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越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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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是他师傅吗？我把决定权交给你，你自行解决。”傅与檐把笔帽盖上，轻放至合同书上。
冷砚俯视他那双满不在乎又沉稳冷静的眸子，都不需要问他舍不舍得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小情人儿而已。
他不免延想到未来的自己呢？也会被他这样舍弃？某天突然出现个更优异的人，又突然换个贴身助理？这个可能也是有的，毕竟他是资本家。
“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冷砚点头回应。
傅与檐把签好的合同递给他，“嗯，回去工作吧。”
他接过合同，答：“好。”
冷砚转身迈着步子向自己工作位走去。
傅与檐盯着他瘦长的背影，眼神从上扫至臀处，又想到那晚他说的话，想了想，还是叫了声，“小砚。”
冷砚听到他的喊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听老李说，公司里有你喜欢的人，你也到了该结婚的阶段了，需要……”
冷砚本来面带微笑的脸瞬间暗了些，不想再听，果断的打断他，“傅总，你也知道李叔总是把我当作他的半个儿子，所以才向你提了嘴，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暂时没想过结婚的事情。”
傅与檐当然知道冷砚说的事情是哪些，在他被录取还没进公司报道时，背景早就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行，有需要可以和我说。”
冷砚随意嗯了声，就转身坐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没过几秒，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季允岸的消息。
几个公子哥的微信都是因为傅与檐的关系，在某一场“酒会”上加的。
他点进聊天界面，看到对方的消息。
【小砚，你别找了，该发给你的我都发了。】
他在屏幕上敲字回复：
【谢谢季总，麻烦了。】
过两秒，对方又回复：
【你拒绝宋一的原因，不会是因为喜欢老傅吧？】
【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冷砚盯着屏幕的字，目光冷寂，紧着眉头想季允岸为什么会突然问？他从来都没在外表表现过他暗恋傅与檐，除非那晚是他，那他真做了不可挽回的决定，会不会影响到傅与檐？
【季总，中午有时间吗？可以见一面吗？】
【有事？】
【请你喝杯咖啡。】
季允岸想着没事也就答应。
冷砚见季允岸答应自己，看了眼手上老式旧表，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中午了，也可以继续在做其他工作。
他看了眼手表，快12点的时候，估摸着收拾东西准备下去，他站起身，问：“傅总需要喝咖啡吗？”
傅与檐头也没抬，问：“约了人？”
冷砚淡淡道：“嗯，约了人喝咖啡。”
傅与檐没再说话，他就绕开办公桌出去了。
片刻后，冷砚推开暖气充足的咖啡店，浓郁醇香的苦味扑面而来，他点了两杯热拿铁，坐在店的一角，等季允岸来。
十多分钟后，季允岸才姗姗来迟。
冷砚看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季总，那晚到底是谁？视频被剪过了吧？”
他看了好几遍，都没有，那就说明季允岸在保这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错，对方地位肯定也高。
季允岸笑了笑，没答反问：“所以小砚，你是真的喜欢老傅？”
冷砚不明白这和喜不喜欢傅与檐有什么关系，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轻笑一声，“当然喜欢，傅总不是很多人的钦慕对象吗？不管哪方面都好，我当然也要向他学习。”
季允岸听后觉得冷砚说得也没错，抬起咖啡杯，抿了口，说：“确实剪过，是老傅让剪的，也没多说什么，刚找人剪完，你就找我要视频了，我看了视频里，老傅可是在你房间待了几个小时才出来，所以那晚你俩发生了啥？”
季允岸说得每一个字，听着让他觉得就不像能组成一句话那样，该庆幸还是该愤怒，还是该欢喜？面无表情道：“季总说得得句句属实？”
