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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黑猫妈妈的托付与双生星辰 ...

  •   凌晨三点的绒毛月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猫爪光影时,何阳的睫毛突然剧烈颤动起来。他蜷缩在宋凛怀里,黑猫耳因梦境而不安地抽搐,尾巴尖紧紧勾着对方的手腕——梦里是片望不到边际的铃兰花海,穿着素白连衣裙的女人蹲在花丛中,发间别着枚黑猫形状的绒花。

      “阳阳。”女人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月光,温柔得让他鼻尖发酸。何阳想跑过去,却发现双脚陷在柔软的花泥里。女人站起身,裙摆扫过铃兰的露珠,露出手腕上那串他无比熟悉的黑猫手链——那是他小时候用绒毛线给妈妈编的,后来在爸爸的摔砸中断成了几截。

      “妈妈……”他终于喊出声,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女人蹲在他面前,指尖擦过他泛红的眼角,触感像羽毛般轻柔:“我的小阳阳,长大了呀。”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何阳回头,看见宋凛站在花海边缘,银渐层猫耳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手腕的铃铛绳上缠着朵刚摘的铃兰花。

      “妈妈,他是……”何阳想介绍,女人却微笑着摇头,起身走向宋凛。银渐层少年微微鞠躬,指尖紧张地摩挲着腕间的铃铛——他也穿着素白的衬衫,和女人的裙摆一样,在风中轻轻晃动。

      “谢谢你,小凛。”女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伸手拂去他肩头的花瓣,“阳阳小时候总说,想要个会帮他藏糖的哥哥。”宋凛的喉结滚动,看着女人腕间残缺的黑猫手链,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天,何阳躲在衣柜里,手里攥着半截褪色的绒毛绳。

      何阳看着妈妈和宋凛说话的样子,突然发现她们的眉眼有些相似,都是温柔的弯月形。他想靠近,却听见女人对宋凛说:“阳阳胃不好,记得让他按时吃饭;他做噩梦时会揪着被子角,你摸摸他的耳朵就好;还有……”

      “妈妈!”何阳突然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发。他猛地坐起,发现宋凛也正撑着胳膊看他,银渐层猫眼里满是担忧,腕间的铃铛还在轻轻晃动——像是刚从某个遥远的地方归来。

      “做噩梦了?”宋凛伸手揉他的头发,指尖触到湿冷的汗珠。何阳摇摇头,却在看见对方睡衣领口露出的红痕时愣住了——那是下午打球时蹭到的伤口,此刻在梦里女人拂过的位置,泛着淡淡的粉色。

      “哥,”他声音发颤,“你刚才……有没有梦到铃兰花?”宋凛的动作顿住,指腹停在他后颈的绒毛上:“梦到了。”何阳的眼睛瞪大,黑猫瞳里映着夜灯的光:“还有穿白裙子的阿姨?她是不是……”

      “说让我照顾好你。”宋凛替他说完,喉结滚动着咽下后面的话。何阳看着他坦诚的眼睛,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重新跌回枕头里,尾巴无意识地卷住宋凛的手臂。

      绒毛夜灯的光映着两人交握的手,何阳盯着宋凛腕间的铃铛,突然想起梦里妈妈手腕上的黑猫手链。“哥,”他小声说,“我妈妈……她走的时候,我才五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亲生母亲,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哽咽。

      宋凛没说话,只是将他揽进怀里,掌心覆在他后腰的旧伤处——那是爸爸留下的印记。何阳埋在他胸口,闻着熟悉的铃兰香,突然觉得梦里的场景无比真实:妈妈的笑容,铃兰花的香气,还有宋凛站在花海中,认真听着妈妈嘱托的样子。

      “她说你小时候总藏糖。”宋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还说你揪被子角的时候,要摸摸耳朵。”何阳猛地抬头,看见宋凛泛红的眼眶。原来那些他从未说过的习惯,妈妈都知道,并且托付给了眼前这个人。

      “哥,你怎么也会梦到……”他的声音带着疑惑,尾巴尖紧张地扫着床单。宋凛替他擦掉眼泪,指腹在他掌心画着小猫:“不知道,但我好像……见过她。”他顿了顿,想起十二岁那年,在孤儿院门口,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塞给他封信,说“交给里面那个戴黑猫发卡的孩子”,后来才知道,那是何阳的妈妈,在离开前最后的嘱托。

      何阳看着宋凛,突然想起梦里妈妈看向宋凛时,眼里的欣慰与安心。原来命运早就埋下了伏笔,让这个注定要守护他的人,在他最孤单的时候出现,并且在多年后的梦里,完成了那场迟到的托付。

      “哥,”他突然抓住宋凛的手,放在自己耳后,“妈妈说的……是不是这样?”宋凛的指尖轻轻揉搓着他的黑猫耳,柔软的绒毛蹭过掌心,何阳舒服地眯起眼,尾巴在被子里卷成了圈。

