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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暗涌清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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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涌情潮
实验室的门禁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
沈疏调整着通风系统的功率，确保室内温度恒定在23.5℃——这是挥发性分子最活跃的环境。他的指尖在控制面板上停留了片刻，又鬼使神差地调低了0.5度。周凛身上总是带着高于常人的体温，像一座行走的小型反应堆。
"这就是传说中的圣地？"
周凛的声音伴随着门开的机械声传来。沈疏转身时，试管架上的玻璃器皿轻微震颤——不是因为震动，而是他手指的颤抖传导到了整个工作台。
"别碰任何东西。"沈疏说，目光扫过周凛今天的装束：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修长的脖颈，左耳的黑曜石耳钉换成了简单的银环。这身打扮不像调酒师，倒像是某个低调的富豪。
周凛的灰蓝色眼睛扫视着实验室，瞳孔在特殊照明下收缩成针尖大小。沈疏能精确解读这种反应——他的实验室对普通人而言确实像异世界：数百个琥珀色玻璃瓶排列在智能恒温柜中，全息投影展示着各种分子结构，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工作台上那台形如古董钟表的设备——蒸汽朋克风格的精密蒸馏器。
"你用这个制作香水？"周凛的手指悬在蒸馏器上方，没敢真的触碰那些黄铜管道。
"十九世纪的工艺，二十一世纪的技术。"沈疏打开顶部的玻璃穹顶，放入一小簇深蓝色干花，"母亲的设计。传统蒸馏会破坏某些脆弱分子，这个系统能保持完整结构。"
周凛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沈疏的耳廓："你今天用了不同的抑制剂。"他的呼吸扫过沈疏的颈动脉，"苦橙花和...迷迭香？"
沈疏的虹膜边缘泛起淡金色。周凛说得没错，他今早确实更换了配方。更令人惊讶的是，对方能在混杂的实验室气味中精准捕捉到他皮肤上的细微变化。
"脱衣服。"沈疏突然说。
周凛的眉毛高高扬起，犬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博士？"
"我需要你的体味样本。"沈疏打开一个铬合金仪器，"不是全部，只要解开领口。"
周凛发出低沉的笑声，手指勾住高领毛衣的边缘向下拉。随着布料下滑，一片苍白的皮肤逐渐暴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疤痕——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口中央那个激光刻印的分子式，形如一幅微型刺青。
"《雾中修道院》。"沈疏的指尖悬在疤痕上方，"德国战后的实验性镇痛剂，能阻断情感记忆。"他看向周凛，"你在哪里接触到的？"
"叙利亚的战地医院。"周凛的灰蓝色眼睛蒙上阴翳，"他们用它来...处理一些特殊伤员。"
沈疏的玫瑰芯片突然亮起。他转身取来一个玻璃片，轻轻按压在周凛的胸口。当玻璃片移开时，上面已经吸附了一层极薄的皮肤分泌物。
"转身。"沈疏命令道，将玻璃片放入分析仪。
周凛顺从地背对他，脱下毛衣。沈疏的呼吸一滞——周凛的后背布满交错的伤疤，最新的一道还泛着粉红色，像一条蜈蚣爬在肩胛骨之间。
"漂亮吗？"周凛的声音带着自嘲，"我的个人收藏。"
沈疏没有回答。他取出一支真空采血管，刺入周凛的肘静脉。暗红色的血液迅速填满玻璃管，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紫调。
"你血液里的薄荷醇浓度是正常值的三十倍。"沈疏将血样离心分离，"长期使用军用兴奋剂的痕迹。"
周凛突然转身，抓住沈疏的手腕："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沈疏平静地回望："一个用化学武器武装自己的幸存者。"他轻轻挣脱，"和我一样。"
工作台上的全息投影突然闪烁，显示出分析结果。沈疏调出一组数据，眉头渐渐皱起："你的汗液中含有特殊信息素...类似于我母亲研究的情绪传导分子。"
"这就是程家监视你的原因？"周凛重新套上毛衣，黑曜石耳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们想复制阮博士的研究？"
沈疏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周凛知道得太多——关于母亲，关于程家，甚至关于"玫瑰之子"项目。这不该是一个普通调酒师掌握的信息。
"躺下。"沈疏指向角落里的皮革躺椅。
mini剧场∶味觉实验
沈疏认真记录数据："苦味测试第7次，反应时间缩短0.3秒..."
周凛突然扣住他后脑："知道什么比苦味更值得研究吗？"将人拉近，"我吻你这里时"他舔了下玫瑰芯片的位置"博士的瞳孔会先收缩再扩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