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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邱学武问:“那我们现在要行动吗?”
      老戴摇摇头,道:“现在抓,那个娜娜在爱珥这边,罗迪在东方佳园,明月在北,三个方向,惊动一方,我们可能就难抓到另外两边。所以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不过明月那边是重中之重,所以必须盯紧了,小张,你代替学武他们去盯江伟民。娜娜那边严峻你去守,子豪去守罗迪,其他人跟我去明月。”
      他说到这停下来,看向吴悠,说:“小吴,要辛苦你,在明月帮忙借套房。”他看过明月图纸,吴悠的那6号楼离25号不远,像6号8号这样吉利数字的房,明月在设计时是有特意照顾的,都选择在视野相对更好的位置。6号和8号都在风水最佳的坐实朝空靠山处,不仅旺丁旺财,盯梢也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没想给吴悠惹来麻烦,所以嘴上只说是吴悠去借,没说就是他的房子。
      吴悠没迟疑,点点头,说:“没问题,我们不确定什么时候能行动,带上生活用品吧。我先去打个电话说一下。”
      看老戴点头,他就起身走出去给梁琨打了个电话。
      梁琨正好无聊,三个新人都积极起来,不用她提醒盯梢,电话一响就接了起来:“吴悠,怎么啦?”
      “方便接电话吗?”
      梁琨站起身,走到休息区才回:“可以了,你说吧。”
      “我们怀疑林丽云被关在明月,队里几个人要过去盯梢,队长想借我们房子。”
      梁琨没意识到他在征询她意见,只问:“你是不是也要去啊?”
      吴悠又解释了一下:“我是想问下你同意吗?主要是在我们那栋最好观察怀疑对象。”
      梁琨笑着回答他:“我当然没关系啊,你记得跟阿姨说一声吧。你是不是也会过去守?”
      “嗯,要多久也不确定,我们希望能尽快行动,但要看准形势才可以动手。这几天你自己记得按时吃饭。我把车开富荣来,你自己每天开回去?”
      “不行啊,我不敢开,等下把车撞坏了。”
      “没事,撞坏了修一下就行,家里还有备用的车,再开辆过来就行。”
      梁琨是真不敢开,怕他坚持,只好说:“还是不要了,我打车吧,你想啊,万一撞到别人就不好了。”
      吴悠想到可能把她自己撞伤,就不坚持了,改了主意:“我等下发个电话给你,你存好,是我表弟梁凯,姑姑家那个小子。你每天要下班的时候就打他电话,等他到了才出门,让他跟着你,把他当保镖就行了。你放心,他不敢不听你的。”
      梁琨本想拒绝,又怕他返回到让她开车的主意,就应了。
      吴悠挂了电话,把梁凯电话发给梁琨,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梁凯。
      梁凯正在网吧打游戏,要是别人的电话他是要骂娘的,表哥大老板的电话他是欢欢喜喜接的。
      “表哥,啥好事?”
      “等下我发个电话给你,存好。她要是打电话给你,你就麻溜地去接她,寸步不离跟着,她的安全第一,别的事你都不管。手机每天给我保证开好,等下我转点钱给你,你再去买个手机办个卡,号码发给我和她,两个手机都备好待命,必须做到双保险。剩的钱算预支你工钱,另外再给你算1000一天。干不好,一毛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梁凯已经乐得只想狂喊哈哈哈哈了,不用说,肯定是跟着表哥那宝贝女朋友呗。上回为了不饿着大宝贝,1000块的外卖费赚得他爽歪歪。这次更大头了,这条金大腿,必须抱紧了。
      “我办事你放心,我马上就去买手机。”
      吴悠挂了电话,又给吴凤青发了条信息:妈,局里要借明月那房子办案,保密。
      吴凤青对于公家的事向来是百分百支持,回了个:好。
      吴悠进去跟老戴说了声:“房子那边说好了,我先去拿钥匙,然后直接去明月,6号楼,你们分批来。”做戏做全。
      老戴点点头,交代几句:“现在出发去那边太打眼,去明月的同志都回家准备下,可能今晚就抓捕,也可能要几天,准备好了在家待命。小张回家休息,明天早点去富荣附近找个地方待着监听,有可疑内容就发群里。严峻和子豪现在就出发去盯梢,休息时间自己琢磨,只要有见到目标出现就群里发信息,但是等口令再出手。局里的车太显眼,你们最好借个电动车什么的方便行动也不打眼。行动保密,包括对局里其他人。”
      交代完他又带大家检查完装备,然后才打发他们各自回家。
      老戴刚准备去起身出门去领自己车,电话响了:“小吴啊,怎么了?”
