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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办公室的摩斯密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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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的皮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肖战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紧紧攥着王一博的训练服下摆。少年后颈的碎发扫过他手背，带着清晨五点的露水气息——和昨夜琴房里的吻一样令人心安。
「怕吗？」王一博转身，指尖抬起肖战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他泛红的耳尖，「刚才按在我后腰上的手都在发抖。」
肖战拍开他的手，却没躲开对方趁机偷亲的嘴角：「我在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联名论文，指尖划过「情感联结」四个字，「你什么时候偷偷把数据提交到实验室的？」
「当我决定要赢你的时候。」王一博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大小的心率监测器，塞进肖战掌心，「这个实时同步到你电脑的小玩意儿，比说『我想你』更有效率。」他忽然凑近，在对方耳边轻笑，「比如现在，它显示你的心跳是130次/分。」
肖战的指尖触到监测器边缘的齿纹，那是王一博惯用的起跑器型号。他想起昨夜电脑屏幕上的曲线，那些在凌晨三点突然飙升的峰值——原来都是这小疯子在加练时的心跳。
「下午有场模拟赛。」肖战转身打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能量胶，标签上用马克笔写着「肖老师专属投喂」，「你的起跑反应时还是比标准慢0.05秒。」他抽出一支草莓味的塞进王一博手里，「今天的训练计划...」
「要在办公室做吗？」少年忽然按住他的腰，将他抵在文件柜前。玻璃柜面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肖战看见自己衬衫第二颗纽扣已经被解开，露出锁骨上淡淡的红痕——那是今早琴房里，王一博咬出来的印记。
窗外传来学生们的喧闹声，王一博的指尖划过肖战腕间的脉搏，用摩斯密码敲出：「想吻你。」他的唇擦过对方耳垂，声音低得像是在哼一首无声的肖邦夜曲：「老师的心跳，比摩斯密码更烫。」
模拟赛在午后三点准时开始。
肖战站在裁判席，手里攥着那枚刻着「0.7」的秒表。王一博在起跑器前蹲下，脊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运动裤腰带上露出半截红绳——那是今早他偷偷系上的，肖战送的平安符。
「各就位——」
发令枪响的瞬间，肖战按下秒表。阳光穿过他指间的缝隙，在王一博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少年像道黑色的闪电掠过跑道，膝盖上的旧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有力量。
「52.04秒。」记分员的声音里带着惊讶，「破了校纪录。」
肖战望着秒表上的数字，心跳突然漏掉一拍。52.04——五月二十四日，他的生日。原来这个疯子，早就把他的一切都刻进了速度里。
更衣室的蒸汽模糊了镜面。王一博咬开能量胶的包装，草莓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他听见肖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同学的肌肉张力比上周提升了8%。」
「是老师的功劳。」他扯下湿透的训练服，露出后腰上新添的护膝——绣着小小的「战」字，针脚歪歪扭扭，像是某人熬夜赶工的成果，「尤其是昨晚的『柔韧性训练』。」
肖战推门进来时，恰好看见少年转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沾着水珠，在腰线处汇集成细小的溪流。他想起昨夜在公寓里，自己用指尖沿着那些溪流描绘的模样，耳尖不由得发烫。
「这里疼。」王一博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左胸上方，「刚才冲刺时，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
肖战感受到掌心下剧烈的心跳，和昨夜琴房里的节奏一模一样。他抬头，看见王一博眼底跳动的光，像两簇即将燎原的小火苗。
「是心跳。」他轻声说，指尖划过少年锁骨，「它在说，你需要...」
「老师的专属奖励。」王一博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能量胶的甜味在两人之间蔓延。肖战的后背抵在储物柜上，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闷哼，却在同时摸到对方口袋里的东西——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铅笔写着：「如果赢了，就吻他直到缺氧。」
傍晚的心理咨询室浸在橙红色的夕阳里。王一博瘫在沙发上，看着肖战在教案本上写批注。少年的目光落在老师指尖的婚戒上——那是枚银色的细环，戴在右手无名指，像道精致的枷锁。
「在看什么？」肖战抬头，发现对方的视线，「这个？只是装饰品。」
「想换成我的戒指。」王一博忽然起身，单膝跪在他面前，「等我拿到全国赛冠军，就用金牌给老师熔一枚。」他握住肖战的手，在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上面要刻上我们的心跳频率。」
肖战的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他想起今天模拟赛结束后，王一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拉进器材室，按在堆满软垫的角落亲吻，直到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才松开——那时候，他真的差点缺氧。
「先赢了比赛再说。」他伸手揉乱少年的头发，却在对方抓住手腕时，看见自己腕间不知何时多了枚银色手链，上面缀着个微型秒表吊坠，「这是...」
「私有物编号001。」王一博轻笑，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腹肌上落下红印，「老师昨晚写的编号，我舍不得擦。」
肖战的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红印在小麦色的肌理上格外鲜明，像朵正在绽放的红玫瑰。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公寓，王一博用红笔在他腰上写「私有教练」的模样，喉结不由得滚动。
「明天开始封闭式训练。」他收回手，将教案塞进王一博怀里，「地点在市郊的训练基地，只有我们两个人。」
少年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听见发令枪的运动员。他抓住肖战的手腕，在脉搏上轻轻咬了一口：「老师是想和我私奔吗？」
肖战挑眉，抽出被咬住的手，在少年唇上点了点：「是想把你关起来，单独训练——直到你能在暴雨中，也能精准踩中我的心跳节拍。」
王一博忽然笑出声，抓起沙发上的训练服套在身上：「那我要提前准备好足够的薄荷糖。」他晃了晃手里的心率监测器，「免得老师在封闭训练中，心跳过速到需要人工呼吸。」
暮色浸透走廊时，肖战锁上办公室的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收到条新消息——是王一博发来的秒拍视频。画面里，少年在空荡荡的跑道上冲刺，背景音是他均匀的喘息，以及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视频最后一秒，王一博突然转身，对着镜头比出「肖」字手势。肖战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
他低头回复：「封闭式训练的第一条规则——」
「不准偷偷录视频。」
「第二条规则——」
「每天必须吃掉我准备的薄荷糖。」
「第三条规则——」
「训练结束后，要接受教练的私人验收。」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几乎立刻震动起来。王一博的回复只有三个字，却让肖战耳尖发烫：「现在验收？」
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传来脚步声，肖战抬头，看见少年从阴影里走来，训练服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漂亮的锁骨。他忽然想起教案里的一句话：「当情感成为训练的一部分，每一次呼吸都会变成爱的节拍。」
「肖老师。」王一博停在他面前，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我的心跳，已经准备好了。」
肖战抬头，看见少年眼底倒映的夕阳，比任何肖邦的夜曲都更温柔。他听见自己说：「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进入下一阶段的私有训练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