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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章 爱情观(一)(爱与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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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寂寞的夏夜[——论爱情、婚姻、家庭、社会、世界1(三观系列)]
在多少个夜里,他辗转反侧去思考,他这样做是否正确,宛安妮容许他自由到何种程度……到这种程度吗?——他才知道他并不爱她,她却可以拥有他短暂的爱情,这是人世间需要思考的话题;
在另一边,宛安妮同样思考着这样的话题,人世间多少的苦恼需要人们的爱情,爱情的短暂与否,是否快乐,只有自己知道,尘世间如果真的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是曾经拥有”,那也很好,欺骗与隐瞒始终告破,到了不能自欺欺人的时候,她就应该放手了……
这是一个道德的范畴吗?……为什么相对于寂寞,它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他知道他伤害了她……
而在另一边,宛安妮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她已经睡着了;
江一风仍在想那个南下旅程的过往,是那么地让他感受到他某种欲望的强烈,他像是带着某种人类的使命而来,他一个人又往西北面走去了……
夏虫带着夜晚的清凉争锋鸣叫,爽赖的风吹过林中,莎莎在响,杂草堆里,花儿停下了她们的艳丽,萤火虫点缀了它们,青蛙在作伴,这样的西北夏天的夜晚……
在那些西北的夏夜里,他每一个,每一个夜晚,都在想着现实的世界里,姜一笙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出现,两个男人对于爱情,婚姻,家庭,经济,社会,政治,世界,人类,男女关系……他认为最美好的不过星空,因为那是唯一不离弃他的,属于他每个夜晚的地方——
爱情,他认为他曾经有过,却从未发生过,那种能够长久走下去并思想相互走向,感情来得纯粹,性结合能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超越星空的爱情,他已经不寄望能够拥有了;
婚姻,一时在他眼里已经不存在了,那一纸的证书造就落地而来的孩子,再也没有比那更现实、刻骨铭心的了,造成伤害的是,是家庭;
家庭,每个人都想维系,每个人都艰难地维系着它,那种摆脱不了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爱情——道德与责任牵扯住的爱情,已经失去了爱情的意义,感情,却是脱不了干系的链条——家庭的角色、分工与思想未经得住彼此原生家庭的考验,狭窄封闭的空间、面对诸多繁琐事务的困扰,心情、头脑也会随着环境变得烦躁,丈夫、妻子和孩子相互确认的自我价值让自由的思想变得约束,不能寻求一致导致的感情也开始变冷淡,性变成了独立体发泄的□□,再也没有比这些苦海痛苦的了,在痛苦中煎熬渡过彼岸,是佛来摆渡修成的苦果,孩子便是唯一要她(他)修成正果的事实;假如,家庭中每个人的价值都得到认可并自由吻合起来,那恭喜,这修得共渡船的今生福气送给你……
经济,社会,政治,啊……,这一些大头的东西,他们在推动社会前进的时候,不要忘了改良人与人之间的自然属性,它是由人的自然属性的根延伸出去的,比如说公平、正义,友善,自由;
世界与人类需要一种大环境、大气候,一种善的东西——人人为之付诸德行,虽然人拥有着自私的一面,但己之所欲勿取于人……
男女关系,男女关系就不要让他再想,再多说了吧……(可是,在最后一节,他还是说了很长的内容,请看最后一节)(——论爱情、婚姻、家庭、社会、世界1)
可是他看到西北侧有一颗陨星坠落,就好像他看到了人类的堕落,走向消亡之旅——或许,人类并没有灭亡,灭亡的是他,他这样乌托邦的人,社会、人类还在现实中延伸下去……
57、区小芳的婚礼[——论家3(婚姻、家庭系列)]
秋天,姜一笙与区小芳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悲伤的秋而好转,区小芳问江一风说,“他为什么会这样?”
江一风知道,她说的是琦琦与姜一笙得到进一步发展的事实,他说道,“护士爱上医生,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你为什么要说‘他为什么这样呢?’……况且,你没有答应过他结婚,对吧?……”
“不,我现在就答应他结婚,不知他会怎么答复我?”
