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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绒毛午夜：黑猫觅食与学神投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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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绒毛月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猫爪光影。何阳从睡梦中饿醒时，身旁的宋凛正睡得沉，银渐层猫耳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手腕的铃铛被压在枕头下，只露出半截蓝色绒毛绳。
黑猫少年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尾巴尖小心翼翼地避开宋凛的脚踝。绒毛夜灯的光映着他睡衣上的黑猫图案，与宋凛身上的银渐层猫睡衣形成奇妙的呼应。他踮着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少年——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做着什么甜梦。
厨房的冰箱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嗡鸣，何阳拉开门时，冷光瞬间照亮他毛茸茸的黑猫耳。冷藏室里整齐地摆放着何雯包好的绒毛饺子、宋凛熬的养胃粥，还有一盒用黑猫贴纸封口的草莓布丁——那是林小满下午硬塞过来的，说“半夜饿了可以吃”。
“唔……”他盯着布丁盒犹豫，指尖划过冰凉的包装，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半夜饿醒，只能偷偷啃干硬的面包。是宋凛发现后，每天睡前在他床头柜放块绒毛蛋糕，还假装“放错了”。
“咔哒。”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何阳吓得差点把布丁掉在地上。转身时，宋凛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银渐层猫耳耷拉着，睡衣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
“哥……”何阳红着脸把布丁藏到身后，尾巴尖紧张地扫着地面，“我、我渴了。”宋凛挑眉，走近时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布丁，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手背：“饿了怎么不叫我？”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何阳看着宋凛拆布丁包装的手指，突然觉得鼻尖发酸。那些年偷偷饿肚子的夜晚，那些啃着干面包掉眼泪的瞬间，在遇见宋凛后，都变成了床头柜上永远温热的牛奶，和此刻眼前这盒带着草莓香气的布丁。
“张嘴。”宋凛用勺子舀起布丁，递到他嘴边。何阳下意识地含住，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混着淡淡的奶香。他看见宋凛眼底的笑意，突然想起白天林小满说的“学神喂猫现场”，脸颊更烫了。
“好吃吗？”宋凛擦掉他嘴角的布丁，指尖在他下唇轻轻按了按。何阳用力点头，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少年低笑出声，把剩下的布丁推到他面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绒毛微波炉的光映着何阳吃布丁的样子，黑猫耳因满足而轻轻颤动。宋凛靠在料理台旁看着他，银渐层猫眼里漾着化不开的温柔。他想起第一次带何阳回家时，这只小猫总是躲在角落，吃饭时狼吞虎咽，像是怕被抢走。
“哥，你不饿吗？”何阳舔着勺子，突然抬头看他。宋凛摇头，走过去替他理顺翘起的猫毛：“你吃完就好。”月光下，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却让何阳感到无比安心。
“对了哥，”何阳突然想起什么，咽下嘴里的布丁，“昨天林小满说……”“嗯？”宋凛挑眉，指尖在他掌心画小猫。“她说你以前半夜偷偷给我放蛋糕，是不是真的？”
宋凛的动作顿住，耳尖泛起薄红。他想起十二岁那年，何阳刚被收养，总是做噩梦惊醒，然后缩在被子里不说话。自己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让他知道“有人在”。“是，”他承认，声音低了些，“怕你饿。”
何阳的心脏猛地一暖，尾巴卷得更紧了。他想起那些年床头柜上从未缺席的蛋糕，想起宋凛每次“不经意”多盛的饭，突然觉得，原来自己早已被这样温柔地守护着，只是后知后觉。
“哥，”他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宋凛，“谢谢你。”少年没说话，只是弯腰吻了吻他的额头，月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流转，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钻。
