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堂 ...
-
24.冤家路窄
蝴蝶外派到一处机构中。被迫穿着制服。她举着枪说和旁边戴着墨镜蒙着面罩的人说话。
“喂，你热不热，能不能把面罩摘了。我觉得热死了。”那人不语。
“你是机构里的杀手是吧？一单能挣多少啊？”那人还是不语。
“你们机构里的人是不是哑巴啊？”蝴蝶不满地抱怨道。但那人还是不语。而蝴蝶不知是为何，或许是无聊的又或许是因为别的，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们这些机构里的杀手不懂的啦，我们都是靠自己的手艺吃饭，要付给中介一笔费用，又要被清道夫们敲诈一笔。还要去黑市和武器商交涉，又要找房子隐藏自己踪迹，还要和别的同行抢活干……我想你们都没这种困扰吧？我来的这几天，你们甚至都有茶歇。但你们都好沉默哟，一个个的都只知道玩手机。虽然我不指望把同事当朋友，但你们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做到的吧。我是新来的，难道不该向我打听点事吗？”蝴蝶自顾自地摇摇头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羡慕你们。”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加入你们公司而只是当个劳务派遣是吗？”那人实际什么都没说，但蝴蝶好像在回答她的问题一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事情我都忘得精光，但只知道做机构杀手不符合我的性格。”
门口突然出现了暴动，身边的人一言不发地冲了出去。而蝴蝶也振作起来，心里想着：“也得让你们看看我的实力。”便举着枪冲了出去。
到了门口，她却发现同事们都往回跑了。蝴蝶被搞得晕头转向的，很快她知道了，入侵者在顷刻间就被制服了。因为那些装扮得一模一样的其中一人喊道：“喂，派遣的那个，去地下一层看好入侵者。”
蝴蝶因为没使出自己的本事而感到闷闷不乐，便摘下了面罩拖着脚步来到了地下一层，却被牢房的人吼道：“戴上面罩！注意纪律！”她只得戴上面罩。来到了入侵者的牢房。却吃了一大惊。
“耕？”蝴蝶顾不上纪律地摘下面罩，憋着笑说：“怎么是你啊？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你身手下降了吗？还打不赢这群只知道拿枪和吃茶歇的机构杀手？传出去你还怎么混饭吃啊？”
耕看到是蝴蝶，低下头局促地揉着袖子说：“啊……是啊。”
“如果是蝴蝶的话不就好办了吗？能不能现在就把我们放出去啊？”在一旁的小贞兴奋地说。
“咦，你怎么还带着她？该不会她要给你写个人报道吧？”蝴蝶调笑着说：“不行哦。把你们放出去，我的工作不是就失败了吗？回头这个公司再和中介和工会反馈一下，我算是彻底完蛋了。”
“所以，为了我的职业生涯，耕啊，你就先死一死吧。”蝴蝶天真烂漫地说道。
25.全新的人
女人从密闭的房间里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的，更恐怖的是，她想不起来任何的事。她是谁？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身上穿着吊带和短裤。她逐渐地恢复了嗅觉，消毒水的味道。
我究竟是谁呢？女人逐渐地感受到左手小臂一阵刺痛。她查看自己的手臂，上面有针孔。她的大脑也在恢复思考的能力，她努力辨认自己所处的环境。
一个瘦弱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佝偻着背。女人茫然地看着他。少年说：“姐姐？”
女人仔细辨认了，面对少年她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少年担忧地跪了下来：“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女人看着他，觉得少年眼神纯洁，没有任何恶意。她张了张嘴，说出了第一句话：“这是哪？”
“你忘记了吗？我们来到了天堂啊？”少年天真无邪地说道：“只是你在进天堂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天堂的工作人员把你抬到医务室来了，他们说你磕到了脑袋，说不定会忘记一些事。可把我担心坏了。”
“天……堂？”女人疑惑地问。