江一风发呆了一下,他说道,“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得去告诉他……”
在区小芳的婚礼上,人们快乐得像千万只极乐鸟;然而,琦琦被区小芳无情地答应了姜一笙的求婚而失落了,她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她要与区小芳说出一切事实的真相。
区小芳的母亲因为有一次江一风的拜访让她很是印象深刻,她看见江一风,她对他说道,“你好吖”,她声音低沉地说,似乎她根本不把别的客人放在眼里,说着她向他伸出手去。
“哦,区太太。”江一风用他善于应变的声音回答说:“在这之前我一直抽不开身到您那儿去。”
“这儿有一半的人我不认识。”她又低声说;
“您也不喜欢陌生人?”江一风笑着说,“但我们何必要去注意他们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恰好和您在一个屋子里?我们干吗要管他们在不在呢?”
“是啊,是啊!”区太太压低嗓门,有些紧促地说道,“他们只是在那儿而已。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是孩子们把他们介绍给我:‘妈妈,这位是某某先生’,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某某先生和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同他或他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着抬头看着江一风。这一看把他吓着了,她走来跟他说话,这使他受宠若惊。要知道她可不是把什么人都放在眼里的。他低头看她那张紧绷着的、轮廓分明的脸,但他不敢凝视她那双深沉的蓝色大眼睛。他发现她耳朵漂亮,但不太干净,头发松松散散地耷拉着,她的脖子也并不很干净。尽管如此,他感到她才是他的同类,而不同于在场的其他人。不过他心里想,自己洗脸时可是擦洗得干干净净的,至少耳朵和脖子如此。
想着这些,他露出一丝微笑。但他仍然有些紧张。同这位被人疏远的、冷漠的老妇人聊天时,他感到自己和她一起成了两位叛逆者,成了众人的敌人。他就像一头瞻前顾后的母鹿,留心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
“其实,不必把那些人当回事。”他勉强说道,心里却不太愿意继续下去。
这位母亲突然阴沉而疑惑地盯着他,似乎怀疑他的诚意,“什么叫不当回事?”她尖刻地问道。
“确实有许多人都不足挂齿。”他回答,不得已地继续谈下去。“他们总是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就当他们不在那儿好了!实事上,他们其实并不存在,他们根本不在那儿。”
在他说话时,她一直紧盯着他。
“是啊,我们才不愿想象他们的存在呢。”她刻薄地说。
“没什么好想象的,这就是他们不存在的缘故。”
“哼,”她说,“我还不会那么考虑。不管他们是否存在,他们就在那儿,他们存在与否并不取决于我。但是我只知道,要指望我去认识他们,是不可能的,谁都不能因为他碰巧来了,就期望我去认识他。在我眼中,他们跟没有一样。”
“没错儿,”他回答。
“是吗?”她又问。
“正是。”他重复道。短暂的沉默。
“可是只要他们在那儿,我就感到厌烦。”她说,“我的女婿们都来了,”她有点自言自语地说,“现在小芳也结婚了,又多了一个女婿。可我至今连谁是约翰谁是詹姆斯都分不清。他们走过来叫我妈妈,我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妈妈,你身体好吗?’我真想说,‘从任何意义上讲我都不是你们的妈妈。’但又有什么办法,他们就在那儿。我有我自己的孩子,我还是能分辨出谁是我自己的孩子,哪个是别人的孩子。”
“是这样的。”江一风无奈地说。(——论家3)
区小芳走了过来,对她说道,“你何必纠缠着他说话。”
然而,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琦琦与区小芳说,“你根本为了救他,而去结的婚?……那有什么作用么?”……
“不,我爱他……我爱他胜过你爱他的一千倍,一万倍,无数倍……”
“你错了,他现实里爱的并不是你,你只活在他虚幻的背影中,做他的风雪爱人,但是那个他,并不存在……”;
“那个他确实是存在的,不是么?……可是他并没有爱你,是么?所以你才这么说?!……”
嫉妒引起了女人的愤恨,她说道,
“好吧,就算你得到他……你别忘记了,还有一个闵小薇!”
