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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求之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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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带着灼人的热力,将塑胶篮球场烤得微微发烫。空气里弥漫着橡胶和少年人汗水蒸腾出的荷尔蒙气息。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球鞋摩擦的刺响、还有少年们短促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是青春最喧嚣的注脚。
沈逸灵活地运着球,三花色猫尾巴在身后随着他敏捷的变向动作而小幅度地、慵懒地甩动。汗水沿着他白皙的额角滑落,浸湿了几缕浅金色的发丝,贴在光洁的皮肤上。碧蓝的猫瞳专注地盯着篮筐,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他一个干脆利落的假动作晃过防守队员,起跳,手腕轻轻一拨——
篮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空心入网!
“漂亮!阿逸!”爽朗的笑声响起,带着阳光的气息。时云一几步跑过来,大咧咧地伸手想拍沈逸的肩膀,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瞬间——
时云一的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顾逢野的后背上。触手是紧绷的、贲张的肌肉线条。
时云一愣住了,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顾逢野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像一堵沉默而坚实的墙,牢牢地挡在沈逸身前,隔绝了时云一探过来的手和阳光般的气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落在一个人身上。
沈逸微微喘着气,刚投进球的愉悦感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顾逢野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插入给撞得烟消云散。他看着挡在自己身前那宽阔结实的后背,还有时云一那错愕又有点不爽的表情,碧蓝的猫瞳里闪过一丝无奈和……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习惯性的纵容。
“啧。”沈逸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想绕开这堵碍事的“墙”。
顾逢野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沈逸刚一动,他就极其自然地侧过身,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他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瓶身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剔透的光。
他没有像递给别人那样直接塞过去。
他拧开了瓶盖。
然后,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和汗意的大手,稳稳地将拧开了瓶盖的矿泉水,递到了沈逸唇边。
瓶口距离沈逸的嘴唇,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
顾逢野的目光沉沉地压下来,如同实质。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滚落,滴在滚烫的塑胶地面上,瞬间蒸腾起一丝白汽。他那双如同浓稠黑夜般的眼睛,此刻翻涌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紧紧锁住沈逸因为运动而微微泛红、沾着汗珠的唇瓣。眼神赤裸裸地传递着一个信息:喝。
沈逸的呼吸微微一滞。被这样当众、近乎强制性地喂水,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碧蓝的猫瞳里炸开冰冷的抗拒,他下意识地想偏开头拒绝:“我自……”
“阿逸。”顾逢野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他打断沈逸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喝。” 一个字,简短,强硬,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和掌控。
那声“阿逸”,在喧嚣的球场上,清晰地落入沈逸耳中。不再是课堂上带着试探和满足的宣告,此刻在阳光下,在众目睽睽之中,这称呼裹挟着顾逢野特有的、滚烫而强势的气息,像一道烙印,狠狠地烫在沈逸的心尖上。
沈逸的指尖蜷缩了一下。他看着顾逢野那双燃烧着执着暗火的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瓶口,感受着周围或好奇或暧昧的目光……巨大的抗拒和一种被逼至角落的、无处可逃的窒息感包裹着他。
“……”他极其轻微地吸了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破罐破摔的烦躁,猛地低下头,就着顾逢野递过来的姿势,含住了瓶口。
清凉的液体涌入干渴的喉咙,瞬间带来一丝舒爽,却无法浇灭心底那份被当众“投喂”的羞耻。他喝得很快,几口就灌下去大半瓶,只想赶紧结束这难堪的一幕。
顾逢野的眼底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扭曲的满足光芒!他看着沈逸顺从地含住他递过去的瓶口,看着他因为吞咽而微微滑动的喉结……这一幕带来的占有欲的餍足感,甚至超越了巷战挡刀时的疼痛!他的拇指指腹,几不可查地、带着一种隐秘的贪婪,蹭过沈逸握着瓶身的手指关节。
沈逸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一把夺过还剩小半瓶的水,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碧蓝的猫瞳带着冰冷的恼意瞪向顾逢野:“够了!”
顾逢野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扭曲的弧度,从善如流地收回手,仿佛刚才那强势的投喂从未发生。他的目光依旧黏在沈逸沾着水光的唇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哎哟喂!”被晾在一边的时云一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篮球,夸张地搓了搓胳膊,一脸促狭地看着沈逸,“沈大校草,你这待遇……啧啧啧,连喝水都有人伺候到嘴边儿啊?看来这‘校草’名头,确实招人稀罕?”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调侃,目光在沈逸和顾逢野之间暧昧地扫来扫去。
“校草”两个字,像火星子,瞬间点燃了沈逸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那个该死的投票!还有那紧咬不放的票数!以及……旁边这个疯子那紧追不舍的存在感!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头顶!沈逸猛地将手里喝剩的矿泉水瓶塞回顾逢野怀里,动作带着发泄般的力道。他看也不看顾逢野,碧蓝的猫瞳转向时云一,眼神冷得像冰,语气更是带着刺骨的寒意:“闭嘴!打你的球!”
