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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谢以安 ...

  •   四年前 东河边境

      东河边境,布兰突然来袭,战火纷飞,硝烟弥漫,谢以安带着军队连赶几日几夜的到达,刚到就开始了厮杀,谢以安红着眼,手持神令双锏,在布兰国的军队中奋勇拼杀,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是重无题,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谢以安心中一紧,手中的双锏握得更紧了,大步流星地朝着重无题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恨意。

      “重无题,你还记得这对锏的主人吗?”谢以安站在重无题面前,冷冷地问道,声音低沉而愤怒。

      重无题看着谢以安手中的双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当然记得,不过,这又如何?”重无题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暗器。

      谢以安看着重无题手中的暗器,她知道,重无题的暗器和毒物十分厉害,不能掉以轻心,谢以安紧紧握住双锏,摆开了架势,准备迎接重无题的攻击。

      重无题手腕一抖,数枚暗器朝着谢以安射了过来,谢以安迅速挥动双锏,将暗器一一挡开,重无题的暗器不停的朝谢以安飞去,谢以安愤恨的盯着重无题的身影。

      重无题朝着谢以安向前冲去,手中的毒针朝着谢以安的喉咙刺去,谢以安眼疾手快,躲过毒针,同时用双锏狠狠地砸向重无题的手臂,重无题手中的毒针掉落在地。

      谢以安抓住机会,猛冲上去,双锏如闪电般朝着重无题的头部砸去,重无题连忙向后退去,躲过了这一击,谢以安紧紧追在重无题身后,双锏不停地挥动着,并不打算放过他。

      重无题见谢以安发疯似的,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不是谢以安的对手,于是,他决定使出毒物攻击。

      重无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谢以安闻到这股气味,知道这是重无题的毒气,连忙屏住呼吸,试图驱散这股气味。

      重无题的毒物十分厉害,谢以安渐渐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谢以安的脚步有些不稳,手中的双锏也沉重起来。

      重无题见谢以安中了自己的毒气,心中大喜,趁机向前冲来,手中的匕首朝着谢以安的胸口刺去,谢以安拼尽力气,用双锏挡住了这一击,就在重无题准备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谢以安突然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主角光环),双手握住双锏,朝着重无题猛冲过去,重无题一时间竟觉得谢以安构不成威胁并没有躲避的姿势。

      谢以安的双锏狠狠地砸在了重无题的身上,重无题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谢以安看着倒在地上的重无题,眼里的恨意要溢出的架势,谢以安举起双锏,朝着重无题的头部身体砸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重无题的脑袋被砸得粉碎。

      谢以安站在重无题的尸体旁,喘着粗气,谢以安举起神令双锏,阳光下,对着锏,露出笑意。

      东河边境的战火渐渐平息了下来,谢以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以安的军队逐渐壮大起来,他们在东河边境上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布兰国的军队开始节节败退,东河边境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

      -

      三年前南疆边境

      凤刹国也因古安国将领接连战死,频频发动攻击。

      谢以民带着军队来到南疆作战,凤刹国的军队时不时就来捣乱,边境的百姓们日子过得那都不叫过日子。

      谢以民呢,一直把之前跟随谢以安教授的刀法当宝贝,天天苦练,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两年他凭着这门刀法,从一个小兵慢慢当上了参将,也算是有了点小成就,自己动手打造了一把日月乾坤刀奖励自己,走到哪儿都带着。

      凤刹国又来犯,谢以民对上敌方领军人-副将穆宇,穆宇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里拿着长枪,大摇大摆地冲到阵前,穆宇把长枪在空中晃了晃,大声喊道:“谁来和我比划比划?”

      谢以民一听,提着日月乾坤刀就冲了出去,他站在穆宇对面,喊道:“我,新任参将谢以民,来会会你。”

      穆宇冷笑一声,把长枪一抖,朝着谢以民的胸口就刺了过去,这一招“白蛇吐信”,速度极快,谢以民眼疾手快,身子往旁边一闪,同时把刀一横,砍向穆宇的手臂,穆宇赶紧把长枪往回一收,在身前划了个圈,挡住了谢以民的刀。

      接着,穆宇把长枪一旋,朝着谢以民扫了过来,谢以民不慌不忙,脚步往后一撤,然后快速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刀也跟着转了起来,把穆宇的长枪挡在了外面。