她听到这,气愤地走了,丢下了一个残败的婚姻;其实,她的内心并非不理性,她打心底里是想要救他而铸造这婚礼的——她希望他只允许一个自我出现,不要再让另一个自我出现,这是婚姻里基本要遵守的“法则”……
姜一笙很无奈,他忧伤、憔悴、落魄孤魂地站在那里,但他有他的将来,琦琦在她的身旁露出诡异的笑容,她能接受姜一笙的多样性——另一个“自我”……
58、闵小薇与江一风的对话[——论爱情、婚姻、家庭、社会、世界2(三观系列)]
江一风其实并没有参加区小芳的婚礼,在那过后,闵小薇有一次碰面对江一风,对他说,
“一种乡下的田园爱情生活能够弥补城市狭窄空间笼子里的婚姻,不是么?”
江一风说道,
“是的,它就是的;爱情,高于一切,又摧毁一切……”
“那到了现在,你还不相信爱情么?”
“相信爱情它能带来什么?”
“爱情,起码给你解除寂寞,总比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吧?……况且,它会让你不再孤独、寂寞、空虚。”
“真的没有寂寞吗?”
“是的,当两个人的心连在一起的时候,两个独立个体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它不再是一个人,它是一个结合体,它是快乐的结合体,她是甜蜜的结合体,它是你们两个独立个体的结合体……孤独、寂寞、空虚与一个人相伴,但不会与结合体相伴的。”
“婚姻呢?”
“婚姻,婚姻在爱情里不再是个牢笼,它同样能带给你一样的幸福的。”
“是吗?……真的会幸福?”
“会的,只要你相信它。”
“婚姻,它不违背人的自然属性吗?”
“你说的是思想自由、感情自由、身体自由吗?……思想,我们还是要走向对方的,我们怎么走向,会不会背离,那完全是两个独立个人的自由思想,我们互不相混淆,但我们应该包容;感情,当一份新的真诚的爱情变成婚姻里旧的真诚的爱情的时候,感情是越积越厚的,感情这东西,越来越深厚,更能体现两个人的默契,配合度,它从此至终是自由的;身体的自由,这个却不能体现在婚姻里了,我只能这么说,思想也会在不能包容时会产生不适合,不适合引致两个人的感情产生破裂,人的思想,感情,身体,也总会有喜新厌旧的时候,这是人的自然属性,对,你说得对,那就是人的自然属性,在乎你怎么看待——婚姻的贞洁与爱情的贞洁是一样的,它需要人们付诸德行,而抑制人丑恶的自然属性。”
“那么社会呢?人类世界呢?会像婚姻一样,人们付诸德行,而去抑制人丑恶的自然属性吗?”
“比如说自私导致的个人利益高于集体利益?比如说某一种现象由人们用污浊的语言象征?比如说暴力?再比如说男女的不平等、人与人之间的阶级化观念?法制的漏洞与滞后性,还有一部分为少数的利益而建立?……还有扭曲人性的习俗、贪慕虚荣的心理?”
“一切的一切……”
“那么,你认为应该遵从的人的自然属性有哪些?应该抑制或改良,付诸德行的又有哪些?”
“上面你说的,都应该去抑制它,去改良它,并付诸德行,唯独自由,值得你去争取的自由,你的价值观的自由,你应该为之奋斗一辈子……”
“你真伟大,可是人性并没有那么容易改良,并为之付诸德行,物质的世界永无止境,人的欲望也无止境……或许吧,等到以后真男真女的世界,他们回看我们只有六岁孩童的智慧的时候,全世界才感到真正的幸福。”
“可是家庭……”
“你只是害怕家庭中烦恼的一切,或许小孩的烦恼,是你最大的烦恼吧,所有琐碎、杂乱的事情都会打破你天平内心的平衡,你最不能忍受就是这样吧。但是,你应该学会处理所有杂碎、混乱的事务,那才是你对事物的把控力,你拥有一颗纯真的心,可是你没有了对事物大局的把控力,你就难以成功。”
“假如给我谋划一切,我会将事物处理好的,那么,我专注于一项工作一项工作的完成,而不是夹带着十几份工作让我一起做,那样,我会崩溃掉的……”
“所以说,你还是失去了家庭的把控能力,让赵丽敏跟汪东鉴走了……”她曾经从小邓的口中得知。
“是的……”,他悲伤地说,“我就是找不到我那个能与我有着独立思想的女人,她拥有着自由身,能静静陪我走下去,没有太多的约束,思想相互走向,感情有所交流,像是一条长河源远流长流下去……”
她问江一风,“为什么你说来说去都是这些东西?”
