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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模拟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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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考当天·教室**
季临检查着准考证，余光看到许昭正在教室门口和同学说笑。阳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紧张？"许昭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递来一块巧克力。
季临摇头，但还是接过了巧克力："你才该紧张。"
"我要是考第一，"许昭俯身在他耳边说，"你要兑现承诺。"
季临的手指捏皱了准考证："你不会赢。"
考试铃响起，两人走向各自的座位。转身前，季临看到许昭对他做了个口型：
"等着我。"
季临低下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模拟考结束·学校走廊**
最后一科结束铃声响起，季临收拾好文具走出考场，走廊上挤满了欢呼的学生。他深吸一口气，紧绷了三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考得怎么样，季老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临还没来得及转身，许昭的手臂就搭上了他的肩膀。许昭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混着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季临的耳根瞬间发热。
"还行。"季临试图躲开，却被许昭搂得更紧。
"我最后那道物理题用了你教的方法。"许昭凑在他耳边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要是做对了，你得负责。"
季临加快脚步："自己做题自己负责。"
许昭笑着追上来，在楼梯转角处突然拉住季临的手腕，将他轻轻推到墙边。阳光透过窗户在他们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许昭的眼睛在光线下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
"季临，"许昭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我考得比你好，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季临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心跳却快得发烫。许昭离得太近了，近到他能看到对方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能闻到对方校服上洗衣液的清香。
"什...什么事？"季临的声音比想象中干涩。
许昭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
季临的呼吸一滞。那个笔记本最后一页的内容在脑海中闪现——那些他偷偷记下的，与竞赛毫无关系的琐碎小事。
"只是数据分析。"季临别过脸，却掩饰不住发红的耳尖。
许昭低笑一声，突然靠近，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骗子。"
下课铃骤然响起，季临趁机推开许昭，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身后传来许昭的笑声，像夏日的风，追着他一路跑进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