“是啊，天堂，一个能够尽情享乐的地方。姐姐以前不是很痛苦吗？所以我和姐姐来了天堂，姐姐在这里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尽情地玩吧。”少年拉着女人的手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穿过了长长的白色长廊，在长廊的尽头女人听到了隐隐的音乐声。少年推开一扇安全门，里面是一片疯狂的场景：昏暗的室内，人们像蛇一样舞动着。酒水在空中洒者，像是形成了一条条的彩虹；音乐也是恰到好处，既不过激也不过缓；男女，男男，女女都在互相亲吻拥抱……少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去吧，这就是天堂。尽情享受吧。”
女人被推入人群中，像是融化了一般消失不见了。
26.冤家路窄2
“喂，耕？”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蝴蝶粗声粗气地说。
雾挪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我打的不是耕的手机吗？你们又一起合作了吗？”
“额……可以说是吧。你真的要他听吗？”蝴蝶说。
“是的。你让他听一下。”雾说。
“喂……雾，什么事？”
“我这边有个客户，说是怀疑自己被人盯上了。她说她怀疑自己的家被踩点了，邮箱也总是收到骚扰邮件。我想让你查一下邮件的来源。”雾这样说着，看着对面坐着的紧张局促的女孩。
“现在吗？”耕说。
“是的，你开个价，你越快我付钱的速度越快。”雾或许是为了安抚客户而这么说。
“额……可能得等几天，我在干另一单的活。”耕讪笑着说。
“你让蝴蝶去干不就行了。你忘了上次你和她干那一单生意她差点把你害死？她巴不得抢了你的单自己干呢。你这一单多少钱我补给你就是了，或者直接跟着我干这一单吧，比和蝴蝶合作要安全得多。”
“喂，雾，我听着呢。”蝴蝶说。而耕应蝴蝶的要求一直开着免提：“什么单对你这么重要？还是你小子最近闷声发大财去了？”蝴蝶越说越激动，最后一把抢过手机对着听筒说：“那你既然发财了能不能免了赔偿款啊？”
“雾，情况有点复杂……”耕隔着栅栏拿过手机说。
“这位先生，我们不是和蝴蝶一起干活，我们是在接这单生意的时候碰上蝴蝶啦！现在她把我们囚禁起来不让我们出去呢！”记者小贞在旁边说。
“你别笑，雾。”蝴蝶隔着围栏说：“你别笑我在安保公司做兼职。生活不易，而且你不也是，明明是杀手，接的单居然做侦探的活。”
雾沉默了一会说：“刚刚那一位的声音有点熟悉。”
“这是记者小贞。”耕说：“我的好朋友，之前可能不小心骚扰过你，给你道歉。”
“对不起杀手先生！”小贞在旁边大喊：“我现在不会去骚扰你们了！”
雾捂还要说些什么。但小贞和蝴蝶的大叫引来了看守的人，听到了脚步声后耕立马将电话掐了藏在了裤兜里，蝴蝶也立马将面具戴上。另一个蒙面的人出现了，看了看蒙面的蝴蝶和关在牢里的耕，对蝴蝶说：“喂，上班的时候可不能打电话。”
蝴蝶想要争辩几句。那位蒙面人就说：“轮班时间到了。”
“哦两小时这么快就到了吗？”蝴蝶小声说：“这两个犯人很不老实，你得看紧点。”、
蝴蝶离开了老方，殊不知，在她的背后，轮班的蒙面人在腰间掏出了灌满药的针筒。
“王小姐，这一单生意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雾说：“我的这位朋友业务能力太好了所以很火热，上一单还没结束呢。”
“这哪能行呢？”坐在对面的客户是个年轻的女士，她低着头局促地说：“过个几天，我可能就要被杀死了。”
“有没有想过报警呢？”雾说。
“当然试过。但是他们不相信，还建议我去医院看一下。这不就是说我脑子出现问题了吗？”王小姐局促地说：“只有雾先生您相信我，您相信这种记号是真实存在的是吗？”
“对。”雾盯着手机，那上面有一张看起来稀松平常的照片，是王小姐家门口的影响。“因为我也被找过麻烦。简直就像是幽灵一样烦人。”
27 鬼魂与幽灵
小贞从一个密闭的白色的房间里醒来。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她逐渐地恢复了嗅觉，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究竟是谁呢？小贞感受到左手小臂一阵刺痛。她查看自己的手臂，上面有针孔。她的大脑也在恢复思考的能力，她努力辨认自己所处的环境。
一个瘦弱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佝偻着背。小贞茫然地看着他。少年说：“姐姐？”
