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伪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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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崔颀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手指还停留在李枝的颈动脉上——那里传来稳定有力的跳动，证明昨晚掺在蜂蜜水里的□□已经完美发挥作用。
李枝的睫毛在晨光中像两片颤抖的蝶翼，崔颀忍不住用指尖轻触。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初中生物课上，他们解剖蝴蝶时李枝煞白的小脸。当时他故意把浸满福尔马林的棉球塞进李枝领口，就为了看那截细白的脖子泛起红疹。
"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崔颀低声说，手指顺着李枝的锁骨滑到衬衫纽扣上。棉质睡衣是他昨晚给换上的，原本的衣服沾了酒气，被他密封在真空袋里收进了衣柜暗格——那里已经收藏了李枝的三件T恤、一条围巾和七根头发。
解开第三颗纽扣时，李枝突然皱眉发出呓语。崔颀僵在原地，直到确认对方没有醒来才继续动作。当苍白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李枝比初中时更瘦了，肋骨轮廓清晰可见，左侧第三根肋骨上那道五厘米的疤痕格外刺目。
崔颀的指尖悬在疤痕上方。这是他的"杰作"——初三那年冬天，他把李枝推下楼梯时被断裂的扶手铁片划伤的。当时鲜血浸透了白色校服，李枝却一声不吭，只是用那种让他夜不能寐的眼神静静望着他。
"我给你上药。"崔颀从床头柜取出医用碘伏，棉签触碰疤痕的瞬间，昏迷中的李枝突然痉挛了一下。崔颀立刻按住他的手腕，感受到皮肤下急促的脉搏。他俯身轻舔那道疤痕，尝到碘伏的苦涩和李枝皮肤上残留的沐浴露甜香。
书桌上的监控屏幕突然发出提示音。崔颀快步走过去，调出李枝公寓的实时画面——空荡荡的客厅里，一只黑猫正在抓挠沙发。他调整摄像头角度，目光扫过餐桌上吃剩的外卖盒和摊开的笔记本。放大画面后，他看清了笔记本上的内容：
"崔医生观察记录 Day87
·下班时间平均19:45
·周三固定购买安定类药物
·每周五晚清洗白色丰田"
崔颀的血液瞬间冻结。他疯狂切换摄像头角度，终于在卧室枕头上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李枝每晚睡觉的位置。而此刻屏幕里的枕头上，放着一张对折的纸条。
崔颀冲进书房打开监控系统回放。录像显示昨晚李枝"醉酒"来他家前，特意在枕头放了这张纸条。镜头放大到极限时，能辨认出纸条上的几个字："...游戏...开始..."
"原来如此。"崔颀突然笑出声，他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仍在"昏迷"的李枝，"装得真像啊，李枝。"
他粗暴地掐住李枝的下巴，将剩下的□□溶进水里灌进去。李枝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崔颀松开手时，对方唇角溢出的水痕在枕头上洇开深色痕迹。
"既然你想玩..."崔颀从衣柜深处取出皮质束缚带，熟练地扣住李枝的脚踝，"我们就玩点更刺激的。"
当李枝真正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金属环冰冷的触感——他的脖颈被一个皮质项圈固定，铁链另一端锁在床头。房间光线昏暗，只有墙角一盏盐灯散发着诡异的粉光。
"醒了？"崔颀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他走到床边，白大褂下摆扫过李枝裸露的小腿，"知道现在几点吗？"
李枝尝试发声，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可怕。崔颀体贴地递来温水，他戒备地别开脸。
"怕我下药？"崔颀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住李枝的鼻子强行吻上去。温水渡进喉咙时，李枝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崔颀退开后舔着嘴角："放心，只是水。毕竟..."他掀开被子露出李枝的身体，"我需要你清醒地感受一切。"
李枝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大腿内侧用马克笔写着"崔颀的所有物"。最令他恐惧的是，这些字迹是他的笔迹。
"你昨晚很热情。"崔颀抚摸着那些字迹，"哭着求我给你做标记，记得吗？"他拿出手机播放视频，画面里李枝眼神迷离地抓着马克笔在自己腿上写字，而拿着相机的手腕上赫然戴着李枝的手表。
李枝的瞳孔骤然收缩。视频里的"自己"抬起头，对着镜头甜腻地说："崔医生，这次别让我逃走了哦。"
"不可能..."李枝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你用了什么药？"
崔颀笑而不答。他解开白大褂，露出精壮的上身——心脏位置纹着一只被锁链束缚的黑猫，猫眼是诡异的浅褐色，与李枝的眼睛一模一样。
"喜欢吗？"崔颀抓着李枝的手按在纹身上，"你转学那年我纹的。每次想你想得发疯时，我就用烟头烫这里。"他指向纹身上几处疤痕，"疼得越厉害，就越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李枝猛地抽回手，铁链哗啦作响。他强装镇定："你就不怕我报警？"
"用这个吗？"崔颀从口袋里掏出李枝的手机，当着他的面解锁——屏保是初中毕业照上崔颀的特写，"密码是我的生日，真可爱。"他点开最近删除文件夹，里面空空如也，"你录的音我都删了。至于那些所谓的证据..."他俯身咬住李枝的耳垂，"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指控吗？"
李枝浑身发抖。崔颀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上个月就给你办了精神病证明，你现在是我的特殊病人。"他拿出一个病历本，上面盖着正规医院公章，"双向情感障碍伴被害妄想，多完美的诊断。"
"你他妈疯了！"李枝终于崩溃，挣扎着去抓崔颀的脸。皮项圈勒进脖子，很快磨出血痕。
崔颀轻易制服了他，用束缚带捆住他的手腕："初中时我就说过，你是我的。"他抚过李枝脖子上的血痕，将沾血的手指塞进对方嘴里，"现在，舔干净。"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的瞬间，李枝突然笑了。他乖巧地吮吸崔颀的手指，舌尖故意划过指甲缝："崔医生，你输了。"
崔颀还没反应过来，房门突然被踹开。三名穿着警服的人冲进来，为首的女警举着警官证："崔颀，有人举报你非法拘禁和滥用药物。"
"什么？"崔颀震惊地看向李枝，后者已经缩进被子瑟瑟发抖，脖子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警察姐姐救我！"李枝哭得梨花带雨，"他给我下药...还囚禁我..."他露出大腿内侧的字迹，"还强迫我做这些..."
女警的表情更加严厉："请你立刻解除受害者的束缚。"
崔颀脸色惨白："这是误会！他自愿的！我有视频证明！"
"视频在这里。"一直沉默的年轻男警举起证物袋，里面是崔颀的手机，"刚才破门时你正在用手机拍摄受害者，涉嫌制作□□视频。"
崔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转向李枝："你算计我？"
李枝躲在女警身后，露出一个只有崔颀能看到的诡异微笑。他的嘴唇无声开合："游戏才刚开始。"
当警察给崔颀戴上手铐时，李枝"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的相框。玻璃碎裂声中，初中毕业照飘了出来——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找到你了，我的霸凌者。"
警车驶离小区时，李枝坐在女警旁边乖巧地回答询问。他的指尖轻轻摩挲口袋里那张精神病证明——患者姓名赫然是"崔颀"，而诊断栏里写着"偏执型人格障碍伴暴力倾向"。
"需要送您去医院吗？"女警关切地问。
李枝摇摇头，露出脆弱的微笑："我想回家。"他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在心里默默补充：回我们的家，崔颀。
三天后，当崔颀因证据不足被释放时，他的公寓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礼盒。打开后，里面是那条曾锁过李枝的皮项圈，内衬上用血写着："欢迎回来，我的病人。"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