季允岸是想到傅与檐对他们都说过，一些事可以不用瞒着冷砚，所以才说的，“肯定啊，瞒你这个干吗？”
季允岸似乎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俩不会？”
冷砚转头望向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的玻璃，“季总想多了，就是工作而已，傅总又不缺。”
冷砚从一时间就把傅与檐排除不该有的想法中，他从始至终都觉得傅与檐不会喜欢自己，也不会有除了上下级之外的任何身体接触。
季允岸点点头想：他说的话也对，傅与檐什么时候缺过人，可也有例外。
他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冷砚的侧脸，轮廓线条很美，尤其是那颗痣，在他脸上都可以叫做美人痣了，就像是点睛之笔，让整张脸都散发着冷冷的气息，可又不失优雅。
望久了，他吞了口唾沫，说：“我缺啊，小砚要不来我公司？”
冷砚转头，莞尔一笑，“季总别开玩笑了，只要集团没辞退我，那我就不会离开，我先走了，谢谢季总，还请季总不要和傅总提过我们见面。”
季允岸撑着脑袋，想了想，就答应了。
冷砚回到公司后，没有质问傅与檐，而是一如既常的陪着他进出公司，到处奔波，到处出差，时不时还是会看到他累的时候，找人发泄。
他其实也不敢确定那晚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傅与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为什么要删掉呢？这不都一一表明傅与檐不想承认两人之间发生过的关系。
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彼此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段时间，郑钰最近找傅与檐找得频繁，很多时候他们在出差时，都会把他带上，放在身边。
冷砚就当看不见，再找得勤，也改变不了他要走的事实。由于知道他快离开公司了，他心中一直和自己念要大方，要当那件事没发生。
找傅与檐找就找吧，走后就没有了。
可郑钰就喜欢在他身边越来越放肆，工作也是做得一般。
那天阿莎还和他吐槽这个徒弟要不得，还说傅与檐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小说里不就写霸道总裁喜欢傻白甜人设吗？
冷砚没当回事，回她小说和现实不一样。
阿莎还摇头叹息，小说来源于生活。
他笑着没在回答。
眼看郑钰的实习期快到了，一些之前的碎语又徐徐出现，再加上除夕夜快到，傅与檐让他把工作全部往前推，所以冷砚跟着他出差，不是飞这儿就是飞那儿的，不是应酬喝酒，就是熬夜加班。
身体也憔悴了很多，出现了明显不适，虽然碍着傅与檐的面子，应酬挡酒时那些合作方并没有真正的死灌，但也要护着两方面子，意思意思。
李叔让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是胃病又加重了，他有一个宗旨，能不去医院，绝不去，所以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胃病这件事，他一直都是瞒着傅与檐的。
值得他开心点的就是工资也相应的上涨了许多，可能在今年6月份贷款就能交完最后的钱了。
除夕夜来临，傅与檐要回傅家，冷砚则是跟着李叔一起过节。
冷砚穿着薄衣长裤坐在桌前，望着李叔亲手做的一桌菜，就是普通家庭中除夕夜必备的鱼、鸭、蒸菜，样样俱全，他呢，就是打下手，洗菜端盘。
以前他的除夕，都是在工作中度过。
现在的除夕，至少还有李叔做个伴儿——李叔对他说，让他可怜一下自己这个孤寡老人，除夕夜陪他过一下，就当是圆了他这个有儿子的梦。
李叔倒出他的多年佳粱，他之前喝过，味浓醇，也挺辣口。
李叔笑着说：“又是一次新年，咱们又一起过了，算算也一起过了4年吧，时间还挺快。”
冷砚把自己的空杯推了过去，“嗯，时间挺快的。”
李叔把酒盖盖上，拿起热水壶，倒在他的空杯中，又气又无奈，“喝什么酒，你别以为你那点儿病我不知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脸色，本来就白得让人能说出小白脸的程度，现在又白了些，你总得要身体吧？不然以后谁陪我过节？”
冷砚笑了声，“李叔，你这意思说得是不是我也要学那些女生打个腮红在脸上？”
李叔把水壶放在桌上，看了他眼，出租屋中的暖光从顶上照射下来，衬得他皮肤比以前都光滑了许多，五官精致又漂亮，能看出他妈以前肯定是个美人儿，所以他完全可以不用任何化妆品，都是能当个明星的程度。
李叔说：“你这张脸还需要抹粉？怎么没被星探发现呢？”
冷砚把那杯热水拿起来，喝了口，他总觉得热水不管何时喝，总是很暖胃。
