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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独角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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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渊倚着解剖台擦拭青铜面具，指腹抚过獠牙尖端的血渍，仿佛在给情人涂抹口红。全息投影在他身后循环播放着童年录像——七岁的傅驰野正在给他包扎伤口，而现实中的哥哥正用枪口抵着他太阳穴。
"恭喜哥哥破译镜面密码。"他笑着摘下纳米仿真面皮，露出与傅驰野完全一致的面容，唯有左眼虹膜泛着不自然的金斑，"这份生日礼物...喜欢吗？"
陆璟赫的子弹穿透他肩胛，却在接触防弹纤维时化作齑粉。傅临渊漫不经心地掸去西装上的火药残渣，鎏金怀表链缠住傅驰野的枪管："我们玩个游戏吧？"表盘弹出微型沙漏，流沙竟是二十年前福利院的骨灰，"只要哥哥猜中我的藏身之处..."
解剖室突然剧烈震颤。七百具冷冻柜同时弹开，每个舱内都是不同年龄段的傅驰野克隆体。傅临渊的指尖掠过那些冰冷的面颊，最后停在傅驰野真实的脉搏上："猜错一次，我就销毁一具。"
陆璟赫的□□抵住他喉结："你以为这些把戏..."
"嘘——"傅临渊弹指启动声波干扰器，陆璟赫的耳麦瞬间爆出尖锐蜂鸣。他专注地望着傅驰野抽搐的瞳孔，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对染血的虹膜："哥哥还记得吗？那年大火里..."犬齿厮磨着对方发烫的耳垂，"...你说会永远做我的镜子。"
傅驰野的解剖刀突然刺入他肋下，精准避开所有脏器。傅临渊愉悦地战栗着，握住刀刃往心口送了三寸："对，就是这个角度..."他引导着刀锋剖开移植皮肤，露出内层刻满《郑风》的合金肋骨，"当年分离手术时，我偷换了你的病历卡..."
警报器骤然嘶鸣。陆璟赫发现所有出口被基因锁封死，密码竟是傅驰野不同年龄段的脑电波图谱。当他试图暴力破拆时，通风口喷出的紫罗兰毒素将他禁锢在神经麻痹状态。
"碍事的人安静了。"傅临渊将傅驰野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嵌着枚带倒刺的芯片，"这是用你乳牙的干细胞培育的..."他舔去哥哥虎口的血珠，"每当它检测到你的情绪波动，就会在我心脏刻一道《郑风》..."
冷冻柜突然传来敲击声。最年长的克隆体睁开了眼睛，脖颈处跳动着与傅驰野相同的青筋。傅临渊痴迷地贴上防弹玻璃："看啊哥哥，这才是我们该有的样子..."他按下自毁键，所有克隆体瞬间碳化，"...独一无二的，永恒的。"
当特警队爆破墙体时，只看见傅驰野独自站在满地灰烬中。他腕间缠着鎏金怀表链，表盘玻璃折射出双重人影——傅临渊的虚影正从背后环抱他，唇形定格在"生日快乐"。
陆璟赫碾碎从通风管找到的录音笔，里面循环播放着《郑风》的吟诵。更深处藏着张全息芯片，三百六十度重现着傅临渊临别时的口型："要好好看着我啊...哥哥的每寸皮肤都长着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