“行行行,我闭嘴!”时云一嬉皮笑脸地举手投降,抱着球作势要传给沈逸,“来来来,阿逸,接球!再来一……”
“阿逸”两个字话音未落——
一道裹挟着劲风的黑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森然的戾气,猛地从沈逸身侧冲出!目标直指时云一手中那颗即将传出的篮球!
是顾逢野!
他的速度快到极致,动作凶狠而精准!没有丝毫抢断的技巧可言,纯粹是凭借绝对的力量和速度,以及一种近乎本能的、对那个亲昵称呼的强烈排斥!
“砰!”
一声闷响!
顾逢野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如同铁钳般,**不是拍向篮球,而是直接、粗暴地狠狠拍在了时云一的手腕上!** 力道之大,让时云一猝不及防,痛呼一声,手里的篮球瞬间脱手飞出!
篮球高高弹起,落向场外。
顾逢野却看也没看那颗球。
他像一头被触犯了逆鳞的凶兽,一步跨前,高大的身影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将龇牙咧嘴揉着手腕的时云一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的眼神不再是刚才面对沈逸时的专注和贪婪,而是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死海,翻涌着冰冷的、不加掩饰的暴戾和警告!
空气仿佛凝固了。球场上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火药味的一幕惊得屏住了呼吸。
时云一揉着手腕,看着眼前眼神凶戾得如同要吃人的顾逢野,心里也有点发怵,但面上还是强撑着:“喂!顾逢野你干嘛?打球还是打人啊?”
顾逢野没有回答他。他的目光越过时云一,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在沈逸脸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因为时云一那声“阿逸”而翻涌的浓烈占有欲和暴戾,有对沈逸可能回应时云一传球的不安,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寻求唯一性的确认。
在所有人或惊愕或畏惧的目光注视下,顾逢野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球场上:
“**他,**”他微微侧头,用下巴点了点身后被他拍得手腕发红的时云一,眼神却依旧死死锁着沈逸,“**叫你‘阿逸’?**”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碴子里挤出来的,带着森然的寒意和一种被侵犯领地的绝对敌意。
沈逸被他这眼神看得心头一悸,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疯子突如其来的质问。
顾逢野却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猛地转回头,那双燃烧着暗红风暴的眼睛,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毁灭般的压迫感,沉沉地压向一脸懵逼的时云一,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如同野兽捍卫领地般的凶狠宣告:
“**他,不是你能叫的!**”
“轰——!”
如同平地惊雷!整个篮球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顾逢野这赤裸裸的、充满独占欲的宣告震得目瞪口呆!时云一更是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手腕的疼痛都忘了。
沈逸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烧得通红!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当众彻底标记、无处遁形的慌乱席卷了他!碧蓝的猫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窘迫而剧烈收缩!那根三花色猫尾巴更是应激般“唰”地一下高高炸起,尾尖的毛根根直立!
“顾逢野!你疯够了没有!”沈逸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颤抖,冰封的表象彻底碎裂,“给我滚开!”
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顾逢野,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然而,顾逢野却像是早有预料。他被沈逸推开,身体只是微微晃了晃,眼神却依旧如同锁定猎物的狼,紧紧追随着沈逸仓惶转身的背影。那眼神里没有丝毫被呵斥的沮丧,反而燃烧着一种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和满足——看,他在为我而情绪失控!为我而炸毛!
就在沈逸脚步踉跄地想要冲出这片让他社死的区域时——
顾逢野再次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几步就追上了沈逸,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过来。
在沈逸惊怒交加的目光中,在周围一片死寂的注视下,顾逢野极其自然、极其强势地伸出手——
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沈逸的手,也不是水。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滚烫的温度,精准地、轻轻地**拂过沈逸因为极度羞愤而炸起、变得毛茸茸的猫耳尖!**
动作快如闪电,一触即分。
如同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宝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指尖传来的、猫耳尖那温热而敏感的触感,让顾逢野眼底的暗红风暴瞬间沸腾到了顶点!巨大的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四肢百骸!
沈逸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贯穿!那只被触碰的猫耳瞬间“噌”地一下向后压成了标准的飞机耳,耳尖的绒毛炸得更开!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当众亵玩的愤怒让他几乎要原地爆炸!他猛地挥开顾逢野的手,碧蓝的猫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狠狠地瞪着顾逢野,那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顾逢野却毫不在意那杀人的目光。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其短暂、却充满了扭曲愉悦和绝对占有的弧度。
在沈逸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在周围死寂到落针可闻的诡异气氛中,顾逢野慢条斯理地、用一种理所当然到令人发指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阿逸,**” 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像是在咀嚼最甜美的糖果,又像是在宣告最神圣的所有权。
“**加个微信。**”
不是请求。
是陈述。
是告知。
如同在说:你的猫耳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联系方式,自然也是我的。
篮球场那场闹剧般的独占宣告和当众“顺毛”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像滚烫的岩浆一样灼烧着沈逸的神经。他几乎是拽着顾逢野的手腕,用上了几分猫妖混血的速度,头也不回地冲出那片喧嚣之地,只想找个没有目光的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教学楼的背面,高大的香樟树投下浓密的阴影,隔绝了午后的燥热和窥探。粗糙的树皮纹理硌着沈逸的后背,他微微喘着气,浅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碧蓝的猫瞳因为羞愤和一路疾走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此刻正带着冰冷的、却又无处可逃的恼意,死死瞪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顾逢野被他一路拽到这里,没有丝毫反抗,高大的身影顺从地笼罩在树影里,那双如同浓稠黑夜般的眼睛,此刻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暗红风暴。他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沈逸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的眼角,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膛,以及……那对依旧应激般向后压着、耳尖绒毛微微炸开的猫耳朵。刚才指尖拂过那温热敏感的耳尖时,那令人战栗的触感和沈逸瞬间炸毛的反应,如同最烈的酒,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占有!
