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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


  •   傅砚修的怀抱很大很暖,还有点香,许宝铃的脸贴在胸膛处,衣料下不止有起伏的肌肉还有跳动的心。

      许宝铃怀疑是自己抱太紧,脚后退了,身子嵌在傅砚修怀里。

      傅砚修睁开眼,看到他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发,渐渐松开了他,眼睛粘在他脸上。

      许宝铃发现自己对傅砚修不止有感谢,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变得很独特了,和小吕是不一样的了。

      “你还要继续在我这里吗?”许宝铃觉得自己在向傅砚修搭话,“不去洗漱什么的吗?”

      “你还要继续做占术风铃吗?”傅砚修提起这个,见许宝铃脸上的笑像沙滩浪小小地泛滥,或许他需要时间和占术风铃单独相处,就说:“我等你,不急。”

      “好。”许宝铃目送他走到门边,他拉开门,回头:“别太晚。”

      许宝铃点点头。

      -

      许宝铃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后,到小吕的房间来,空落落的,床头柜上放有一个盒子,正等他打开。

      打开一看,是一捆钱,是不是小吕搞错了,怎么给他留的东西是钱,今天已经晚了,明天打电话问一问吧。

      许宝铃沐浴的时候傅砚修在浴缸里泡着,今晚他们的眼睛都像是在想点什么。

      沐浴完了,穿好睡衣了,许宝铃要去找傅砚修了,经过洗手台停留,往镜子里确认了眼模样。

      傅砚修的房间门依旧没关,许宝铃敲一下走进来,极小声地喊:“傅砚修。”

      站屏风后系浴袍腰带的傅砚修笑了。

      这一声笑朗朗的,让许宝铃面上躁了,以为傅砚修还在浴室里,没想到尝试性的一喊就被听到了,他喊得很不自然吧。

      “你笑什么啊?”许宝铃站在原地,看着那屏风,卧室里光线足,傅砚修的影子很淡,“我喊得很奇怪吗?”

      “当然没有。”傅砚修走出来,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笑,使得他的眉眼成暖调,“你终于不喊我警理司,我高兴,就笑了。”

      “你高兴什么啊?”许宝铃问。

      “代表我们关系又近了一点不是吗?”傅砚修征求意见似的说。

      许宝铃点了头。

      “那现在我和小吕比起来,不是一样轻重了吧?”傅砚修站在他面前看他问他,“我们是比好朋友还要亲密的关系?”

      许宝铃心想,是的,他是这么想的,可是比好朋友还要亲密的关系,对傅砚修来说,不会觉得奇怪吗?

      “是不是?”傅砚修问。

      “是吧。”许宝铃躲开他往屋里走,“是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啊?”

      “床上。”傅砚修看他背影。

      “你今晚舔我的什么?”许宝铃坐在床尾,很端庄地坐着,双膝并拢,双手交握放在膝上。

      傅砚修失笑,他这样真可爱,像新婚之夜的——思绪远了远了,回来吧。

      “你紧张啊?”傅砚修坐姿随性,双腿自然岔开,脸和身体侧向许宝铃这边,一只手撑在宝铃身后。

      “也没有。”许宝铃说,“你的这个症好点了吗。”想起来重要的,开心地说:“我现在开窍了,可以做占术风铃送给你了,等我卖了风铃之后,就可以给你钱了。”

      “不要你的钱。”傅砚修肩膀一动,朝许宝铃压了点儿。

      许宝铃后缩了,眼前的傅砚修的眼睛,拥有一种野性的光芒。

      “你还没开窍。”傅砚修说。

      说的那方面吗?许宝铃心想。

      “今天还是舔肩膀吧。”傅砚修看他的肩膀,撸起他的袖子亲上来。

      许宝铃别开脸闭眼,手指抓紧了床单。

      “不要你的钱。”傅砚修说,“让我亲一口行不行?”

      “你不是已经在亲了吗?”

      “我说的是亲这个。”傅砚修点了他的嘴唇,他不动了,连睫毛也不动了,傅砚修便再点点他的睫毛,“很怕么?”

      许宝铃刚开始想给傅砚修的回报就是风铃和钱,如果变成亲嘴,那岂不是变质了?

      再说了,没有那种关系,怎么能亲嘴,傅砚修好随便,想到这里许宝铃僵硬的肩膀耷拉下来。

      “不行。”许宝铃说,“我会给你占术风铃和卖出风铃的钱的。”

      “我真不要。”傅砚修说,“即使你不同意我也不需要。”

      “你要不要是你的事。”许宝铃说。

      “哪里来的小怒气啊?”傅砚修问。

      许宝铃收敛了情绪,“你还舔吗?”

      “舔。”傅砚修一边看他脸色一边说:“脖子的话可——”被他恼恼地瞪了一眼。

      “我只舔肩膀。”傅砚修说完舔了上来。

      不知道傅砚修舔了多久,超过约定好的大概时间没有,许宝铃坐得有些累,想躺下了,肩膀变成棒棒糖,快不是他的了。

      “去躺好吧。”傅砚修说。

      “你不舔了吧。”许宝铃说,“那我就回房间了。”

      傅砚修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走,“睡在我这里,我又不会再抱着你。”

      许宝铃为难,傅砚修扳倒他,他没有拒绝,躺了下来,不清白的眼睛像雾里的月亮,傅砚修想拂走雾见月。

      “许宝铃。”傅砚修俯在他上方看他,“困了么?”

