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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当我们联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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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砚今天难得坐陆沉的车去学校，自从他减去早班，他们的出行时间就错开了。
陆沉接手了他的早班。
今天是陆沉停职的第二天，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还不错，不过今天，沈文砚有更重要的事。
“抓江加良是吧？”
沈文砚点头，高耸的孕肚已经让他哪怕宽松的衣服都紧绷，束缚的压迫感让随呼吸大幅起伏的孕肚不断冲击着衬衣纽扣。
沈文砚眼神冷漠瞟了一眼已经能遮挡视线的腹部，像是在警告他们别长那么快。仿佛无事发生般在车上轻轻松了一颗纽扣。
“听我命令。”
陆沉沉着地开着车，从后视镜上，他注意到了沈文砚的小动作：“正畸医生听正颌的，是医学界不可违抗的天理。你不下命令，我不会动的。”
“装不下了？”
陆沉将目光锁定在松开的那颗纽扣上。
沈文砚只是微微侧头，眉头紧皱。
他双腿随意地交叠，一手搭在颈后，一手指节因难受被捏得泛白，指尖轻轻搭在孕肚上。
沈文砚很能坐车的，但现在，车的颠簸让他发晕。
“谁让你他妈的体格长那么大！遗传基因就不好。”
陆沉看着那颗被松开的纽扣，满脸无奈：“我也不希望他们遗传我，要是两个小孩都能遗传你琥珀色的眼睛就好了。”
沈文砚听完一笑：“遗传了又被别人因为这个祸害？陆沉，你老实说，那晚你是不是就看上了我眼睛？”
陆沉手中的方向盘都乱了：“你太看不起我了，沈文砚，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眼睛颜色。”
“那就是单纯想上我呗？”
陆沉小声嘟囔：“你也没反抗……”
沈文砚要是不同意，三个陆沉的命都不够沈文砚打的。
车子很快驶进学校，今天沈文砚有课，执行的事就交给陆沉。
下车时，陆沉注意到沈文砚悄悄系上了那颗纽扣。
衬衣绷出紧致的弧线，被拉直的褶皱似乎彰显着体内生命旺盛的生长力——他们长得太大了，甚至撑着那颗带线头纽扣微微颤抖。
“你换上白大褂后，可以解开，把白大褂扣上，看不出的。”
沈文砚有些惊奇陆沉发现了这一点，他冷眼对上陆沉的目光：“不用。”
“白大褂，也绷。”
沈文砚和陆沉一人走向教学楼，一人走向门诊部。
江加良今天坐立难安。
抄别人报告的事似乎被发现了，而沈老师则要求他明天就要提交明明还有9天的初赛报告。
这是刚刚沈老师发来的命令。
没办法，江加良只能故技重施，再莽一回。
他大概猜到沈老师和陆老师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故意避开了下课时间。
第二节还没下课，江加良就偷偷溜了出去。
沈文砚的手机弹出一则消息。
陆沉：王雅文突然离开门诊部了。
沈文砚的眼一沉：你跟着她。
沈文砚发送完消息，他紧靠椅背，深吸了一口气。
衣服……太紧了。
每一次呼吸，腹部都被紧绷的衣服扯着往下拉，那颗最顶点的纽扣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当众裂开。
沈文砚的指尖扣在纽扣上，死死压住。
不断随呼吸向上挺立的孕肚在这股轻轻的压力下弹起得更加厉害，仿佛跟他作对一般不得安稳。
肚中的胎儿吵着闹着要更多的空间，全然不顾母体现在的处境。
另一边，江加良在一层楼尽头的空教室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江加良连忙上去迎接。
江加良关门特意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他锁了门。
王雅文将书包咚地声摔地上：“就这些了，爱要不要。”
江加良捡起散落一地的报告，挑中了其中一篇：
“这篇跟沈老师课题组的题目差不多，我要了。”
王雅文指着一地的纸张：“用了给我收拾好，江加良，你别被发现了！发现了我也惨了。”
江加良听话地将报告捡起塞进王雅文的书包：
“别说了，沈老师和陆老师好像都看出来了。”
王雅文一惊：“那你还用！？”
江加良无奈：“我有什么办法？沈老师突然要求我明天就要交，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赶不出来！”
王雅文疑惑：“这个课题相似的作业不是做过吗？那以前的作业交上去啊！”
江加良声音立刻变小：“……没做……”
王雅文忍不了了：“那你干嘛了？”
江加良怒了：“总之你别管！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用你的报告，我期末故意压分，让你拿绩点第一。你没资格说我，又不是我单方面求你。”
沈文砚在讲台上坐着，他嘴唇有些微微发白，绷得没有一点褶皱的衬衣不仅压迫着他的孕肚，还压迫着他的呼吸。
陆沉一直在同步这边的状况，他跟着王雅文来到这间空教室，监听着一切。
“怎么做？”
陆沉在微信上问沈文砚。
正畸医生从来都是听从正颌医生的命令做事，这条铁律已经刻在陆沉的DNA中。
没有正颌医生的命令，正畸医生动都不敢动。
沈文砚看到陆沉的消息，没有半点犹豫，指尖颤抖地一声令下：进去，拍照。
几乎同时，陆沉响应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