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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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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烈野审视着达成共识的两人，沉声开口：“想清楚了？”
“是。”唐海率先回应，“涉及沈昭贩卖药剂的罪证，我们有。但有关人体实验的内情，我们从未听他提及。”
万围补充：“沈昭只让我们管明面上的药剂流转。其他更深层的事务，都是他亲自处理。”
“无妨，先交出你们掌握的证据。”苏烈野微微颔首，“然后……”
按照计划，控险局对外宣称唐海经抢救无效身亡，意在麻痹沈昭。自SLF两名成员落网后，苏烈野便考虑到该组织很可能已联系沈以诚示警，故而刻意隐瞒了唐海生还的真相。只要让沈以诚确信唐海已死，他便不会轻易采取过激行动，反而会将精力集中在如何洗脱杀人嫌疑上。
苏烈野依照秦痕的部署，安排万围返回沈以诚身边进行监视，一旦发现他与王卓睿联络，立即上报。如此，沈以诚周围已布下双重眼线，行踪尽在掌控。
另一边，沈以诚的处境正如苏烈野所料。SLF成员被捕后，组织负责人迅速与他取得联系，直言任务失败，控险局已盯上他，留下一句“自求多福”便切断了所有通讯。
沈以诚指节捏得发白，强压下怒火。果然不久，控险局的试探便接踵而至，均被他以滴水不漏的姿态应付过去。所幸唐海已死，控险局一时难以找到突破口。近期他行事极为低调，连新一批Psi-2药剂的交易也暂缓进行，生怕露出丝毫破绽。
家中，沈以诚轻晃着杯中红酒，眼神幽深，显然在筹谋着什么。杀害唐海的罪名必须有人承担，那么……该找谁呢？
思来想去，万围成了最佳人选，这个学生向来对他言听计从，设法将其推出去顶罪，可行性极高。
万围啊万围......别怪老师心狠。你能有今日，全赖我暗中打点。天上从不会掉馅饼，当年施以援手，正是为了预防现在的困境。
要怪，就怪你早死的爸！若非他当年硬要成为别人脚下的恶狗，隔三岔五就来咬我，我又怎会想着找他家人泄愤？
沈以诚嘴角勾起一抹势利而寒凉的笑意，仰头一饮那红得似血的酒液。
真是多亏的这么一个心思，否则他还想不到让万围做他的狗替自己卖命！
这对父子，哈哈哈……前世怕不是对狗父子！
莲居小区5楼501屋内，秦痕听着任一然的阶段性汇报。
“药剂的主要买家都是商界人士，”任一然分析道，“看来沈以诚他们目前还不敢碰政界这条线。”
"至于新药剂的供应源头，已查明是帕西昂医院。你在医院期间，有发现制药点的具体位置吗？”任一然看着秦痕。
秦痕回忆起医院的布局，"地面建筑内，没有符合条件的场所。我曾用精神力进行覆盖式扫描，但在探测地下区域时，精神力被明显阻隔了。估计制药点藏在地下。"
秦痕继续部署：“我会尽快进行实地勘察。目前万围虽已被策反，但仍存背叛风险，你需多加留意。另外，你去一趟胡文晋家，设法在他书房的暗格中找到隐藏的资料。”
任一然神色一凛："收到。"
临近四月，外面雨蒙蒙，凉意的空气里漂浮着细密水珠，一不留神，人们的衣服就变得潮湿了。
晚上，秦痕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拆着新到的居家机器人快递。机器人有着雪球般圆润的机身，泛着哑光白色，目测约一米六七高。
秦痕先测试了下它的地面清洁功能，只见扫地滚刷嗡嗡转动，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地板擦得发亮。
“活儿干得不错。”秦痕满意地拍了拍机器人圆滚滚的脑袋，决定给个五星好评。他心情颇佳地抚摸着这个造型可爱的伙伴。
这款居家机器人除基础人形外，还可切换多种形态，最常见的便是猫、狗等宠物模式，属于个性化设置。秦痕对这个设置不感兴趣，于是机械人暂时维持原始形态。
虞成乐洗完澡，带着一身蒸腾的水雾出来，远远便瞧见秦痕在摆弄新家伙。认真摸索的神情，就像小孩子睁着好奇的眸子认识着他的新玩具一样纯粹。
面对难得孩子气的秦痕，虞成乐心下一动，快步走过去亲昵他。“圆头圆脑的，很可爱。”虞成乐环抱着秦痕吻了吻脸颊，点评道。
由于刚洗完澡，虞成乐的体温偏高。炽热的呼吸拂在颈间，惹得秦痕微微发痒。他索性伸手挡住热气，指尖轻挠虞成乐的下巴，含笑道：“嗯，宝宝一般都喜欢可爱的风格，以后以后还会添更多可爱的东西。”
虞成乐睫毛颤动，移开下巴不给秦痕挠了，声音透着一丝闷气：“宝宝都还没出生，你就想了那么多.......”
秦痕听出了语气中难以察觉的酸味，勾唇一笑，转身看向虞成乐，“几个月大的宝宝很闹腾，我只是想提前备好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
他啄了啄虞成乐的唇，“宝宝安静地自己玩，我们才有更多时间......两个人玩。”秦痕的目光无声流转，满是令人躁动又脸热的暗示。
虞成乐被暧昧的视线笼罩，心脏跳动的速度愉悦地加快不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拥吻在一处。分开时，透明的津液还要断不断地勾着他们继续缠绵。
虞成乐微微喘息，带着强势宣告：“就算是宝宝，也不能分走你的注意力。你的全部，都要放在我身上！人和心都只能由我占据！”
秦痕捧住他泛红的脸颊，温柔应允：“当然。”
虞成乐上挑的眉眼看着他：“我想参与你的计划。”
秦痕拒绝：“不行。”他弹了弹虞成乐的额头，“我没劝你休假养胎，你就以为我对你的工作很放心是吗？”
虞成乐不生气，摸了摸额头道：“等到了月份我自然会休息。我想和你并肩作战，我办过很多出色案子，一定是你的得力助手！”
秦痕直白道：“你是控险局二队的人员，就拿这个身份说，你首先要获得队长批准，再由他申请上级批示……等这些手续办妥，我们再谈不迟。”
虞成乐沉默了，思索片刻提出另一个要求：“那你再多待几天。”
秦痕略显犹豫，仍是拒绝：“不行。”
虞成乐深深望了他一眼，再道：“我要你现在穿的这件衣服，别洗了。”
秦痕摇头：“我今天出过汗，衣服必须洗。”
虞成乐捏住他的衣扣，“你已经拒绝我两次了。而且……我更想要了，这件浸满你气息的衣服……”那双暗含期待又亮晶晶的眼眸直勾勾看着秦痕。
秦痕：“......”
最后衣服还是洗了，但作为“补偿”，秦痕一昧地往身上套虞成乐的衣服，套了又脱，脱了又套。1小时后，看着那满床的衣物，秦痕呼了一口气，问道：“够了吗？”
虞成乐眉眼弯弯地叠好衣服，闻言猛地点点头，一脸满意。
床头的虞成乐兴致冲冲地叠衣服，床尾的秦痕随意拨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秦痕拿起手机，默默思忖：是不是该问问李叔，成乐对自己的渴求是不是有点强烈了？正常吗？要不要克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