      “嗯。”宋凛低笑出声,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以后都这样。”何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梦里的铃兰花海还未散去,妈妈的温柔目光仿佛还落在他们身上,带着祝福与安心。

      【凌晨四点记忆碎片】
      何阳重新睡着后,宋凛却毫无睡意。他坐在床边,借着夜灯的光,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里面放着何阳十二岁时画的全家福,画上有他、宋凛,还有个模糊的女人轮廓,旁边写着“妈妈和哥哥”。

      他想起梦里女人腕间的黑猫手链,那截残缺的绒毛绳,和自己一直收着的那半段几乎一模一样。原来当年女人塞给他的信里,除了嘱托,还有这半截手链,说“等阳阳愿意开口时,交给他”。

      “哥……”何阳在睡梦中呢喃,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宋凛放下铁盒,重新躺回床上,将人揽进怀里。黑猫少年立刻蹭了蹭他的胸口,像是找到安全的港湾,呼吸渐渐平稳。

      宋凛看着他熟睡的脸,想起梦里妈妈说的“把阳阳托付给你了”,突然觉得肩上的重量无比真实。他低头吻了吻何阳的发顶,指尖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轻声说:“放心,我会的。”

      【清晨六点铃兰低语】
      何阳再次醒来时,枕边放着朵新鲜的铃兰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他拿起花,看见宋凛坐在书桌前,晨光勾勒出他的侧脸,银渐层猫耳在光线下泛着微光,面前摊开的纸上,画着梦里的铃兰花海,还有两个牵手的少年。

      “哥,”他轻声喊,黑猫耳因梦境的余温而轻轻颤动。宋凛回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温牛奶,加了蜂蜜。”何阳喝着牛奶,看着纸上的画,突然问:“哥,你说妈妈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们?”

      宋凛放下笔,走到床边,替他掖好被角:“嗯,在铃兰花海那边。”何阳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的空缺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知道,妈妈的托付,宋凛的守护,还有那场奇妙的同频梦境,都是命运给予他的,最温柔的补偿。

      【绒毛早餐未说出口的话】
      林小满看着何阳眼下的青黑,橘猫耳紧张地抖了抖:“何阳你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比熊猫还重!”陈墨默默递过热牛奶,镜头对准他手里的铃兰花:“(早上在花园看到的,学神摘的)。”

      何阳看着宋凛若无其事地剥鸡蛋,银渐层猫耳尖却泛着薄红。他想起梦里妈妈的笑容,突然觉得没必要把梦境告诉别人——那是属于他和宋凛的秘密,是妈妈跨越时空的托付,也是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羁绊。

      “没事,”他摇摇头,咬了口宋凛剥好的鸡蛋,“就是做了个很长的梦。”宋凛在桌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小小的“安”字。何阳看着他,突然笑了,黑猫耳晃得像拨浪鼓。

      【午后教室同频的心跳】
      物理课上,何阳盯着黑板上的电路图,突然想起梦里妈妈说的“阳阳最怕电磁感应”。他下意识看向宋凛,发现银渐层少年也正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了然的温柔——他们都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记得妈妈的每一句嘱托。

      下课后,沈砚周凑过来,北极狐眼里满是好奇:“宋凛,你今早是不是去铃兰花圃了?我看到管理员追着你跑。”宋凛没说话,何阳却看见他腕间的铃铛绳上,还沾着一点新鲜的泥土。

      “哥,”放学路上,何阳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妈妈?”宋凛停下脚步,转头看他,银渐层猫瞳里映着夕阳的光:“嗯,见过一面。”他顿了顿,从钱包里拿出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妈妈抱着五岁的何阳,身后站着个 shy 的银渐层少年,正是十二岁的宋凛。

      何阳看着照片,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原来他们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妈妈早已安排好的重逢。他想起梦里妈妈看向宋凛的眼神,那是一种全然的信任与托付,就像此刻他看向宋凛时,心里充满的安心与依赖。

      “哥,”他扑进宋凛怀里,声音哽咽,“谢谢你。”宋凛紧紧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轻声说:“傻瓜,该说谢谢的是我。”

      【深夜卧室星辰为证】
      何阳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朵铃兰花,黑猫耳轻轻贴着宋凛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哥,”他小声说,“以后我们每年都去看妈妈吧?”宋凛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划过他耳后的绒毛:“好,带她最喜欢的铃兰花。”

      “还要告诉她,”何阳抬起头,黑猫瞳里映着夜灯的光,“我现在胃不疼了,有按时吃饭,还有……”他顿了顿,脸颊泛红,“有好好被你照顾。”宋凛低笑出声,吻了吻他的鼻尖:“嗯,她都知道。”

      绒毛夜风吹过,铃兰花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何阳看着宋凛腕间的铃铛,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黑猫手链,突然觉得,那场同频的梦境,是妈妈留给他们的礼物,让他知道,即使在另一个世界,她也在默默守护着他,并且把他托付给了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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