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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猫薄荷效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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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九点五十分，楚晨顶着鸡窝头打开家门，被门外景象惊得瞬间清醒——程阳抱着两摞笔记本站在门口，脚边围坐着三只毛茸茸的猫咪，活像被猫妖精簇拥的森林王子。
"你...这是..."楚晨指着那几只自来熟的猫。
"它们非要跟来。"程阳无奈地动了动被猫尾巴缠住的脚踝，"你家能进猫吗？"
"能是能..."楚晨弯腰挠了挠那只嚣张的橘猫下巴，"但为什么..."
"你说想见见我常喂的猫。"程阳把一袋猫零食塞进楚晨手里，"贿赂它们安静点。"
楚晨懵懵地接过零食，突然想起自己上周确实随口说过"好想撸你家楼下那群主子"...这人怎么连随口一句话都记得啊！
三只猫大摇大摆入侵楚晨卧室，橘猫直奔阳光最好的飘窗，黑白猫占领了书桌，剩下那只长毛玳瑁居然开始扒拉楚晨的游戏手柄。
"那是限量版！"楚晨扑过去抢救，却被程阳抢先一步抱起玳瑁猫。
"雪糕，不行。"程阳捏着猫爪子点了点粉色鼻头，那猫居然真的乖乖趴下了。
楚晨目瞪口呆："它叫雪糕？这么听话？"
"因为喜欢吃雪糕。"程阳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先复习函数？"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画出金色线条，三只猫各自占据领地打盹，房间里只剩下程阳清朗的讲题声和楚晨偶尔的提问。令人惊讶的是，有猫咪在场的楚晨注意力异常集中，连最头疼的复合函数都听懂了七七八八。
"这里代入后要分类讨论..."程阳的笔尖突然被橘猫一爪子按住。他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开始挠猫头，"就像你打游戏时要根据Boss血量调整策略..."
"懂了！"楚晨一拍大腿，"就像《怪物猎人》里血量30%会暴走对吧？"
程阳眼睛一亮："就是这个逻辑。"
玳瑁猫雪糕不知何时蹭到了楚晨腿边，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裸露的脚踝。楚晨痒得直笑，弯腰去抱猫时，发现程阳正盯着自己看，眼神柔软得不像话。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程阳迅速低头整理笔记："你笑起来..."笔尖在纸上洇开一个小墨点，"...很适合数学。"
"哈？"楚晨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什么诡异比喻！"
"意思是..."程阳耳朵尖微微发红，"你解题时的表情很有感染力。"
橘猫突然跳进程阳怀里，打断这微妙的氛围。楚晨趁机转移话题："它叫什么名字？"
"黄油。"
"因为毛色？"
"因为偷吃过我三块黄油。"程阳无奈地揉着猫肚子，"去年冬天的事。"
楚晨笑得东倒西歪，黑白猫趁机占领了他的大腿。一人三猫的包围下，程阳严肃学霸的形象彻底崩塌——他正用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给猫咪解释微积分，修长手指时不时挠挠猫下巴，冷峻眉眼在阳光下融化成一池春水。
"程阳。"楚晨突然说，"你以后应该开个猫咖补习班。"
"只收你一个学生。"程阳头也不抬地接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僵住。
楚晨心脏突然漏跳一拍，慌乱中抓起水杯猛灌，却被黑白猫突然伸懒腰的动作撞到手肘，水全洒在了数学卷子上。
"完了！"楚晨手忙脚乱地抢救试卷，"这明天要交的..."
程阳已经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包："用吹风机低温吹干，笔迹不会晕。"手法专业得像处理过无数次类似事故。
"你连这个都懂？"
"表妹经常这么干。"程阳嘴角微扬，"她往作业上倒水比你还熟练。"
楚晨突然意识到，这是程阳第一次提起家人。他还想追问，窗外却传来响亮的"咕咕"声——他的肚子在抗议了。
程阳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半了，先吃饭？"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保温盒，"我做了便当。"
"等等，你还会做饭？！"楚晨揭开盒盖，被精致的玉子烧和炸虾惊得合不拢嘴，"这水平能开店了吧！"
"父亲要求的生存技能。"程阳轻描淡写地说，却在自己便当盒里悄悄把楚晨最爱吃的鱼饼都夹了过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