小贞仔细辨认了，面对少年她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少年担忧地跪了下来：“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小贞看着他，觉得少年眼神纯洁，没有任何恶意。她张了张嘴，说出了第一句话：“这是哪？”
“你忘记了吗？我们来到了天堂啊？”少年天真无邪地说道：“只是你在进天堂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天堂的工作人员把你抬到医务室来了，他们说你磕到了脑袋，说不定会忘记一些事。可把我担心坏了。”
“天……堂？”小贞疑惑地问。
“是啊，天堂，一个能够尽情享乐的地方。姐姐以前不是很痛苦吗？所以我和姐姐来了天堂，姐姐在这里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尽情地玩吧。”少年拉着女人的手站起来就要走出了房间。而小贞本能地甩开手说：“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别拉我起来。”小贞又重重地砸回地面。
“姐姐……？”少年睁着大眼无辜地看着她说：“没关系的，只要去了天堂，什么不舒服都会消失的。”
“你叫什么名字？”小贞说：“不好意思我的好弟弟，我真的忘了。”
“我是小白。”叫小白的少年说：“我是你的亲弟弟。”
“哦好。好的。”小贞说：“那你……还是让我自己多待一会吧。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小白站起身来，仿佛恋恋不舍一般，但还是出了门。
在小贞身后，出现了一对双胞胎。她们仿佛对口主持人一般地说：“她是怎么抵抗得住的？”
“不知道。喂，你是怎么抵抗得住的？明明忘记了所有东西。”
小贞才转头看到这对双胞胎，大惊失色地说：“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连我们也不记得了吗？”双胞胎中的其中一个说。
“这是哪？那个人说是天堂，是真的吗？你们是天堂的员工？”小贞问道。
“你为什么不相信那个人？”双胞胎中的另外一个说。
“因为……他说是我弟弟。但我记得的是，我和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应该说，我的印象里家里人都是很危险的。”
“到了这个境地，我们也没法救你。只能警告你，不要信那个人，尽量别跟着那个人走吧。”双胞胎中的一人说。
一眨眼的功夫，双胞胎在小贞的面前消失了。小贞吓了一跳。这个房间里只有一扇门，此刻虚掩着。小贞夺门而出。却被那个少年一把拉住：“姐姐，你醒了？”
小贞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少年的力气不可思议地大，仿佛是钳子一样钳着她的手岿然不动。小贞舔了舔嘴唇，盯着小白看了很久。最终她只能点点头，任由着少年小白拉她到走廊的尽头。
雾在王小姐的居所里蹲着。查看着一封封邮件，那只是一些小猫小狗的可爱录像，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恶意。雾咬着手指盘坐在王小姐的沙发上，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啊，这是我请的保镖。不用理他，他只是在工作。”王小姐为了缓解来人惊愕的惊愕，陪着笑脸说道。但雾没有任何的响应，他甚至根本不在乎来人是谁。
“梦，有我陪你还不够吗？”来人说道。
“你啊，最不可信。”王小姐嗔怒，但随即换了笑脸说：“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了，来吧，今晚有好酒。”来者顺势抱住了她，正准备亲吻时，他们的余光又瞥到了在沙发上的雾。
“保镖先生，你可以下班了。王小姐今晚有我陪着了。”那人说。而王小姐也摆摆手让雾先回去。雾便合起了笔记本电脑，向王小姐点了一下头，离开了。
关上王小姐家门的时候，他又用射灯照了一下门，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小小的荧光记号，看上去只是随意涂抹上去的。错不了，在一年前，他也见过这样的记号。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