他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长得也挺一般。”
李叔回应：“你要是还一般，那你还让那些娱乐圈里的人怎么混？”
冷砚把杯子放至桌上，指着墙上的时钟，错开话题，“李叔，你春晚还看不看了？”
李叔每年都要看春晚，其实他不怎么看里面的节目，除了真的有意思的地方，他会跟冷砚说几句。
他觉得除夕夜人就少，总是要有点氛围衬托一下，这样就会更有过年的味道。
李叔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立即哦哟一声，手拍脑袋，“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开电视！”
话音一落，潇洒转身朝电视机方向走去，打开电视机，屏幕亮起，主持人的声音从电视机中传出，每个台都在播放春晚，都不需要刻意去点台。
冷砚看着穿着得体，又端庄大气的男女主持人，分别主持着春晚的晚会，嗓音清脆有力，婉转悠扬。
李叔转回身，走过来，说：“不愧是国家挑选的人，说话落落大方，那叫一个好听。”
冷砚嗯了声，“菜快凉了，吃饭吧。”
两人边看春晚，边吃着饭聊着以后。
须臾，电视机中传来一个男生唱歌的声响，冷砚本和李叔聊着天，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画面中的男生，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精致的造型设计，加上氛围灯的点缀，温柔气质满溢，让屏幕前的人移不开眼。他唱的是首情歌，唱得温柔有力，起落自如，情感饱满。
李叔看他心都飘走了，顺着他视线看电视机，感叹道：“确实帅，唱的也好听。”
冷砚嗯了声，可他比起人，却更喜欢他唱的歌。
李叔忽然想起什么，猛得拍桌子，把冷砚吓一跳。
冷砚皱眉道：“李叔，下次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新年还没到，就要被你吓死了。”
“我前两天在酒店看到过这个艺人。”
能扯到酒店，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冷砚盯着画面中的艺人，目光沉了下来，又偏头望他，还没有喝醉，意思就是能信。
他问：“你说的是那晚我没在的时候？”
“是勒，也只看到过一次，长得和电视剧里面的也差不太多，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我觉得后面还会有机会看到的。”说完又咂了两口。
“那就以后再说吧。”冷砚拿起碗起身朝厨房走。
李叔扭头看他瘦长的背影，“这就不吃啊？”
冷砚头也没回的答：“是勒。”
“嘿！小兔崽子还学我！”
冷砚没说话，放下碗后就走了出来，靠在厨房门口，“你吃完后，放在碗漕，我洗完澡就出来洗。”
李叔手拿小瓷杯，眼神盯着电视剧，“行，你去洗吧。”
一般除夕夜都会睡在这里，李叔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次卧，让他等第二天的初一吃完汤圆后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他走进次卧，就去浴室洗澡了。
头顶花洒热水呲呲呲的喷下来，把整个人从头到脚的冲刷了一遍，冷砚走到镜子前，望着被浴室的雾气捂得双颊通红的脸，心中想：白吗？不是挺红的吗？
他脑中一闪，忽然想起没给傅与檐发‘除夕快乐’，眼睛瞄到洗漱台上的手机，不顾手上的水珠，就伸过去拿。
他打开微信，停在两人聊天界面，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句1月1日时的“新年快乐”。
傅与檐有事一般都是打电话，而很少用微信发消息，冷砚则很少打电话，因为傅与檐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在身边。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晚上九点半了，那他现在是否要打电话？他吃饭完了吗？会不会打扰到他？
一到傅与檐的事，他要么犹豫不决，要么说做就做，想了几分钟，他还是放下了手机，穿上睡衣，而后走了出去。
刚走出来，李叔坐在沙发上，叫住他，手指着电视机，“小砚，你瞧这是谁，这不是小宋总吗？”
‘小宋总’他自然知道是谁，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看了眼，宋一正穿得井井有条，满脸笑意的站在里面，与其他嘉宾一起唱着歌。
“这是他第一次上春晚吧？之前可是都拒绝了。”
“不知道。”冷砚随便敷衍了下，他不太想知道关于他的事。
