人说很香的螺蛳粉啊！还有那家每天都排着很长队伍的臭豆腐！！
他越想越饿，手里的饭菜都不香了。
贺芜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拖着下巴，一粒米一粒米地夹起来然后塞进嘴里。显然是没多大食欲。
贺芜：“不好吃？”
郗常乐摇头，“不是，我太久没吃正常食物了，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贺芜拿文件的手一顿，侧过头看他。郗常乐看回去，“看着我干嘛？”
收回目光，把文件收好，“不想吃就算了，我带你去见个人。”
郗常乐眼睛一亮，猛地起身，“是带我去见你们这最牛逼的专家吗？！”
“……”贺芜无言，“算是吧。”
“好耶！等我一下！”
……
十分钟后，贺芜带着人来到一个基地。
郗常乐好奇地看着这些机器，每一个都在自己运转，有些里面还躺着人，有些里面是一团五颜六色的云朵。
“来了？”
周千雅戴着口罩，手插在兜里。郗常乐见过她，笑着挥手打了个招呼，虽然她看不见。
贺芜看向周千雅：“你说的那个机器在哪？”
周千雅冲另一边抬起下巴，“那边。”
两人看过去，一台类似金属探测仪的机器被放置在桌台上，连着几根线条直到一个长形的固体圆柱，几乎可以塞进一个人。
她说：“这个仪器是我们最近研发的，还没正式投入使用。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不可能探测不出来。来吧，让你能看见的那位坐到里面吧。”
贺芜扬眉：“请吧。”
郗常乐走到里面，贺芜把门关上。
周千雅来到控制台，手指飞快操作。
郗常乐看着手心隐隐冒出红光，随后向四周扩散。身体没有一分不适，反而有种轻松。
周千雅看着不断上传的数据皱眉，很奇怪的数据，没有检测到人体的正常数据，但是检测到了异能，像是还未觉醒一样，一团幽蓝色火焰挤在一起，很小很小，仿佛吹一口气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贺芜：“怎么样？”
保存好数据，周千雅看着控制台上的屏幕，指向一串数据，“数据显示没有人，但是确实有异能。”
贺芜不语。
“所以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有你能看到。”
郗常乐穿过玻璃门走出来，激动地问：“怎么样怎么样？结果呢？有办法解决吗？”
贺芜拍下数据，回复他：“最牛逼的专家说你没救了。”
郗常乐：“？”
“真的假的？”
“真的。”
郗常乐习以为常，都很多年了，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太多失落，下一秒笑着跟贺芜说，“没事，起码现在有你能陪我说话。”
贺芜跟周千雅道过别，抬脚转身就走。
周千雅拖着下巴“嗯”了一声，看着数据出神。
火......还是幽蓝色的。她好像在哪听过，幽蓝色......很特殊的颜色，她是在哪听过呢？
离开基地后，来到电梯口前。修长的手指摁下五楼电梯，郗常乐疑惑地扭头，“不应该是七楼吗？”
“去看看异种的情况。”
“奥。”
跟着他来到一间特殊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里面叫喊的声音。喊得太过激烈悲惨，郗常乐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被特殊打造的笼子锁住，发疯似得攻击铁笼，看到来人喊得更凶了。
站在笼子前的人背对着他们，头发比一般人的还要长，用黑色的胶圈绑成了一个小揪揪，一身正装看着像刚从什么酒会出来的大老板一样。
贺芜半眯眼，“你怎么在这？”
郗常乐：呕吼，两人认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他转过身，眉毛微挑。郗常乐惊叹，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像西方神话里的天使。肤若凝脂，眼睛狭长，左眼处有着一处花纹，给他添上了一丝妖艳。
他的手腕处有一抹白色闪过，一条全身通白的小蛇顺着他的手臂爬到肩膀处，悠然吐着蛇信子。
全身雪白，唯独眼睛是红色的。
郗常乐被吓了一跳，躲在贺芜身后。他从小最怕蛇了，看到就觉得恶心，腿脚直打颤。
