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龙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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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皇陵密道
沈昭背着"昏迷"的萧景珩在黑暗中疾行，突然被碎石划破腰腹。血腥气漫开的刹那，背上的男人微不可察地绷紧肌肉。
"王爷既然醒了，"沈昭突然开口，"不妨自己走？"
萧景珩落地时，指尖擦过他染血的衣摆："这伤不对。"月光从裂缝漏进来，照见沈昭死死护住的小腹，"你何时中的子母蛊？"
沈昭拔剑割断袍角："三日足够属下死出京城。"
后来萧景珩才明白，那根本不是蛊毒反应——是药人血脉百年难遇的孕相。
现世·北境鹰嘴崖
沈昭的斗篷被狂风掀起，露出腰间暗袋里半块染血的襁褓布。萧景珩劈手去夺，却被龙气震退三步。
"你拿什么养的它？"萧景珩盯着他比五年前单薄太多的身形，"心尖血还是寿元？"
沈昭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的血丝里混着金芒："当年离京第三日……吐过一回龙气。"他擦着嘴角笑，"没想到那东西……自己长成了人形。"
崖下传来北狄人的号角声，沈昭转身时衣摆翻飞，后腰隐约浮现鳞片状纹路——是龙胎反哺母体的印记。
子时三刻，军医捧着染血的绷带冲出主帅营帐。
"不是伤病！"老太医跪地发抖，"那位大人腹中有活物在吞吃龙气！"
萧景珩砸了药碗闯进去，正看见沈昭蜷在榻上咬住自己的手腕。腹部的衣料已被抓破，皮下竟有东西在游动。
"剖出来。"沈昭把匕首塞进他手里，"趁着北狄巫师还没发现……"
帐外突然传来爆炸声，有人嘶吼："敌袭！他们冲着龙气来的！"
沈昭在厮杀声中仰起头。
萧景珩的剑贯穿过第三个北狄武士时，他腹中的龙胎突然安静下来。隔着血雾，他看见那男人回头望了一眼——与五年前皇陵密道里如出一辙的眼神。
"现在说还来得及。"萧景珩甩着剑上血珠走近，"那孩子是我的种，还是龙气化的孽障？"
沈昭突然抓住他铠甲领口，将人扯到近前。两人鼻尖相抵时，一缕金线从唇齿间渡了过去："是劫……也是药引。"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