手机在这时震响，他反面一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宋一每次的节日的祝福，虽迟但到。
【小砚，除夕快乐！出来喝酒吗？】
冷砚看了眼电视，已经是下一个节目了，他按下熄屏按钮。
手机又再次响起。
【除夕不喝酒？明年怎么才能过好热闹的日子呢？】
冷砚索性开了免打扰。
把手机放进裤兜里，走到厨房把碗漕中的碗洗干净后才握着手机走进次卧，门一关上，他走到窗边，望向小区外家家户户亮着的灯光。
透过窗户都能看出一家幸福的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心讨论着电视机里的春晚，长得很清秀的三岁小孩，坐在父母中间。
他问：“妈妈，我今天出去玩的时候，妍妍告诉我，她是一颗掌上明珠，是什么意思？”
妍妍是和他玩得很好的小女生，又住在同小区，两人经常玩一起。
沈渊把着他，下巴靠在他的小脑袋，温声细语道：“意思就是对于他们的父母而言，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说完抬起头，望向对面男人，男人长得普通，眼中却满是柔情蜜意。
她捧起小男孩儿的白嫩的脸蛋儿，温柔得望向他，“小砚也是我们家中最重要的人，是爸爸妈妈爱情的晶石，以后也会闪闪发光。”
冷砚盯着漂亮女人的脸庞，笑着扑进她的怀中，“真的吗？妈妈！”
男人宽大的手掌放在他脑袋上轻拍着，“我们何时骗过你？”
“是啊，小砚。”沈渊捏着他柔嫩的脸。
“那我们都要闪闪发光。”
他们两人答应得爽快又温柔，难忘今宵也在这时响起，幸福氛围包裹整个家庭，所有人都以为会这样一辈子。
有一家的客厅灯光灭了，冷砚低着嗓音冷声念道：“可我们都食言了，我们都是骗子。”
他拿起被手心冷汗打湿的手机，除夕夜就快过去，就只有3分钟，他最终还是拨打了那串号码。
手机放在耳边。
嘟嘟嘟……
过了快30秒才接。
对方传来熟悉的沉稳又充满磁性嗓音，“小砚？”
冷砚柔声道：“傅总，除夕快乐。”
傅与檐站在别墅阳台，望着几个楼下小孩儿，手中拿着仙女棒。
他回道：“嗯，除夕快乐。”
冷砚听到小孩儿的欢笑声，问：“有小孩儿？”
“嗯，在放烟花。”
“好，那我就不打扰傅总了。”
“等一下吧。”
冷砚疑惑的问：“什么？”
下一秒烟花砰砰砰的冲上夜空，在空中炸开，噼里啪啦的响着，绚烂多彩，像火花那样。
冷砚清清楚楚的听到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声响，原来烟花也有好听的时候。
第一箱烟花放完了。
冷砚望向漆黑的夜空，问：“傅总，烟花美吗？”
傅与檐仰头望着第二箱烟花再次上天，有些诧异的回答：“还行，没见过吗？”
“见过，就是忽然想问一下你。”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应该和站在烟花下的你一起看，或许会更美吧。
“行。”
两人都没说话，静止了几秒。
下秒，“与檐，傅老爷找你商量我们之间的婚事。”是个女生的音色，听着不柔，更多是霸气些。
傅与檐回她，我知道了。
冷砚心想：“婚事？傅与檐生活中不是没有‘结婚’2字吗？被逼的吗？可傅氏那么大一个集团，怎么可能真正的不结婚？”
他说：“傅总你先忙吧。”
手机的另一边，冷冷的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冷砚忽然觉得烟花转瞬即逝，美也只是美一时，他又该如何才能抓住，还是放开。
一颗炸弹在此刻埋下，慢慢倒计时。
他又站了半个小时，才转身上床。
大年初一，冷砚吃完汤圆也就回到自己的清冷小屋，没有任何烟火气，摆放在架子上的东西，少得要是搬家都不需要叫车。
冷砚想到郑钰的实习期在这几天就要满了，他把他的合同拿过来看了眼，就差给傅与檐签字，郑钰就能滚蛋！
可傅与檐真的会把决定权放给他吗？
冷砚端起水杯，把药扔进口中，吞了下去，而后闭上眼，脑中乱，胃中也翻汤倒海似的，让人着实不舒服。
初三夜晚时分，冷砚坐在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拉开椅子，站起身向傅与檐的办公桌走了过去。
冷砚把文件放到桌上，食指把它推了过去，“傅总，需要你签一下字。”
他的目光落在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成熟男人，多停了几秒才挪开，落至一旁的合同。
傅与檐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到桌面上他给的文件——是郑钰的实习合同。
“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字，傅总可以再看看。”
“小砚。”
