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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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磺含量9.8mg/L，碳酸氢根离子浓度偏高，还含有微量镭元素..."左阮趴在温泉池边的石板上，湿漉漉的头发滴水到便携式水质检测仪上，"放射性活度在安全范围内，可以放心浸泡。"
季景川靠在温泉池另一侧，双臂展开搭在池边，目光像锁定猎物的狼："阮阮，我们是来度假的。"
"数据收集也是度假的一部分。"左阮头也不抬，继续记录检测仪上的数字，被温泉水汽蒸得粉红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这家温泉的地质构造很特殊，应该是..."
他的话被突然靠近的热源打断。季景川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他身后，结实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带着枪茧的手掌覆在他拿着检测仪的手上。
"检测仪泡水会坏。"季景川一本正经地说着，趁机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搁在左阮肩上，鼻尖蹭着那截泛红的脖颈。
左阮皱眉："这是防水型号。"但还是任由季景川收走了检测仪。他转身时，水面荡开波纹，蒸腾的热气中，季景川的灰蓝色头发格外醒目——那是三个月前染的，和左阮眼睛一模一样的颜色。
"你靠太近了。"左阮指出，手掌抵在季景川胸口，"会影响我的浮力计算。"
季景川低笑，不仅没后退，反而变本加厉地揽住他的腰："你算你的。"手掌正好覆在左阮微微隆起的腹部，六个月的身孕让原本纤细的腰身变得柔软，"我摸我的。"
左阮张嘴想反驳，却被季景川趁机亲了下鼻尖。
温泉水太热了，他想。
不然为什么脸有点发烫？
"根据日本温泉协会标准，两人共浴池的最小面积..."
"阮阮，"季景川无奈地咬他耳朵，"闭嘴。"
左阮真的闭嘴了，因为季景川的唇堵了上来。温泉水波荡漾，他的后背抵在光滑的池壁上，季景川的手护在他脑后，防止磕碰。这个吻又深又缠绵，直到左阮因为缺氧而轻推他的肩膀。
"呼吸..."左阮喘息着，灰蓝色的眼睛蒙着水雾，"...很重要。"
季景川笑着用拇指擦去他唇边的水渍："那就多练习。"
——
更衣室里，左阮站在镜子前，慢吞吞地解浴衣带子。孕期让他的动作变得笨拙，腰带打了死结。他皱眉研究了一会儿，决定直接扯开。
"别动。"季景川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我来。"
左阮乖乖放下手，透过镜子看季景川低头解他腰带的专注模样。特工组长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布料间，明明是个简单的结，却解得异常缓慢。
"要那么久吗？"左阮疑惑地问，感觉更衣室的温度比温泉还高。
季景川面不改色："死结。"
腰带终于松开，浴衣滑落，露出左阮白皙的身体和圆润的孕肚。季景川的呼吸明显变重了，手掌轻轻抚上那个弧度，低头亲了亲。
"亲亲颜颜。"他柔声说，嘴唇贴着温暖的皮肤。
左阮腹中的宝宝似乎有感应，轻轻踢了一下，正好踢在季景川嘴唇的位置。季景川惊喜地抬头，却见左阮正歪头看他，表情罕见地带着困惑。
"颜颜在肚子里，"左阮指出事实，"你亲的是我的腹部皮肤组织。"
季景川耍无赖："隔着肚皮也能感受到。"说完又亲了一下，这次故意往下，亲到左阮的髋骨。
左阮的呼吸乱了一拍。他不明白为什么泡温泉时没脸红，反而在更衣室体温升高。
这种生理反应不符合热力学定律。
"季景川，"他严肃地说，"我的体温异常升高了。"
季景川闷笑，趁机把人搂进怀里："我帮你降温。"说着，吻上他的锁骨。
左阮还想说什么，却被季景川拦腰抱起，放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孕期敏感的躯体对每一个触碰都反应过度，他抓住季景川的肩膀，指尖微微发颤。
"数据.….."他试图保持理智，"...显示这样不利于..."
"数据错了。"季景川咬住他的耳垂，成功让左阮的学术抗议变成一声轻哼。
——
回到和室后，季景川如愿以偿地把人按在榻榻米上亲。左阮被亲得晕乎乎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季景川的灰蓝色头发，像抓住救命稻草。
"季景川，"他在换气的间隙坚持说道，"你心跳太快了。"
季景川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嗯，因为你。"
左阮皱眉："根据医学数据，心率过快可能导致..."
季景川直接堵住他的嘴，把那些煞风景的科学数据全咽下去。亲吻间隙，他含糊地命令："度假期间，禁止引用论文。"
左阮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这条规定的合理性。最终，他伸手摸了摸季景川的头发——那个和他眼睛颜色一样的灰蓝色。
"好。"他轻声说。
这个简单的妥协让季景川心脏发胀。他低头，额头抵着左阮的："再让我亲亲颜颜。"
左阮认真指出："颜颜在肚子里。"
季景川理直气壮："所以我得先亲亲你。"
左阮："......"
逻辑闭环，无法反驳。
于是，季狗再次得逞。
窗外，山间的月光温柔地笼罩着温泉旅馆。远处传来几声蝉鸣，和室内交织的呼吸声渐渐同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