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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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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威开车载着姜绾宁回家，从姜绾宁上车起，就开始发呆。
”在想什么？”付宇威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姜绾宁转头，撞进他温柔的目光里，心跳漏了一拍。
“没，没想什么。”她慌忙移开视线，“就是有点累。”
付宇威伸手将车窗调低了些，初秋的凉风卷着桂花香涌进来：“累了就靠会儿。”
到了公寓楼下，付宇威坚持要送她上楼。电梯里，两人并肩而立，姜绾宁盯着电梯楼层数字跳动，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直到家门口，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
“你好几天都没有回家，肯定落了一层的灰，我帮你收拾一下吧。”付宇威已经换好拖鞋，熟门熟路地走向厨房。
姜绾宁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
姜绾宁抱着换洗衣物走进卫生间。热水冲刷着身体，她才终于卸下这几日的疲惫。住院时总觉得医院的淋浴间不干净，此刻温水顺着发梢流下，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她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
等她裹着淡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出来时，付宇威正蹲在茶几前整理她散落的药盒，抬头望向她时，目光瞬间变得灼热。
姜绾宁的头发还滴着水，睡衣领口处沾了几滴，透出若隐若现的锁骨，整个人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头发要吹干，病刚好别再着凉了。”付宇威喉结动了动，起身从沙发上拿过吹风机。
姜绾宁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边缘，看着他站在自己身后，温热的掌心轻轻托起她的长发。
吹风机的嗡鸣声中，姜绾宁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扫过后颈。付宇威的动作很轻，手指偶尔会擦过她的头皮，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窜。
“以前……也有人给你吹过头发吗？”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姜绾宁一僵，谢瑾初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没有。”
吹风机的热风突然停了，付宇威绕到她面前，单膝跪在沙发前。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伸手拂开她脸颊边的湿发：“绾宁，我不想逼你，但每次看着你，我都很想吻你。”话没说完，他突然倾身，嘴唇轻轻覆上她的。
姜绾宁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付宇威的吻很轻，像是试探，又像是珍视。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呼吸渐渐变得灼热。
姜绾宁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恍惚间让她想起了谢瑾初身上的烟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姜绾宁才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付宇威却顺势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睡衣的肩带滑落在她手臂上。他的吻变得急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睡衣的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少女姣好的身材。
“付宇威，快停下来。”姜绾宁喘着气，双手抵在他胸前。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口，牙齿轻轻咬住裸露在外的皮肤，惹得她浑身一颤。
付宇威抬头时，眼神里满是情欲与克制。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失控了。”说着，他坐起身，背对着她整理自己凌乱的衬衫。
姜绾宁慌忙坐起来拉好睡衣，脸颊烧得通红。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付宇威才转过身，目光已经恢复平静：“我送你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他顿了顿，“但我会一直在。”
姜绾宁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喉咙发紧：“我还需要时间。”
“好。”付宇威起身拿起西装外套，走到门口又回头，“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顺路带过来。”
姜绾宁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决定给付宇威一次机会，“豆浆油条就好。”
门关上的瞬间，姜绾宁瘫倒在沙发上，抬手捂住发烫的脸。刚才的亲密接触让她的心跳至今未平，付宇威的体温、呼吸，还有那个失控的吻，都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只是过去的伤痛仍像一道枷锁，让她不敢轻易的迈出那一步。
次日清晨，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姜绾宁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付宇威提着早餐袋，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后，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打开门，一股油条的香气扑面而来。“早。”付宇威扬了扬手中的早餐，“油条还热乎着，快吃。”
姜绾宁有些不好意思，侧身让他进门：“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不麻烦。”付宇威将早餐摆在餐桌上，熟练地打开豆浆杯盖，“医生说你刚出院要吃热乎的，凉了对胃不好。”他的语气很自然，好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
两人相对而坐，安静地吃着早餐。付宇威时不时抬头看她，目光温柔又爱意满满。姜绾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猛咬了一口油条。
“慢点吃，别噎着。”付宇威递来纸巾，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轻微的触感让姜绾宁浑身一颤。她慌忙放下油条，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却不小心烫到了舌头，忍不住轻呼一声。