冷砚看他眼神严肃认真，心中坏的想法忽然冲上心头，“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傅与檐边摘下眼镜，边揉着太阳穴说：“这个先暂时不签。”
语气听着有些疲惫。
冷砚虽然猜想过有这么一个结果，但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语气坚定，“傅总不是让我来决定吗？”
“嗯，所以让他去傅氏旗下的其他公司。”
冷砚心中嗤笑道：看来郑钰用身体换来了他想要的，还是傅书眠真的他有点喜欢，他不得不承认，郑钰长得漂亮。
他忍不住问：“傅总，郑钰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为什么就不愿意开除他，让更有能力的人来做？”
傅与檐凝望着他，沉着浑厚的嗓音，问：“小砚，你要知道你当初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被我带上来的。”
冷砚不可思议地皱眉望着他，他没想到傅与檐会拿自己和郑钰比，两人本就有些区别。
冷砚忽然想起阿莎的话，心中就像堵了一堵墙，目光无神，语气也冷了些，“我当然知道，可是傅总，他努力了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舍不得他？”
他也不知道最后一句，自己怎么问出口的，也许可能是那一点点小心思在作祟，也许是晚上更容易让人说出白天不敢说的话。
傅与檐冷着声音说：“冷砚，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我的事情需要和你报备吗？心里应该明白你只是个助理，你越界了知道吗？”
冷砚也意识到自己的越界，但也极为冷静的说着，“我当然知道，那傅总我们之间在那晚不就已经越界了，不是吗？”
冷色的灯光打在傅与檐的五官，成熟稳重的脸庞，添了几分冷气，他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所以傅总承认了？那为什么又要删视频呢？为什么又要留下郑钰呢？你喜欢他吗？你也真的要结婚吗？”
说出的问句冷淡如冰，可又带着一丝不甘，又多了点不该有的醋味。
傅与檐心想：耳力挺好。
“冷砚，那晚只是意外，你当真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吗？还有剩下的我并没有资格让你知道。”
他只是模糊记得自己的表白，他问：“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喜欢你了，不是吗？”
傅与檐望着他没回应，那就是答案。
既然暗恋以破，那也不必藏着掖着。
冷砚弯腰，上身向他靠近，木香与檀香混合，四目相对，两人唇就差一拳距离，“傅与檐，我喜欢你。”
既然已经越界，那他也不怕在越多一点。
傅与檐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可他却是冷言冷语道：“我知道，可冷砚，我不喜欢你。”
冷砚不听，眼神往下，盯住他的双唇，“没事，傅与檐，要接吻吗？”
在他要贴上去时，对方的头却偏向一边，“那我呢？适合当你其中一个情人吗？”
傅与檐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眼中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确定吗？冷砚？”
冷砚勾了勾唇，用了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意愿，两只手掌放在傅与檐的双颊，摆正他的头，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上去。
须臾，办公室的寂静无声，充满了两人渍渍的口水声，猛烈又汹涌，时不时还有喘气声，让整间室内空气充满情欲，欲罢不能。
两人双唇分开时，唇间拉着如被扳开的藕丝般的细丝，傅与檐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眼神在他的嘴角停住。
冷砚则边呼着热气，边问：“为什么一定要留下郑钰？”
傅与檐想了想，勾勾唇，“毕竟跟了我挺久，算是一个补偿。”
冷砚沉着眼，“那你还会给我塞其他徒弟让我带吗？”
“不想？”
“不想。”
“忍着。”
傅与檐说完，纤细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颏，冷砚知道他要吻自己，索性就闭上了眼，结婚唇却落在了他鼻间的那颗痣。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你越界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