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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致命急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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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警快艇的探照灯刺破雨幕时，程砚正把母亲护在救生艇角落。三名持枪特警跳上橡皮艇，领队的人扯下防雨面罩，露出程砚熟悉的国字脸——是父亲生前的私人保镖队长陈岸。
"程先生，请交还程夫人。"陈岸的枪口微微下垂，"董事长在私人医院等你们。"
程砚挡住母亲颤抖的身躯："哪个董事长？"
海浪突然掀起三米高的浪墙，陈岸在颠簸中抓住艇沿："当然是您父亲程立雄。"他掏出手机播放视频，画面里穿病号服的男人正在复健，左腿打着石膏的姿势和七年前车祸时一模一样。
"跟我走！"程砚突然夺过陈岸的配枪，"带我去见那个冒牌货！"
市立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弥漫着消毒水味。程砚踹开安全门时，正好看见两名护士推着程夫人往手术室跑。他撞翻医用推车冲过去，却被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堵在走廊。
"让开！"
"少爷，董事长在等您。"保镖头目亮出电击棍。程砚侧身躲过攻击，肘击对方肋下的瞬间，手术室方向传来玻璃碎裂声。
沈疏白撞破观察窗跳进走廊，白大褂沾满血迹。他拽过程砚躲开飞来的镇静剂针管："他们在程夫人脑部植入定位器！"
程砚反手将沈疏白按在墙上："你早知道这家医院有问题？"
"上周我给你发的匿名邮件..."沈疏白突然咳嗽，指缝渗出暗红血沫，"...截图的医疗记录就是这里的！"
手术室门突然洞开，程夫人连人带床被推出。主刀医生摘下口罩，右眼戴着电子义眼："程先生，令尊希望您亲眼见证记忆移植过程。"
程砚的子弹擦着医生耳际射入墙壁。沈疏白趁机撞开监护仪，扯断程夫人身上的电极贴片："呼吸机有麻醉气体！"
整层楼的防火喷淋突然启动。程砚在模糊的视野里看见父亲坐在轮椅上，正用指纹解锁保险柜。柜门弹开的瞬间，他看清里面排列着二十支蓝色药剂——和程夫人血管里流动的液体相同。
"拦住他们！"父亲的电子喉发出机械音。沈疏白抄起消防斧劈开通风管道，拽着程砚母子钻进去。爬行五十米后，他们跌进地下车库的垃圾处理间。
"上我的车！"沈疏白掀开防水布，露出改装过的越野车。程砚把母亲安顿在后座，转身用枪指住沈疏白眉心："你究竟站哪边？"
引擎轰鸣声中，沈疏白猛打方向盘撞开铁门："我站在你第一次心跳的方向。"轮胎碾过减速带时，后备箱突然传来敲击声。
程砚持枪对准箱盖："打开。"
沈疏白按下开关的瞬间，穿病号服的男孩滚落出来。程砚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孩子长得和他七岁时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是第14号克隆体。"沈疏白将男孩捆在后座，"你父亲用他当备用心源体。"
警笛声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程砚突然抢过方向盘冲进逆向车道："去医院！现在！"
"你疯了？"
"母亲需要正规治疗！"程砚撞开路障冲进急诊区。担架床推过程夫人时，沈疏白突然按住护士的手："用生理盐水替换所有输液！"
抢救室的灯亮起第十分钟，程砚掐住沈疏白的衣领按在墙上："那颗心脏到底怎么回事？"
"你十六岁车祸时..."沈疏白握住他颤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移植的是我的心脏细胞培育的器官。"
程砚的拳头僵在半空。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警报，两人冲进抢救室时，程夫人的病床已经空了，窗外垂着断裂的逃生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