“小心。”付宇威立刻起身，绕到她身边，“我看看。”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姜绾宁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
“没事，就是有点烫。”姜绾宁别开脸，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下次小心点。”付宇威的声音低沉，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姜绾宁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双眼睛像是有魔力，让她忘记了挣扎。
付宇威慢慢的低下头，姜绾宁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就在气氛变得愈发暧昧时，姜绾宁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苏棠打来的，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接起电话。
付宇威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挂了电话，姜绾宁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看着付宇威认真整理早餐垃圾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日子，付宇威的“早餐攻势”从未间断。有时是皮蛋瘦肉粥，有时是小笼包，偶尔还会带上一束鲜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公司里的同事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苏棠更是打趣她：“付总监这是在追你啊？绾宁，你还真是艳福不浅，之前是谢部长，现在是付总监，两人都是帅的没边，你可真幸福。”
姜绾宁被调侃的不好意思，红着脸否认了。
这天加班到很晚，办公室里只剩下姜绾宁和付宇威。姜绾宁揉着发酸的肩膀，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感到一阵疲惫。
“休息一下吧。”付宇威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开始按摩。姜绾宁浑身一僵，想要拒绝，却又被他恰到好处的力道弄得无法开口。
“最近太累了，别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付宇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心疼。姜绾宁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放松，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按摩结束后，付宇威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车上，气氛有些微妙。付宇威专注地开着车，姜绾宁望着窗外的夜景，思绪万千。车子停在她楼下时，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付宇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点头：“好。”
回到家，姜绾宁烧水沏茶，付宇威则在客厅里随意打量。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挺拔。
“茶好了。”姜绾宁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却不小心洒了一些在手上。
“小心。”付宇威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暖黄的壁灯在客厅晕开柔和的光晕，姜绾宁看着付宇威俯下身时睫毛投下的阴影，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紊乱。
付宇威含住她指尖被烫红的皮肤轻轻吸吮，温热的触感让姜绾宁浑身发软。
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这么不小心。”他抬起头时，眼底翻涌着灼热的光芒。
不等姜绾宁开口，付宇威的唇已经重重压下来。这次的吻不再温柔试探，带着暴风雨般的侵略性。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纠缠，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游走。
姜绾宁被吻得头晕目眩，隐约听见他含糊的呢喃：“绾宁，你真的很美，尤其是身体。”
话音未落，只听“刺啦”一声，身上的雪纺衬衫被付宇威撕碎。姜绾宁猛地清醒过来，双手死死按住胸口破碎的布料：“付宇威，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脸颊烧得通红。
付宇威将她压在床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别怕。”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只是亲亲而已，不干别的。”说着，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大手却已经探进她的工装裙，握住她柔软的腰肢。
姜绾宁的理智在他的攻势下摇摇欲坠，当他的唇沿着锁骨往下亲吻时，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疼……”声音软糯得像撒娇。
付宇威立刻放缓动作，抬头看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喉结剧烈滚动：“对不起。”他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像是在弥补刚才的鲁莽。
姜绾宁的手指不自觉地插进他的头发，身体不受控地弓起。
良久，付宇威终于放过她红肿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他的指尖划过她绯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得厉害：“下周有个项目，需要去苏州出差。”
姜绾宁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地问：“不是该我和徐部长去吗？”
“傻瓜。”付宇威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想单独和你接触。”说着，他再次吻住她，舌尖扫过她的唇齿，含糊不清地呢喃，“就像现在这样。”
姜绾宁彻底沉沦在他的热吻里。付宇威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时而揉捏，时而轻抚。她能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小腹处的灼热，这让她既害怕又莫名地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付宇威终于松开她。姜绾宁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付宇威撑起上身，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唇和微微起伏的胸脯，喉结动了动：“再继续下去，我真的要失控了。”
姜绾宁别开脸，不敢看他炽热的眼神：“你，你该回去了。”
付宇威轻笑一声，翻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再让我抱一会儿。”他的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你身上好香，像刚摘下来的茉莉花。”
