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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寿桃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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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飓风突然登陆长岛，众人外出的行程临时取消，在暴雨的侵袭下，度假屋变成了安全屋。
清早，游霜睁开眼，淅沥雨声在耳边变得清晰，好像在给耳道做马杀鸡，他享受了大约一分钟，起身看见游先礼坐在书桌边，安静地......打毛线。
成为医生后，游先礼多了一些释放压力的坏习惯，比如抽烟，现在不能抽，只能咬饼干棒；比如打手枪，现在不能做，只能打毛线。
忙的时候才想做这些事，一般来说休假期间很清心寡欲，就是两个人睡觉时贴得太近，一张大床，竟然只能勉强容纳两个男人，而且游霜睡相不太好，时不时翻个身，蹭一蹭，应该是属荷包蛋的。
游霜撑着桌面旁观，游先礼膝上放着一团黑色毛线，在织手指部位，双手很流畅地穿针引线，像在做手术缝合，每一针都打得很细致。
游霜看了好一会儿，把手递过去，游先礼顺其自然地将手指套穿进他的小指。
“那么宽，只能穿脚趾呀。”游霜晃了晃手指，指套松松的，里面不少空隙。
“可以试试。”游先礼抬起游霜小腿，将他的脚足放在自己膝头，拿指套跟游霜的脚趾头比宽度。
游霜差点没站稳，撑住桌子看他，耳朵有些热，见他比量了半天，脚都被捂热了。他轻声问：“好了没呀。”
游先礼用手指在指套上做宽度标记，放开他的脚，叫他去吃早餐。
餐厅没人，游霜用碟子盛了一个面包回房。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游先礼对面坐下，咬一口面包，趴在桌面看窗外的暴雨发呆。
照这个雨势强度再下三十年，可能长岛真的要陆沉，不过到那时，人类可能已经找到了移民外星的方法。将来某一天他跟游先礼吵架，他可以毅然决然地说，叔叔，我们冷静一下吧，我先去别的星球了......
游先礼打毛线的间隙抬头看游霜一眼，见他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发呆，不咀嚼食物。游先礼提醒道：“食物不要含嘴里。”
游霜没反应，游先礼伸手捏了捏他嘴唇。游霜应付地嚼了几下，咽下去。
快织好三只脚趾套的时候，游先礼感觉脚背被轻轻一踩，他望向游霜，对方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睡相恬静。
游先礼继续织线。
桌下那只踩着他脚背的脚，一点点地往上爬，勾住他的小腿，上下摩挲，见游先礼没吭声，就得寸进尺地踩上他大腿，做推拿似的讲究“脚法”，慢慢地，慢慢地将脚心往里推，把一股阴柔之力推送到小腹。
游先礼不动声色地把那只脚撇下去。
一支笔啪嗒掉在地上，游霜被吵醒了。
他伸了一个大懒腰，哼哼两声，蹲下去捡笔。
那笔滚到了游先礼的脚下，游霜弯身爬过去，脸颊擦过游先礼的膝盖找笔，没找着。用手分开游先礼的小腿，看看是否掉在他身上，又没找着。抬起游先礼的大腿，检查是不是藏在了他裤子底下……
游先礼抱臂，低头看他演，直到盲人推拿师傅游霜快把他摸遍了。游先礼招猫逗狗一般发出“嘬嘬”两声，朝他勾勾手：“上来。”
游霜怔了怔，撑着他大腿坐上去，下一秒被游先礼翻了个身，压在书桌上。
游先礼把他两条手臂往后扣，用毛线一圈一圈地绑紧。游霜挣扎，小声喊：“救命！HELP！”
有什么东西抵着游霜后腰，游霜一下子噤声了，他吃力地往后看，那是游先礼硬起的手枪，隔着裤子布料警告他不许乱动。
游霜面红耳赤，嘴巴却不甘落后道：“一天天的扮正经，其实不过是流氓！”
游先礼沉默地蹲下去，给游霜的脚踝也绑上十几二十圈的毛线。
把这贴心的小棉袄捆好形状后，游先礼将他抱到床上，往腿面放了一个软软的枕头，然后按下游霜的腰，让他小腹压在枕头上。
因为双手双脚被捆绑住，游霜摆出了游泳时的流线型，这是他感到最羞耻的一次。从前游先礼托着他身体，教他学会这个游泳的正确姿势。现在游先礼压着他的腰，让他趴好，往他嘴里塞了一团毛巾。
还没准备好要迎接什么，游霜突然感觉后面一凉，游先礼往他屁股用力打了一巴掌，游霜咬住毛巾“呀”一声，抬眼瞪他。
游先礼眼神黑沉，再往上面刮两巴掌。
三掌下去，游霜已经被打红了，后臀像两颗寿桃包，包身素白，上面染了淡淡的红粉。
游先礼每每下掌，那红粉就越染越红，真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游霜口齿不清地喊，叔叔，别打，好痛。然而游先礼只是铁面无私地落掌，他今天非得好好整顿一下游霜，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伎俩，幸好是在他跟前卖弄了，还能及时纠正，他不敢想象游霜对别人这样摇尾巴，越想，手劲越狠，那掌刮得比外面的风还大。
直到听到游霜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游先礼才回神。
他给游霜翻了身，把他抱起来抹眼泪，顺了顺他的后背。再去拿乳膏给游霜涂泛红的部位，轻轻地涂好后，游先礼托着他后臀与他面对面坐着，以防他坐床上碰到疼痛部位。
两个人上身几乎贴在一起，游先礼整理他凌乱的头发，拿纸巾帮他擤鼻涕。
游霜别过脸不愿看他，眼睛还红着，闷闷不乐的，不肯说话。
游先礼叫他“蛋蛋”，惹得游霜很不痛快，他咬住游先礼手掌的虎穴，在上面咬出深红的牙印。游先礼没吭声，让他咬过瘾了，说下次不会打这么狠。
“还有下次？！”游霜终于开口，他愤愤地看着游先礼，“你！凭什么打我？”
游先礼眼中噙笑，给他搓了搓屁股，“不要把食物带进医生办公室或者房间，会招老鼠。”
游霜挑眉，“那又怎样？”
游先礼面不改色地说：“你没听说吗，老鼠会翻看病历本，取代医生。”
游霜噎住。
叩叩叩！有人突然敲门。
游先礼将游霜侧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走去开门，门外是高浩，似是刚睡醒，眼皮还耷着。
高浩问：“哥，我找游霜。”
“找他什么事。”游先礼只开了一道门缝。
“我想跟他打游戏，发消息没回我。”
“他不在，”游先礼给他提建议，“到外面找找吧。”
高浩看了一眼窗外的狂风暴雨，“哦”了一声。
“嗯。”游先礼关上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