      穆宇见这一招没奏效,又把长枪举起,然后猛地往下一砸,这一枪下去,地面都被砸出了一个大坑,谢以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站稳脚跟,双手握住刀身,用力往上一挡,用力架住了穆宇的长枪。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穆宇突然把长枪一收,往后退了几步,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坏主意,他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往前一倾,谢以民以为他摔倒了,立刻冲上去,提刀就砍,谁知道穆宇是装的,他趁着谢以民靠近,突然一个扫堂腿,同时把长枪往上一挑,刺向谢以民的胸口,谢以民一下子跳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身,用刀背狠狠地砸向穆宇的长枪,穆宇只觉得手臂一颤,差点没握住长枪。

      战斗越来越激烈,穆宇再次发起攻击,他把长枪挥得极快,从四面八方朝着谢以民刺去,谢以民左挡右挡,把穆宇的攻击都挡了回去。

      两人打了好一会儿,谁也不肯认输,继续拼杀着,穆宇瞅准一个机会,把长枪猛地往前一送,谢以民再往旁边一闪,同时刀往下一砍,砍向穆宇的腿,穆宇赶紧把腿一收,然后长枪一挑,挑起地上的尘土,迷了谢以民的眼睛。

      谢以民眼睛一模糊,穆宇趁机又是一□□了过来,谢以民凭着感觉,用刀一挡,“当”的一声,长枪和刀撞在了一起,谢以民趁着这个机会,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穆宇的位置,双手握住刀,朝着穆宇砍了过去,穆宇连忙用长枪挡住。

      穆宇稳住身子,又把长枪一甩,长枪在他身边快速旋转,形成一个防御圈,然后朝着谢以民冲了过去,谢以民围着穆宇转了几圈,用刀往前一探,朝着穆宇的手腕刺去,穆宇赶紧收枪,躲过了这一招。

      不知道又打了多久,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谢以民的刀砍在了穆宇的肩膀和背部,穆宇的长枪也刺中了谢以民的腹部,两人拖着伤,血溢出身上的铠甲,摇摇晃晃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同时倒在了地上。

      凤刹国的士兵们见副将受伤,赶紧冲过来,把穆宇抬了回去,这边的士兵也把谢以民抬上了担架,凤刹国的军队也暂时退了回去,准备重新组织进攻,古岸过这边安排受伤的谢以民送回圣安城治疗。

      谢以安听到了南疆边境的战事,知道新任参将和敌方打成了平手,可凤刹国又要派人攻上来,骑上一匹快马,带着军队急冲冲地朝着南疆边境赶来。

      谢以民躺在担架上,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昏过去了,士兵们抬着他的担架,朝着圣安城走去。在半路上,和赶来的谢以安擦肩而过,谢以安一心想着去前线御敌,根本没注意到躺在担架上的谢以民。

      谢以安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战场,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受伤的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士兵们看到谢以安来了,士气大振,他们纷纷站起来,整理好武器,准备迎接凤刹国下一轮的进攻。

      修整过后,没过多久,凤刹国的军队又攻了上来。

      副将穆宇被台了回去,主将韩屈出战,手里拿着一把大刀,骑着马冲到阵前,低声怒吼“你们这些废物。”

      谢以安看着韩屈,将锏放在马背上,二话不说,提刀就冲了上去,韩屈把大刀一挥,朝着谢以安砍了过来,谢以安左躲右躲,同时刀往上一撩,砍向韩屈的手臂,韩屈把刀往回一收,然后反手一刀,砍向谢以安的腰部,谢以安往后一跳,躲过了这一刀。

      韩屈的大刀又朝着谢以安猛砍,谢以安在刀光中穿梭,用刀往前一刺,朝着韩屈的胸口刺去,韩屈连忙用刀挡住,韩屈被谢以安的力量震得往后退了几步。

      韩屈稳住身子,再次发起攻击,他举起大刀,然后猛地往下一劈,谢以安往旁边一闪,同时刀往韩屈的腿部砍去,韩屈把腿一收,然后大刀一转,扫向谢以安,谢以安纵身一跳,躲过这一扫。

      就在战斗正激烈的时候,谢以安假装往左边躲闪,韩屈果然上当,把刀往左边砍去,谢以安趁机往右一闪,然后刀快速地在韩屈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韩屈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鲜血就流了出来,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南疆边境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军营里,谢以安才想起来问,“之前来这儿受伤的新任参将是谁?”