姜绾宁挣扎着要起身：“不行，一会儿你又该失控了。”
“别动。”付宇威收紧手臂，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我保证，这次真的只是抱抱，我只是想多感受一下你的温度。”
在他温柔的安抚下，姜绾宁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绾宁，”付宇威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我知道你还在犹豫，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值得你托付。这次出差，就当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好吗？”
姜绾宁沉默良久，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付宇威的执着和温柔，正一点一点瓦解她心中的防线。
第二天在公司，姜绾宁总觉得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带着探究。她坐在工位上整理文件，一抬头就看见付宇威站在办公室门口，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两人对视的瞬间，付宇威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姜绾宁的脸颊瞬间发烫。
午休时，苏棠凑过来八卦：“你和付总监最近是不是进展神速啊？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姜绾宁手一抖，差点打翻咖啡：“别乱说，就是普通同事。”
“得了吧。”苏棠挤眉弄眼，“他天天给你送早餐，还单独带你出差，这叫普通同事？”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付总监真的很靠谱，你要是喜欢就别错过。”
姜绾宁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陷入沉思。是啊，付宇威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谢瑾初带来的伤痛还横亘在她心里。但每次和付宇威在一起时的心动，又怎么能假装不存在呢？
出差的日子很快到来。苏州的秋天带着一丝凉意，付宇威坚持要帮她提行李箱，两人并肩走在酒店走廊时，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明天的合作方案已经和对方确认过细节。接下来两天，我带你去真正的苏州看看。”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
姜绾宁侧身躲开：“别忘了我们是来工作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期待。这次出差她特意穿了米白色针织连衣裙，外搭一件浅驼色风衣，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
付宇威轻笑一声，伸手按住她身后的房门，身体形成半包围的姿势：“工作已经完成90%，剩下的，”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可以留到晚上加班？”
姜绾宁心跳如擂鼓，伸手抵住他胸膛：“付总监，注意影响。”
付宇威站直身体，却仍保持着半步距离，目光牢牢锁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第二天的商务洽谈在园林式酒店进行，姜绾宁穿着藏青色职业套装，盘起的长发别着珍珠发卡。
当对方代表提出数据疑问时，付宇威侧身靠近她耳边：“第三页的市场调研报告里有对比数据。”温热的呼吸让她手一抖，文件差点散落。
会议结束已是午后，付宇威不顾她反对，直接带她去了平江路。青石板路上飘着评弹小调，他穿着深灰色休闲西装，摘下腕表塞进裤兜，整个人褪去了职场的凌厉。
姜绾宁换上了淡紫色旗袍式连衣裙，外搭一件白色针织开衫，手里攥着刚买的茉莉花手串。
“尝尝这个。”付宇威举着糖粥凑到她唇边，瓷勺擦过她下唇时，两人同时僵住。姜绾宁慌忙后退，却被他伸手扶住腰：“当心摔着。你穿旗袍很好看，像从旧时光里走出来的美人。”
傍晚的拙政园游人渐散。付宇威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油纸伞，替她遮住飘落的银杏叶：“听说在苏州，共撑一伞的人会有特别的缘分。”
姜绾宁低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却瞥见他无名指上戴着的银色尾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光泽。记忆突然想到谢瑾初总爱叼着烟的手，她下意识攥紧裙摆。
付宇威敏锐察觉她的情绪变化，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在想什么？”
“没什么。”姜绾宁后退半步。
付宇威盯着她躲闪的眼睛，突然将伞柄塞进她手里：“拿着，我去买瓶水。”转身时，他的背影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当晚回到酒店，姜绾宁刚洗完澡，就听见敲门声。透过猫眼，看见付宇威倚在门框上，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领带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手里拎着一袋苏州糕团。
“睡不着，来分你一半。”他扬了扬袋子，目光却黏在她湿润的发梢和浅粉色睡衣上。
姜绾宁只开了条门缝：“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付宇威伸手抵住门板，喉结滚动：“就聊五分钟。”不等她回应，已经侧身挤了进来，把糕点放在茶几上，“这家的梅花糕最正宗。”他拿起一块，吹凉后递到她嘴边，“尝尝？”
姜绾宁别过脸：“我不饿。”话音未落，付宇威已经托住她的后脑，将糕点轻轻塞进她嘴里：“张嘴。”温热的糕点混着他指尖的温度，让她浑身发软。
“付宇威！”姜绾宁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搂进怀里。男他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不再克制，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她发出呜咽才松开。
“绾宁。”付宇威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我可以进去吗？”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让她战栗。
姜绾宁猛地清醒，双手抵住他胸膛：“不行。”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付宇威僵在原地，眼底翻涌的情欲渐渐被失落取代。他松开手，却又舍不得彻底远离，指尖仍勾着她睡衣的系带：“我只是想抱抱你。”
“别这样。”姜绾宁后退半步，睡衣的领口随着动作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再这样，我以后都不敢和你出差了。”
付宇威闻言笑了，伸手帮她整理好睡衣领口，指尖故意擦过她发烫的皮肤：“那下次换你定规矩？”他捡起茶几上的糕点袋，“不过这袋你必须收下，浪费食物不道德。”
送他到门口时，付宇威突然转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我的，”他停顿片刻，“未来女朋友。”不等她反应，已经大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