他说道,“但是,我说得那么多,你都懂吗?”
……
最后,他沉默了很久,他问她,“你有爱过我么?”
……她无可否认,她说道,“你知道吗,我的确有爱过你~可是,当时在我自己心里的读白是‘我是一个有丈夫的人哪,我怎么会爱着我的丈夫的同时会爱上了你……噢,苍天,上帝,请求你怜悯一下我吧,我是一个罪人,一个平凡的罪人,我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与我婚姻里漠不相关的一个人,上帝告诉我,我只能爱着一个人啊,并且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健康是疾病,是成功是失败。我都爱着那个人,并支持他,与他同甘共苦,携手共创健康美满的家庭,一直到我离世的那天。我必须保证对他忠实啊。’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爱上了你,我当时祈求上天给我一个答案,好让我的心不那么乏累、受困、自责,并为之解开束缚;我的心情越加负重,但是没有办法,我差点做错事,并为之与我丈夫详谈我的感受,‘但他愿意与我分析这样的事情么?’我在想,‘不会,他不会的,一个男人无法接受一个女人爱上了两个男人’”;
在这里,江一风轻轻地打断了她,说道,
“那么,你呢,你能接受一个男人爱上两个女人么?”
“这是一个崭新的话题,我先不再想讨论”,她继续说道她的话语,“可是我不与他诉说,他也会觉察一点,他作为丈夫有义务监督我的不道德、不履行婚姻承诺的责任,他关心我,爱护我并爱着我,却也不得不允许我的作为自然人独立个体的自由,我却不自觉地用了我的那份自由,爱的渴望让我又希望看到你,甚至在那个足球场上、那个舞会中心中,我似乎都变成了完全的自我,那个不受自律约束的自我,那个违背婚姻德行、责任的自我,完全在阴天里、黑暗处,阳光照耀的地方、世界的中心展现了完全自然人的自我;可是,过后,自律的约束,理性的自由呼唤了我,我承认,‘我爱上你是出于我的自我,这个纯碎的自然属性并不是不道德的,但是,一个人生于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大多数人认可的爱情是且仅是两个人来维系的,我与你是两个人,绝不允许第三个人来插足,要么我背叛了婚姻,与你在一起,要么我爱着我的丈夫,自然,我的丈夫也爱着我,我们陪伴着,走完这一生。’”
“你不觉得大多数人认同的东西不一定是正确的吗?”
“爱情与婚姻就是这样,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过错。”
“你觉得大多数人同意组成的有限政府颁布的婚姻制度是合理的?”
“是的,它是合理的,不然,为什么我们会加入我们同意的有限政府?既然我们同意了我们的有限政府,那么,我们对它颁布的制度是应该遵守的。”
“好吧,有些制度我并不是那么认同,虽然我也同意加入了我们的有限政府,可是它的某些制度违背了我作为自由独立个体的自然人的权益,况且它是违背了大部分人的权益的时候,我不能认为它的制度是好的。”
“比如说?”
他沉默了一下,想得很仔细,看了看她,深情地看了看她,“爱情与婚姻。”
“你是说,爱情与婚姻,在遵守了道德与责任的情况下忽略了人的自然属性?”