“咕噜噜——”何阳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他尴尬地捂住肚子，黑猫耳耷拉成八字。宋凛低笑出声，揉了揉他的头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绒毛蛋炒饭……”何阳小声说，眼睛亮晶晶的。宋凛点头，转身去拿平底锅，银渐层猫耳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何阳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半夜饿醒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看到这样温柔的学神。
绒毛蛋液滑入锅底的滋滋声中，宋凛熟练地颠勺，手腕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何阳趴在料理台上看他，黑猫瞳里映着灶火的光。“哥，你什么时候学的炒饭？”他记得刚认识时，宋凛连煮泡面都会煮糊。
“十二岁，”宋凛头也不回，“看你总吃面包，怕你营养不良。”何阳的鼻尖又开始发酸，他想起有次自己随口说“想吃妈妈做的蛋炒饭”，第二天餐桌上就出现了这道菜，虽然有点糊，却带着浓浓的爱意。
“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半夜会饿？”何阳戳着桌布上的黑猫图案，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宋凛把炒好的饭盛进黑猫碗里，回头看他：“嗯，你的尾巴每次饿了都会扫地板。”
“！！！”何阳震惊地摸自己的尾巴，难怪每次半夜饿醒，宋凛总能“恰好”出现。他看着眼前的蛋炒饭，上面还摆着两颗剥好的红枣，突然觉得，自己的一切小动作，都被眼前这个人默默记在心里。
“快吃，凉了不好吃。”宋凛把筷子递给他，指尖擦过他的手背。何阳舀起一勺，蛋香混合着米饭的香气，是记忆里最温暖的味道。他偷偷看宋凛，发现少年正托着下巴看他，银渐层猫眼里满是笑意。
“哥，你也吃。”他把勺子递过去，何阳坚持要喂他。宋凛无奈地张开嘴，却在尝到味道时愣住了——和自己第一次做的糊炒饭相比，何阳现在做的简直是美味。
“好吃吗？”何阳期待地看着他，黑猫耳竖得笔直。宋凛点头，指腹擦过他唇角的饭粒：“嗯，比我做的好吃。”何阳得意地晃了晃尾巴，继续埋头苦吃，却没注意到宋凛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绒毛时钟指向三点，何阳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哈欠。宋凛收拾好碗筷，转身时看见他靠在料理台上打瞌睡，黑猫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困了？”他走过去抱起何阳，少年迷迷糊糊地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哥……”“嗯，我在。”宋凛抱着他往卧室走，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
床上的绒毛被子还带着体温，宋凛小心翼翼地把何阳放下，替他盖好被子。正要起身时，手腕被轻轻拽住。“哥……别走……”何阳迷迷糊糊地说，尾巴卷住他的手腕不放。
宋凛无奈地笑了笑，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揽进怀里。何阳立刻蹭了蹭他的胸口，像是找到安心的港湾，呼吸渐渐平稳。银渐层少年低头看着他熟睡的脸，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
窗外的绒毛月光温柔如水，洒在相拥而眠的少年身上。何阳的黑猫耳蹭着宋凛的锁骨，尾巴卷着他的腰侧，而宋凛的银渐层猫耳轻轻颤动，手腕的铃铛与何阳的手链交相辉映，在寂静的午夜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想起何阳刚才吃布丁时满足的样子，想起他问“是不是早就知道”时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所有的深夜守候，所有的默默付出，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圆满的回应。
至于那些年偷偷放的蛋糕，那些笨拙的蛋炒饭，还有此刻怀里温热的身体，都是时光馈赠的，最甜蜜的礼物。而手腕上的铃铛与手链，会在每个午夜梦回时轻响，见证着这只黑猫少年，在学神的温柔投喂中，彻底告别了饥饿的过去，拥抱了充满爱意的未来。
【凌晨四点绒毛卧室】
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蛋炒饭的味道。宋凛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说：“晚安，我的小猫。”黑猫少年像是听懂了，尾巴在他怀里轻轻晃了晃，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月光下，宋凛看着何阳腕间的黑猫手链，想起十二岁时用绒毛线缠的样子。那时的他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这只小猫。如今看来，那份笨拙的喜欢，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长成了最深的羁绊。
而何阳，在睡梦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吃饱喝足的黑猫，被银渐层大猫温柔地舔着毛。他们的尾巴紧紧缠在一起，在绒毛月光下，编织着关于未来的，温暖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