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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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前两周，班级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班长在群里发了几套备选的毕业制服方案，让大家投票决定。
沈念手机震个不停。
他点开一看，群里已经吵翻了天。
方案A：传统西装三件套，庄重但略显沉闷。
方案B：休闲白衬衫+牛仔裤，简单但不够正式。
方案C：学院风——女生白衬衫配蝴蝶结和到膝盖的黑色短裙，男生白衬衫配超短裤和黑色领带。
沈念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
"看什么呢？"江辞突然从身后凑过来，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扫过耳侧。
沈念下意识偏头，江辞的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廓。
"毕业制服投票。"沈念把手机往他那边偏了偏，"你觉得哪个好？"
江辞扫了一眼，轻笑："C啊，当然选C。"
沈念侧目："为什么？"
"适合你。"江辞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白衬衫，短裤，露一截腿——"
沈念直接用手肘往后一顶，江辞闷哼一声，笑着躲开。
投票结果毫无悬念，方案C以压倒性优势胜出。
女生们兴奋地讨论着搭配，男生们则对"超短裤"这一项颇有微词。
"这也太羞耻了吧？"体委挠头，"我腿毛这么浓密......"
"你可以穿丝袜。"江辞懒洋洋地插嘴。
体委抓起课本砸过去，江辞灵活地躲开，顺手勾住旁边沈念的肩膀："怕什么，有沈念陪你们一起露腿。"
沈念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滚。"
但最终，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方案。毕竟毕业只有一次，疯狂一点也无所谓。
毕业典礼当天，更衣室里一片混乱。
沈念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
黑色短裤刚好到膝盖上方，衬得腿型修长笔直。
"哇哦——"身后传来夸张的口哨声。
沈念从镜子里看到江辞靠在门框上，目光直白地看他。
"看什么？"沈念转身，领带还没系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江辞走过来，伸手抓住他的领带："系歪了。"
他的手指灵活地翻动，很快打出一个完美的温莎结。
沈念低头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注意到江辞今天也格外好看——白衬衫的领口敞开，锁骨若隐若现，黑色领带松松地挂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帅气。
"好了。"江辞整理好领带，却没有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凑近，"你真适合这身。"
沈念往后仰了仰："......离远点。"
江辞非但没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把手搭在他腰上，拇指隔着衬衫布料轻轻摩挲："紧张？"
沈念拍开他的手，耳根发烫："你给我滚。"
江辞低笑，终于退开一步，但目光依然黏在他身上："待会儿别站太直，不然有人该尖叫了。"
沈念抓起旁边的领带夹砸过去，江辞笑着接住，顺手别在了自己的领带上。
班级合影时，所有人都被彼此的造型惊艳到了。
女生们的短裙在阳光下轻盈摆动，男生们的短裤则显得青春洋溢。
老张看着这群孩子，眼眶有些发红："长大了啊......"
"老师别哭！"班长起哄，"妆会花的！"
"我又没妆。"
大家笑成一团。
摄影师指挥着站位，江辞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沈念旁边。
"看镜头——"摄影师喊道，"三、二、一！"
快门按下的瞬间，江辞的手指悄悄勾住了沈念的。
沈念没有躲开，只是在照片定格的那一刻，微微扬起了嘴角。
后来，这张照片被洗出来，贴在班级纪念册的首页。
照片里的少年们笑容灿烂，青春洋溢。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沈念和江辞——他们的肩膀靠得很近，手指在背后悄悄交缠。
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沈念站在礼堂后台，手里捏着一张节目单，眉头微蹙。
"紧张？"江辞从身后靠过来，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扫过耳畔。
"没有。"沈念把节目单折起来塞进口袋，"只是觉得麻烦。"
江辞笑了一声，手指勾住他的小指："怕什么，有我在。"
沈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江辞整个人在后台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像是自带一层柔光滤镜。
"待会儿班级游戏，"江辞突然说，"我们一组？"
沈念挑眉："你能行？"
"这话应该我问你。"江辞捏了捏他的指尖，"别拖我后腿。"
沈念轻哼一声，抽回手："谁拖谁还不一定。"
班级游戏是毕业典礼的保留项目。规则很简单：两人一组，一个人表演固定词语，另一个人猜，但不能说话。
沈念和江辞站在舞台中央，台下响起一片起哄声。
班主任笑着递给他们抽签的纸条，江辞展开一看，眉毛挑得老高。
"开始！"计时器按下。
江辞几乎没有犹豫，突然伸手搂住沈念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沈念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胸口，耳根瞬间红了。
台下爆发出一阵尖叫。
"熙熙攘攘？"沈念试探着问。
江辞点头，松开他，笑得得意。
"三秒！"班主任惊讶地看着计时器，"破纪录了！"
台下掌声雷动。
沈念低头整理被扯皱的衣角，心跳快得不像话。
江辞站在他旁边，肩膀贴着他的，小声说："看，我说什么来着？"
沈念用手肘顶了他一下："闭嘴。"
游戏结束后，沈念被班长拉到一旁："待会儿谢幕的时候，你负责第二排的彩带喷射。"
"我？"沈念皱眉，"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站第二排中间啊。"班长塞给他一个圆环状的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撕开这层纸，里面的彩带就会喷出来。"
沈念接过那个"戒指"，发现它比想象中要重，外层是一层薄纸，里面隐约能看到彩色丝带的痕迹。
"对了，"班长补充，"江辞知道怎么用，让他教你。"
沈念："......"
果然，刚走出礼堂，江辞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环："听说你需要指导？"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