      “有点困了。你不困吗?”

      “我问完你这个问题再睡好不好。”

      “什么问题。”为何傅砚修说话的语气叫人头脑发麻。

      “比好朋友更亲密的关系是什么,你觉得。”

      怎么要这样问呢,许宝铃总不能说有点像未满的情侣关系吧,“挚友。”

      “好一个挚友。”傅砚修的眼睛在笑,笑意过浅。

      “不然是什么呢?”许宝铃真正的紧张了。

      “我刚才说想亲你的嘴,你生气了吗?”傅砚修问。

      话题就这么变了啊,许宝铃说:“嗯,有一点。”

      “是我没分寸。”

      “你不用道歉。”许宝铃说,“我想睡觉了。”想静静了,睡前的一段时间能用来想点事情。

      “那就在我这儿睡。”傅砚修说,“跟前几晚一样的睡。”

      傅砚修可以不抱着他,但等他睡着之后就不一定了。

      许宝铃答应了,躺好后闭上眼睛,双耳听傅砚修的动静,傅砚修关了灯上了床,对他说:“晚安。”

      不知为何,他没有回复。

      在他睡着之后,傅砚修翻身贴了过来。

      -

      第二天许宝铃先醒,他找答案般看了会儿傅砚修的脸,然后起床去跟小吕打电话。

      傅砚修洗漱后来找他,他正在整理展示柜上的死风铃,从此之后他手中不会再有死风铃了。

      “去吃早餐吧。”许宝铃说。

      “准备回家了么?”傅砚修问。

      “你不是给我放假吗?”许宝铃把眼睁得大大的,“是我听错了误会了吗?”

      “没有。”傅砚修说,“回家几天呢?”

      “取决于你给我放几天假。”许宝铃有点儿不舍得,问:“我回家之后,你的这个症怎么办?”

      “没关系,不用担心。”

      这个人说得这么轻松,难不成是去找别人吗?许宝铃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你想玩几天玩几天。”傅砚修说。

      “你和杜皓到时候也来玩吧。”许宝铃邀请。

      “行。”傅砚修说。

      许宝铃说:“我做完了案件记录再回家。”

      “你也可以拿回家做。”傅砚修认为他归心似箭,也想让他回家团聚,好好地过几天。

      “警理司是在赶我走吗?”之前他做案件记录,傅砚修还让他到他的书房里做。

      “你怎么会这样想?”傅砚修神色认真。

      “这个案子取什么名字好呢?”许宝铃问。

      “你想怎么取就怎么取。”傅砚修笑问,“会像上次那样记录我几句吗?”

      “身为警理司的助手,当然是要记录了。”许宝铃说。

      “那我等着你回来了看。”傅砚修说,“祝你假期愉快。”

      “你会做什么呢?”

      “如果你不是对我感兴趣了,那我不告诉你。”傅砚修说。

      走进餐厅的许宝铃扭头,傅砚修笑得真英俊,眉毛像夜晚那么黑,眼睛像星星那么亮,嘴唇健健康康的红,当真像那些人所说,是个很俊美的男人。

      额外的,在他心里,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就比如傅砚修看他的那双眼睛,会勾人一样。

      傅砚修送他回家,但不进屋坐坐,他要下车了,产生割舍的戒断感,原来不论是从生活还是工作,他都那么重的依赖了傅砚修。

      “许宝铃。”傅砚修叫住了他。

      “嗯?”

      “何临要是来找你,知道怎么做吧?”傅砚修说。

      “吃醋”两个字让许宝铃心头一跳,他怎么想到了这个词,傅砚修和何临之间的矛盾确实又有点像,不怪他自作多情吧。

      “又在出神了。”傅砚修揉了他头顶,再帮他理发丝,“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知道了。”许宝铃说。

      “去吧。”傅砚修说,“我会给你打电话,注意接听。”

      “好的。”许宝铃抿起唇角笑。

      傅砚修目送他,他走到院子里转过身挥手告别,傅砚修也挥手,察觉到对他的深深思念。

      许宝铃记下坐在车上的傅砚修的眼睛,转过身来往家走,那些和傅砚修相处时他迟钝的瞬间和片段像洪水冲刷心脏,如今有了晚到的回味。

      于是又转过身,再挥手和傅砚修告别。

      车还没走,傅砚修及时地回给他。

      他感到满意,进了家门,许越惊喜地欢笑:“宝铃回来了。”

      乘凉的燕黛跑到客厅里接宝铃的包,一番话里也问到傅砚修。

      “他应该已经走了,他说这是我的假期,就不跟着来了。”许宝铃说。

      “他都送你到家门口了,怎么不邀请人进来坐坐啊。”燕黛笑道。

      “回头打电话让傅砚修来家里玩不就好了。”许越说。

      “是的,我邀请过他了。”许宝铃解释,“他不来家里坐坐是想让我有个假期的开头,他一来,不就像之前那样查案子的感觉了吗。”

      这时许宝儿和许宝铛热闹地来了。

      许宝铃看去,脑海分为两面,一面是家里景象,一面是傅砚修。

      他突然“啊”一声悟了,他好像喜欢傅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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