      士兵:“不知道,参将刚到没多久,就开战了,倒是听见了他自报家门的声音,好像和将军你一个姓,也姓谢,圣安城来的。”

      谢以安:“姓谢?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士兵:“站在前面的人大都战死了,剩下的一部分护送参将回圣安城治伤了。”

      士兵:“还有知道的,我现在就去找过来。”

      谢以安摆摆手:“不必了,迟早会认识的。”

      -

      两年前谢以安征战四方归来,回到古安城的家

      没见着谢以民,听朱修言说了谢以民去贡文县的事,每俩月都会有来信,谢以安知道后呆了没多久,便又前往边境线了。

      -

      一年前谢以安回到西岩边境与十七兰部落对战,斩杀永兰一兰主兰雨棠,自己的双腿也因此废掉,下半辈子都只能坐轮椅,谢以民听说后,休假十日,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家赶,鞋子上沾满了泥,衣裳也在树枝的拉扯下破了好几个口子,刚一迈进家门,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阿姊谢以安,旁边还坐着姑父孙有函和母亲朱修言等人,看来大家都已经接受了谢以安双腿残废的事实,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阿姊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以民冲到谢以安跟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抓住阿姊的手,大口喘着气,嘴里嘟囔着:“阿姊,我回来了,我可算回来了。”

      谢以安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这件事,终于了结了。”

      谢以民听到这话,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整个人扑过去,抱着阿姊的残腿,身子颤抖个不停,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阿姊......我就怕啊,怕我回来晚了,我真的回来晚了......”

      “阿姊,你说这梦想的事儿咋就这么难呢,我在外面跑了这么久,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我还没实现呢,我俩都还没遇上啊,你的腿.....”说到这儿,他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都有些哽咽,“阿姊,怎么好好的腿就成这样了......”

      姑父孙有函在一旁叹了口气,说:“以民啊,唉......”

      母亲朱修言也擦了擦眼泪,说:“你阿姊的心愿了了,该为她高兴......”

      谢以民抱着阿姊的腿,头都不抬,继续自言自语:“阿姊,我该怎么办......”

      阿姊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你还有你的事儿要做,阿姊没事儿。”

      谢以民抬起头,用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阿姊,以后,我会守着你们。”

      没过几天,谢家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快步走了进来,大声说道:“圣君诏令到——”

      谢以民和其他人都赶紧跪在地上,官员展开诏令,念道:“谢以安,忠勇可嘉,虽身有伤残,但谋略过人,依旧任命为总将领,所有职权与往日相同,望其接令后,尽快履职。”

      谢以安听了,脸上虽然带着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接过诏令,“谢圣君隆恩,谢以安定当竭尽全力。”

      官员走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谢以民第一个反应过来,“阿姊,你还是总将领,那你还得去边境吗?”

      谢以安看着他,坚定地说:“阿弟,这是圣君的诏令,也是咱们的责任,我虽然腿残了,但是我已经有想法了。”

      孙有函也说:“以安说得对,你阿姊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责任,咱们得支持她。”

      朱修言也点头说:“是啊,以民,你阿姊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咱们相信她。”

      谢以民还是有些不放心,嘟囔着:“阿姊,我就是怕你太累了,肯定有好多麻烦事儿。”

      谢以安笑了笑,说:“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只是这征兵征将的规则是得改改了,现在的征兵征将方式有很多问题。”

      从那天起,谢以安就开始着手更改征兵征将规则,每天坐在轮椅上,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文书,仔细地查阅着以前的征兵记录,和一些大臣百姓聊着古安的将士。

      谢以安把新的规则写成文书,让谢以民送到圣君那里,谢以民拿着封好的文书,又开始自言自语:“阿姊,你这规则圣君肯定会同意的。”

      文书送上去不久,圣君就批复了,同意了新的规则,消息传来,谢以安松了一口气。

      谢以民也到期回了“贡文县”。

      -

      谢以民:“阿姊,对不起......”

      谢以安:“所以,你是一开始就不在贡文县。”

      谢以民:“是......”

      谢以安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谢以民的脑袋,俯身拉起谢以民的手,端详着,“才几年啊,都有老茧了。”

      是啊,谢以民手上满是握刀的老茧,连偶尔手上留下的伤痕都被一轮又一轮的老茧覆盖。

      谢以安:“妹妹叫什么名字?”

      谢以民抬头:“谢永安。”

      谢以安放下谢以民的手,“永安......”

      谢以安:“那你可不能死了。”

      谢以民:“我不会死的阿姊。”

      谢以安:“启程去西岩吧。”

      谢以民对着谢以安,泪眼婆娑的叩头,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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