它不断扭着身子，郗遥能感觉到它现在很烦躁。郗遥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缓声道：“小白别吓到别人了。”
郗常乐忙点头，对啊对啊，快回去，你不回去我不敢出来啊。
小白听懂了，扭着身子钻回手腕继续当着一个摆件。
贺芜看着发狂的异种，冷淡道：“查出什么了吗？”
郗遥：“他的脖子处有一个针孔，已经泛紫了，不管他重生多少回那个针孔都一直在，怀疑是注入了什么药物变成这样。”
“他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在家呆了三天后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名字叫怀安医院，是个最近几年新建的。”
“行，我去调查。”
说完两方安静好一会，还是郗遥开口打破这个氛围，“局长说你找我？”
贺芜皱眉，问，“郗常乐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被点到名字的郗常乐眨着眼睛看过来，他也很好奇。他醒来有很多事都忘记了，隐隐约约只记得一些，还是一些琐事。
郗遥想了想，这名字没听说过。如果是郗家的话他都认识，没听说过应该就不是。
他摇头，下一秒，手腕处的小白再次爬出来。这次他不是爬上肩膀，而是落在地上向某个地方前进。
郗常乐被吓得往后一退，恐慌地想逃走。
就在它快要蛇游到他面前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小白被托起送回到他主人那里。贺芜：“管好你的蛇。”
郗遥挑眉：“它又不咬你，运动一下怎么了？”
贺芜冷笑道：“下次再靠近我我就把它砍了做蛇羹。”
郗遥：“……”
“小白我们走。”
等郗遥的背影消失后，郗常乐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贺芜冷淡地瞥了眼他，“它碰不到你，你怂什么？”
一听这话他就不服了，就算碰不到但是看着就很吓人了好不好！
郗常乐转过头不搭理他，过了片刻后，他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贺芜：“马上。”
复制好数据，贺芜关好门带人离开这里。
郗常乐：“那我们现在去哪？”
贺芜：“去你家。”
郗常乐一脸问号，“去我家干嘛？”
“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眨了眨眼睛，郗常乐大脑停顿了几秒，嘴里重复着这两句话。
搬过来，一起住。
开车到华怡苑，郗常乐突然想起来，他没有人脸怎么进去？他又不能像他一样变成透明的钻进去。
贺芜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提前用了点自己的权力，自己畅通无阻地进来了。
郗常乐感叹：“这就是管控局大哥大吗？太厉害了。”
贺芜：“......”你以为管控局会给我这个权利吗？
华怡苑是个高档别墅小区，郗常乐带着他来到了自己住的那一栋别墅。
贺芜摁住门把手，“你家密码？”
郗常乐摇头，“没有，可以直接推开的。”
贺芜皱眉：“不怕进小偷？”
郗常乐：“不会的，我这栋别墅被他们叫做鬼宅，小偷都不敢进来。”
顿住脚步，贺芜疑惑：“为什么？”
“因为我这栋别墅发生过火灾。或许我就是死在这场火灾里的，要不然怎么解释我能碰到这个别墅里的所有东西。”
郗常乐拿起一个被子示意给他看，这次不需要他碰他就可以拿到东西。
别墅里很乱，一楼的沙发上堆满了各种颜色靓丽的衣服，乱七八糟的，连坐下的地方都没有。
不止沙发，地上还放着很多玩具，有拼好的一架飞机模型，还有很多挖掘机或者奥特曼玩具，跟个小孩子一样。
最吸引他注意的还是展柜里各种手办。
密密麻麻的有一整面墙，全是他没见过的。他好奇地用手机搜了搜，第一面的价格就让人惊讶。
一个类似于天使的小女孩，它的价格竟然就要180万元。
贺芜拍下这一面墙的手办，准备回去问问。按他的话来说，这些东西是他生前就拥有的，或许可以通过这些手办去知道些什么。
以及这栋别墅，华怡苑的别墅都是富人区，能在很久之前就买下这栋别墅身份不会差到哪里。
在一楼观察了个遍，最后停在一个机器前。