“是的。”
“可是,你知道么,在这个人类的世界里,你的一种自律是一种完美的表现,你的身体渴望、感情渴望、思想渴望都会让你跌入万丈深渊,虽然它很自由,一种东西自由过度就是不自律的表现,那就不是一个作为人类这种高级动物的表现;你可以自由但不过火,就像是爱情与婚姻,临崖立马,才是你作为一个高级动物、独立自由自然人的表现。”
“这样,就无所谓出现哪种中世纪的在斯巴达实行的公有制的城邦了,也无所谓出现其他国家的‘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制了,对吗?甚至爱情里的‘一脚踏两船’也是不可以的,对吧?”
“是的,就是这样。”
“我不认同这样的死死守住道德与责任,而忽略了人的自然属性。”或许这是少数人的想法,但他坚持了己见,在有青春活力的情况下,为什么那么地死死守住而让自己错过了年少的时光,这是哪些老得懵懂的人失去了年少的活力产生的多数人的观点。
“那么,是不是当人类有了孩子,然后又与其他的男女苟同,又可以有孩子,而且不以婚姻的形式生活下去了?”
“噢,那无疑构成了另一种‘斯巴达城邦’的世界,想想就多么的混乱啊;这个男的与这个女的有了情感,有了爱情,产生了孩子,并不以婚姻的形式联合,到了不合适或新鲜感没有时,就另寻新欢,男女都可以另寻新欢,再去产生新的一段感情或同时产生几段感情,再去拥有孩子,然而那个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时候,谁去抚养了,难道我们又要变成另一个斯巴达的城邦?”
“噢,这是狐疑构成的世界,孩子总得有人去养的,我们的感情与相伴,也是会有的;或许,这就是世界的本质,世界的本质就如此?”
“是的。”
他们的思想太开放了,以至于她们的篇幅漫长,根本够不着人类现实生活的边,因为现实生活本来就与人类的本质不一样的,本体论与本质主义既有交集,也有区别。
于是又沉默了很久,他最后问道,“那么,你还爱我么?”他试图说服她,让她走向他;
但她不会,她希望他能过得更好……“基于人人爱人基础上,我还是爱着你的。”
“那一切都完了。”
(整个过程江一风与姜一笙在互相争执着出现)生活的现实就是这样,闵小薇与丈夫往一边走去了,只留下一个孤独的江一风和姜一笙。
然而爱情就是这样,你的确因为新鲜的人出来了,你有身同感受的激素,身体本能的告诉自己的渴望并萌生了感情,这是人的本性反映,我们必须接受它,但过后我们用德行去自律,虽然它会让你不好受,但在爱情中是必经之路,人们需要用自己的德行去自律,两个人在爱情中就是要单独的两个人静静地走下去,不用太多的约束,彼此了解,互相努力,改变养成好的习惯,遇到分歧思想相互走向,感情有所交流,像是一条长河一直源远流长下去吧……
她去到了工作附近的天主教堂,她祈祷天父为某些人给予幸福……(——论爱情、婚姻、家庭、社会、世界2)
59、死亡[——爱与死亡2(爱情系列)]
后来,最后一次,江一风对她说他要去一次旅行;
闵小薇问道他,“你到了一个新的空间以后会怎么样?”她说道,“想必那里和这里也差不多一样。”
她说道,她知道他想去哪里。
“你超越一般人,但你仍然无法摆脱一些事实,比如说,爱是最崇高的,无论是在天上还是人间。”这是临走前,区小芳对他说的。
“不”,江一风对闵小薇说,“不是这样的,我相信在某个空灵的世界,那里并不和这里差不多,那里有爱,纯洁的爱,真情的爱……”
“爱太渺小,也太庸俗了。爱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相信,在某个未知的环境中,我们才能完善自己,而这新东西比爱要深远得多。”这是临走前,他与区小芳说的。
年纪已老逐渐到另一个世界去的父母,他为她们办理了后事,有一次,江一风在雪山爬山的时候,他在爬上另一座山回来旅馆的时候,他收到区小芳的信件,他也收到了闵小薇的信件。他知道了区小芳与姜一笙的事情,然而,闵小薇对他说道,“她愿意走向他。”
可是,就在江一风再爬上最高峰的时候,有一处悬崖峭壁,他失足坠落了下去——到最后,他爱的是自己!
