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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脉冲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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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急光源在冰墙上投下摇晃的阴影，夏砚的后腰撞上控制台尖锐的棱角。陆星野扣在他腰间的手突然收紧，纳米手套的导热纤维灼穿防护服，在皮肤上烙出与冰棺尸体相同的电子淤痕。
"别动。"Alpha的呼吸扫过耳后信息素端口，"你心脏的脉冲频率..."沾着血渍的拇指按上他苍白的唇，"...暴露了恐惧。"
夏砚抬膝顶向对方腹部的动作被量子锁截停。陆星野腕间的拘束器红光骤亮，将两人拉近至鼻尖相抵的距离。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冰晶突然开始共振，折射出他们十七岁时的记忆碎片——军校训练场角落，两个少年在模拟舱故障时也曾这样被困在警报声中。
"你那时心跳更快。"陆星野的犬齿擦过Omega结痂的腺体，满意地感受着机械核心的过载震颤，"当我帮你修抑制剂注射器..."手掌顺着后脊沟滑入防护服裂缝，"...碰到这里的时候。"
夏砚的金属骨翼突然刺入冰墙，飞溅的碎冰在两人之间筑起镜面屏障。他在倒影里看到陆星野背后袭来的冰棺尸体，脉冲枪却卡在对方腰间的神经索纠缠中。
"左侧三十度！"警告被吞没在突然覆上来的唇齿间。陆星野掐着他下颌吻得凶狠，另一只手精准扣动偷藏的粒子振动刀。冰棺尸体在爆裂声中化作晶尘，而夏砚的视网膜正疯狂刷新着共鸣值数据——他们的唾液交换激活了休眠的纳米机器人。
"你...混账..."夏砚揪着Alpha衣领撞上操作台，却在扯开破损的防护服时愣住。陆星野心口跳动的机械纹身，正是量子锚点的三维投影。那些流转的光斑随着两人贴近的胸腔，逐渐拼凑成月球基地的坐标。
"母亲说适配者要靠心跳同步。"陆星野突然握住他按在自己左胸的手，将指尖按入尚未愈合的手术创口，"但没人告诉我..."温热的血渗入纳米机器人缝隙，"...当你这里开始发烫，我的腺体会跟着疼。"
冰教堂突然倾斜，夏砚在失重瞬间被搂住后腰。陆星野的膝盖垫在他脑后撞上冰墙，另一只手护住后颈腺体。那些随坠落飘散的晶尘突然聚合成防护罩，折射出他们不同年龄段的纠缠画面——二十岁的夏砚在实验室为他缝合伤口，二十五岁的陆星野在湮灭场替他挡下脉冲炮。
"找到发光的..."夏砚在撞击地面的眩晕中呢喃，唇瓣擦过Alpha颤抖的喉结。陆星野忽然扣住他后脑按向自己心口，让机械心跳声淹没未尽的话语。
极光穿透冰穹的刹那，他们交缠的纳米机器人突然凝结成金色脐带。夏砚看着自己左手逐渐量子化的皮肤，突然咬住陆星野的耳垂低语："月球上那个发光的我...会让你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