“加完了。”沈逸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压的颤抖,他举起手机屏幕,上面是刚通过的、顾逢野那个极其简单粗暴(大概只有一个句号或者“G”)的微信界面,动作近乎是摔给顾逢野看的,“行了吧?”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
顾逢野的目光甚至没在屏幕上停留一秒。他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在沈逸身上,聚焦在那片因为羞恼而格外生动的领域。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滚烫的渴望:“阿逸……”
“闭嘴!”沈逸猛地打断他,像是被这个称呼再次烫到,碧蓝的猫瞳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他深吸一口气,后背紧紧抵着粗糙的树干,仿佛要从那里汲取一点支撑的力量。他别开脸,目光落在旁边地上斑驳的光影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不安的阴影,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紧绷的、近乎孤注一掷的意味:
“**摸耳朵和尾巴……**”
他顿住了,仿佛接下来的话重若千钧。那根原本僵硬垂在身后的三花色猫尾巴,尾尖几不可查地、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
顾逢野的呼吸瞬间屏住!眼底的暗红风暴骤然凝滞,随即以更狂暴的姿态席卷!他死死盯着沈逸,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等待着那决定他生死(或者说呼吸)的审判。
沈逸的喉结也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某种巨大的难堪。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冰冷的家族烙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顾逢野紧绷的神经上:
“**我爸说了……**”
“**摸了耳朵尾巴……**”
“**就要负责一辈子。**”
话音落下,树影下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树叶在微风中的沙沙声,和两人之间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滚烫而沉重的空气在无声嘶鸣。
“负责……一辈子?”
顾逢野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破碎的质感。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咀嚼最甜美的毒药。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彻底将沈逸笼罩在树干的阴影和他自身投下的、更具压迫感的黑暗里。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危险的地步,沈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顾逢野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与某种滚烫执念的热气。
顾逢野微微低下头,深邃的眼窝里,那双翻涌着赤红暗流的眼睛,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死死锁住沈逸被迫抬起的、带着冰冷抗拒却又无处可逃的脸庞。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沈逸紧抿的唇线,落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最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神祇,定格在那双碧蓝的、此刻翻涌着复杂波澜的猫瞳深处。
“阿逸,”顾逢野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却又蕴含着毁灭性力量的狂热,“您以为……”
他缓缓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颤抖,悬停在沈逸炸着毛的猫耳朵上方几厘米处,灼热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舔舐着那敏感的耳尖绒毛。
“我摸您的耳朵,”他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呼吸,拂过沈逸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是为了什么?”
那悬停的手指,带着千钧的重量和无尽的诱惑,距离那炸毛的猫耳只有一线之隔。沈逸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碧蓝的猫瞳因为顾逢野这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的凝视和话语而剧烈收缩!他想后退,后背却已抵死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左胸腔里那颗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轰鸣!
顾逢野没有等待答案,也不需要答案。他眼底的暗红风暴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理智。他如同最耐心的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踏入最后的陷阱。
悬停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种近乎焚烧灵魂的滚烫,**缓慢地、坚定地落了下来!**
指尖先是极其轻柔地、带着试探性的触碰,拂过沈逸猫耳尖最敏感的那一小簇炸开的绒毛。
“唔……”沈逸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被侵犯的惊惶和生理性刺激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紧抿的唇间溢出!那对猫耳朵瞬间应激般向后压得更紧,耳尖的绒毛根根直立!
然而,顾逢野的手指并未离开。
他的手指依旧在那敏感的猫耳上流连忘返,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极致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您要我负责一辈子?”他微微侧头,灼热的呼吸几乎要烫伤沈逸颈侧的皮肤,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蛊惑,“您知道……”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下移,带着一种滚烫的、令人心悸的专注,牢牢锁住沈逸身后那根因为主人剧烈情绪波动而变得僵直、尾尖却又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沉溺的依恋般微微勾起的猫尾巴。
顾逢野的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蕴含着绝对力量的期待,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那根泄露了主人真实心绪的猫尾巴伸去。
“我求之不得。”他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如同誓言,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焚烧一切的疯狂。
树影婆娑,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切割得暧昧不清。那根象征着沈逸家族古老契约的猫尾巴,在顾逢野带着滚烫呼吸的宣告和那只缓缓伸来的、带着绝对占有欲的大手面前,微微颤抖着,尾尖那一点点不自觉勾起的弧度,在斑驳的光影里,如同无声的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