旁边插着电，上面显示着数字，看不出来有什么用。
郗常乐刚好拖着一个行李箱，在二楼处喊他，“贺芜！快帮我拿箱子！”
贺芜倚靠在墙上，冷声说：“自己搬。”
郗常乐：“我搬不动！”
“没事我可以等你，搬到晚上都可以。”
“哼！”
最后郗常乐一个人呼哧呼哧地上下好几趟，搬了三个行李箱，还有两个大大的纸箱。车的后备箱塞满了，郗常乐还想继续装，最后被脸黑的贺芜强制结束了。
“不是你让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的吗？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搬呢！”
贺芜：“拿一些换洗衣物就可以了，不会住多久。”
郗常乐疑惑，不会住多久，那是多久？
回到贺芜的公寓时，郗常乐下了车就躺在地上撒泼说不想再自己一个搬上去了。
贺芜揉摁着太阳穴，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手心凝聚起风，托着他的行李上楼。
郗常乐一下从地上腾地站起来，拍拍屁股，笑着说，“走吧，回家。”
贺芜不语，扫了他一眼。
那是我家，不是你家。
开门后，贺芜把他的行李都放到他的房间，“这段时间你就住这。”
郗常乐行了个军礼，笑着说，“好勒！贺队长！”
衣柜除了昨天拿出来的被子，其它地方都是空的，郗常乐把自己带来的所有衣服都挂进去，一排下来，五颜六色的。
不止衣物还有很多小玩具，床头柜上被他放了好几个小乌龟和小兔子。
贺芜坐在书房，昨天他就跟局长通过气了，并且把郗常乐碰到异种后，异种被他碰到的地方并不会重新生长这件事也一并说了。
局长让他先看住这个“人”，毕竟这事很古怪。他们不确定异种会不会还有，如果是有人故意卖药让他们变成异种，郗常乐或许有很大用处。
贺芜想了很久，觉得看住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到眼皮子底下。
“叮。”
几封邮件发了过来，他一一点开。
都是一些他让人调查的事，看完之后，他想起来了郗常乐家里的那些手办。他打开微信给陆庭发了几张图片，让他去查一下这些手办。
没过几秒，手机振动一声，贺芜打开微信。
陆庭：？
陆庭：老大你知道发给我的是什么吗？
贺芜：让你查，废话这么多。
陆庭：……
陆庭：老大这根本就不用查……你发的第一张图是当年特别火的一个天使翅膀女孩，全球限量十个！
贺芜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一会，陆庭怎么不继续说了？
下一秒，一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就发了过来。
贺芜：……
无语地点击转文字，中间还混杂着好几个震惊的表情包。
陆庭：天呐！老大，你是最近发大财了吗？你给我发的第二张图片你知道它的含金量吗？这个可是纯金制作的，全球只有一个！你知道多少钱吗？一千万人民币！！一千万啊！纯金的！十五斤重啊！还有下面那个，我女神！也是纯金打造的！六百多万人民币！甚至我都只在网上看到过，当年很多人为了抢这个手办加钱，我记得最高的加到了两千万，后来那个设计师说有人预定了！我的天！老大，你在哪看到的？能不能给我录个视频，或者拍个照，拍的仔细点，我把我的头像上去，写个陆庭到此一游。
贺芜表情凝重，接着打字问，这什么时候的事了？
陆庭回的很快，“二十六年前的事，那年我还没有出生，但是我很喜欢手办就很关注这些。”
接着，贺芜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帮我查查，二十六年前，华怡苑有没有发生过火灾。
—收到。
过了会，陆庭又发了过来。
—老大，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些手办吗？
贺芜已读不回。
他看着陆庭发过来的消息，皱眉思考。
他以前应该是个富家公子哥，在二十六年前就能拿得出几千万买手办，在这里，他只能想到三家，而且姓郗，只有现在的郗家了。
可郗遥却说没有听过郗常乐这个名字，这会是个假名字吗？还是说，郗家知道这个人，故意隐瞒他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