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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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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错了！”男人远远喊着。
应百川充耳不闻，笑起来，问：“哪儿错了？”
“我不该、不该管别人家的事…”
“30万！一分都不能少！哎哟疼死我了，我还要做全身检查！”男人愈发激动，面目可憎。
应百川拿手背蹭了一下他嘴巴，说：“你错在不该咬他，染上病怎么办。”
“哎你—”
男人被警察拦在后面，应百川脱了外套披李一身上，揽住他，跟警察说：“我是应百川，我一分钱都不会赔，相反，我要求他们夫妻赔偿我男朋友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至于金额，我的律师马上到，后续由他交涉，如果有需要，律师会直接联系你们局长。”
警察讶异地看他们一眼，拦住大声嚷嚷的男人，侧身让开。
应百川没立刻发动车子，侧过去看他，“聪明了，闯了祸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没做错…”
应百川气笑，“刚刚不是说错了？”
李一舔了舔唇，脸皱在一起“嘶”一声，“如果我没错，他老婆为什么也要打我。”
“有些人就是这样，习惯了挨打，忽然有人帮忙，不知所措罢了。我给你做面锦旗吧，就写‘献给热心肠的李先生’。”
李一像钻进牛角尖里了，郑重问他：“真的有人习惯挨打吗？”
“有吧，”应百川不甚在意地答，看看时间，忽地想起什么，问：“警察说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你爸妈呢？”
“他们刚好出去了。”
“好，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说这几天不回去了。”
一点犹豫都没有，李一掏出手机发信息，应百川抽走他手机，“苏文？你就这么存你妈的名字？”
“很正常啊，”李一抢过手机，“要是有人偷了我手机，不会轻易找到我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应百川点头，这个他倒没想到。
街上几乎没人，烟花爆竹接连不断，他载着再次受伤的李一，回他们两个人的公寓。
“真的不用赔钱吗？”李一问。
“你没做错，为什么要赔。”
又恢复讨好的笑，李一专注地看着他，说：“我每天都来，昨天你买的花彻底枯了，我扔掉了，红色那朵坚持最久，还有小猫，长得很快，叫声都不一样了，我买了猫粮喂它们，原来猫粮这么贵啊，不过好香。”
应百川喜欢他絮絮叨叨，事无巨细地分享，多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在李一口中都变得生动有趣，生活有了颜色，有了声音，有了味道，不再一成不变纸醉金迷。
“让你拿回家养。”应百川放松地回应。
“不行啊，我要走的。”
李一的话他不是完全喜欢，不过只要将刺耳的部分忽视掉就行了。
“衣服里面的口袋有一个红包，给你的。”
本来打算过完年给，提前也好，气氛刚好。
“给我的？我很多年没收过红包了，”李一惊呼一声，“太厚了吧！”
“补前十年的。”
短暂沉默了一会儿，李一说：“你又不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