然而,性与死依然胜似一种脱离□□的存在……
其实,姜一笙早已在下海底世界就已经死去,因为操作不当装备泄气的原因,早已在下海底世界死去!!!……早在很久以前被爱损毁的他曾经出现过双面的人格,就在那天他妻子带着孩子离开的那天晚上,其实姜一笙并不在场,他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姜一笙这个爱他的老朋友在场见证了,他的脑海里受到这些事实的打击就会出现姜一笙,然而江一风为了惦记着那个他深爱的男人——死去的朋友而不断在脑海里出现他,出现他的身影,浮现他的灵魂,那精神不朽的灵魂,他,失去了他,他万分痛苦,他情愿失去的是自己,不愿失去他,他在他的脑海里重复出现了姜一笙这个人,所以,“姜一笙”一直都存在着——江一风表面上很热情积极,乐观向上,可是内心里有一片蓝色的天空,蓝色海洋便是他忧郁的倒影;“姜一笙”表面很感伤,有点消极,可是内心深处总是有着朝阳,朝阳照耀着他……
江一风在海底山庄曾经一度地忧郁着,在被闵小薇拒绝了他之后,他人性被分裂着,一边撕成他原本的样子,一边又被撕成姜一笙的样子,他曾经被人束绑着抬着去精神治疗院,后来基于他并没有伤害人的能力,他被一个正常人的看待,至此,他的生活中一直存在着两面性,而在陈帆死后,他的两面性更加的厉害;而人们,早已习惯了那个有着思想深度两面性的人,他们(她们)宽容地对待了他——一个人得到他的价值认同的时候,得到他想要的自由,人们也宽容地对待了他,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价值自由……
江一风衍生出来的姜一笙爱着区小芳,区小芳也爱着他,所以才产出了那么扑朔迷离的爱情,区小芳知道另一个他爱着闵小薇,所以才与他聊那么多关于多种爱情的思想,她总以为能说动他,能有一种男女之间自由思想的多样性,她确实是爱他了,并为之与他建立长久关系的核心伴侣,她与他约法三章,她总以为与他约法三章,能为他对她的两面性好过一点,她也能尝试她的爱情多样性,她也学着包容他,也尝试他的多样性;
她铸造婚姻,是为了拯救他,让他从两面性里面跳出一个真我出来,可是他根本没能够那样做;琦琦的出现,一番惊天地的话语提醒了她,她根本不能在婚姻里再与两个丈夫生活,尽管她保持她爱情的多样性,但是婚姻必须是一个核心伴侣,核心爱情,其他的偶尔的爱情、欢愉只是偶然性的,并不能打破婚姻的长久性,于是她离开了她的婚礼……
区小芳与闵小薇说,“他应该爱我,他跟我说过,只要他还爱人,他就不会死去——我告诉过他,我会走向他的……”
闵小薇说,“我们都爱他,尽管他与我不适合,可是我依然爱他……”
“其实他一直缺少行动”,闵小薇说。
其实,这个故事可以有另外一个结局,它可以消除江一风的另外一个“我”(但我在这里并不是不要建议人们发现这世界上存在另外意义的自我),那就是:
江一风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独立、单身,有着自由思想的女人,他们思想相互走向,他太宠爱她了,以至于她已成为他一生不可缺少的部分,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走下去了……
——“我们现在还无法超越爱。”
“因为我们从未爱过,我们无法超越爱。”
“什么时候才能超越自我,而最终在本质上接受他(她)呢?或许,将来真男真女的世界吧”
为了得到快乐,我们不得不把我们所欲望、愿望得到实现,但原来实现了是那么的邪恶……快乐,快乐,什么让我们快乐,生命只会更空虚,我们对我们的欲望,爱情,愿望太多的期望了,以至我们什么德行的快乐都没有了……
最后,这是我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结合体,爱情也是,□□也是,但她不一定是天长地久的,不是永恒的,但绝对是自然的;比如,如果它们进入了一种和谐状态,这种和谐直到无法改变时才能变得纯粹。一旦它无可改变,它就变成了一条路,如同星星的轨道一样。”——男女的爱情,婚姻,家庭,性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