      “局长,我是想问下,要不要我再开几辆车过来接人。家里有不常开的车。”
      老戴一想,自己的车开了快8年了,明崇这么小,认识他的人又多,认识他车的也多,如果是开陌生车辆进入明月,应该要好些,思索片刻就道:“如果不影响你家人使用的话,能借最好了,你要先征求下家人意见。”
      “没问题的,有两台我三叔送我的,他人不在国内,手续齐全,但我平常没开过,这两台咱们几个人也够。”
      老戴一听没开过,马上应:“好,你等下,我跟你一起走,两台车总要两个人开。”
      “队长,你先回家收拾下,跟嫂子交代下,在家等就行。我拉上二华去我家,等什么时间合适了,你在群里说一声,我就跟他分开来接人。”
      老戴一想,也行,反正二华和他关系好,自己几天不回去不交代一声也不好,就说:“那行,11点出发吧,谁接哪几个,你和他分下工。”
      他在办公室先打电话和张局报告了,等到批准才回家。
      富荣这边,江婧如7点半到了,梁琨没有自己出去,打了个电话给梁凯。
      梁凯要过来这还要一会,梁琨就发了信息给吴悠:你们已经在明月了吗?注意安全,在那边吃饭怎么解决?
      吴悠一看信息才想起自己漏了大事,水电可以手机缴费,但吃饭问题他没考虑到。明月那边没餐厅,也不许外卖入内,如果每餐都跑到外面来领外卖,太打眼了。
      有事找妈,他放下手里的衣服喊吴凤青:“妈,我们去明月那边没饭吃。”
      吴凤青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等下就要去了,你才想起你们没饭吃。脑子呢?一天天的不想事,只知道喊妈,早点娶老婆,让你妈省省心,多活几年。”
      抱怨归抱怨,吴凤青喊上他俩一起下来搬东西,二华经常来这玩,在她这跟子侄一样,喊他做事不用客气。
      吴凤青让他们俩搬了一袋30斤的米,又指挥他俩去菜园子里各种菜都摘了一堆,先摊在院子里,等会走的时候再放后备箱。
      “因为想着让你带小琨过去住一住,我上次过去,让你爸带上了一些米面和调料,你们男的吃得多,这袋米带上保险点。那冰箱里也放了些鸡鸭肉冷冻着,碗筷洗漱用品卫生纸那些都有。等会要走的时候再到咱冰箱里带上那些饺子包子的,姜葱蒜那些家里头不多,干脆先不带了。你们过去看看还少啥,明天我一起买了送过去,我一大妈,去自己儿子屋里,也不招人眼,不会给你们惹事儿的。”
      吴悠觉得这个主意好,他妈前两天去过,再去也正常,连带他们搬去也正常起来,这不,当妈的看装修通风通好了,就吆喝儿子一家搬过去了呗。
      “行,妈,你去休息去,一会我们自己收拾走。”
      “臭小子,小琨那边你要交代好啊,到手的儿媳妇要是跑了,看我打不打你!”
      “你放心,我让梁凯每天送她。”
      “你怎么找他啊!靠得个屁住。”
      “他牛高马大,一般人不敢招惹,让他做点事不比闲着好。我给他钱,他办事就上心,你放心吧。”
      吴凤青想着他们梁家什么好吃的都供着这个宝贝疙瘩一人吃,确实长得好大一坯,在明崇这地方他这身形确实看着唬人,到底不是百分百放心,想着自己还是要常去看看才好。
      “小琨明天上什么班啊?”
      这个吴悠知道:“明天白天上班,后天休一天。”
      吴凤青有了主意:“行,明天她下班了我接她回来住。要是不愿意过来住,就我去泰元陪她去。”
      “行行行,妈你快去睡吧,再不去我爸爸又看下一集了。”吴吉茂最迷电视剧了,没人管着他能看一宿,但是他又有点神经衰弱,9点不入睡的话就整晚都睡不着了。
      吴凤青一想起这茬,不再管儿子的事,冲进屋里关电视机去了。
      吴悠自己做饭不行,对他们几个的厨艺也没底,想着跟梁琨吃的那餐坛子菜:“二华,咱们去弄点坛子菜,老戴说11点出发,现在还来得及。”
      刘友华爱吃荤,对坛子菜不怎么感冒,但是出去晃悠下也好。
      “行,走吧。”
      梁琨开了平常那辆车去了那个蒸菜馆,这会过了饭点高峰期,老板已经在搞卫生准备关门了。
      “老板,你坛子菜卖吗?”
      老板家坛子菜备得足,他租的两层,二楼一个房间自己住,另一个屋子里都是半人高的大坛子。他看这两人也不像同行,就点头说:“卖,这些菜晒得干,不打秤,都是20一斤。”
      吴悠没坛子:“你有没有小坛子卖,我没东西装。”
      “这些都腌制很久了,有坛子气了的,我给你拿保鲜袋装了,你回去冷冻了,要吃的时候拿水一冲,再沥干,既解了冻,又没那么咸。扔锅里放油一炒,啥都不放吃起来也香,要是再加点儿肉炒更好吃。店里现在还有五种,豆角茄子、雪里蕻、外婆菜、萝卜条、萝卜米,你自己来看看你要哪个,要多少?”
      吴悠那一餐五样都吃了,很下饭,就每种都拿了几斤,花了200块的,买了一堆。
      这价格老板能赚不少,蔬菜是自己父母在村里种的和村里烂便宜收的,花点功夫洗晒切,坛子里一腌。自己再拉到店里来,一回几百斤,平摊到一斤上的成本并不高。看这一堆小袋子,又送了个干净大袋子全兜下了。
      吴悠道了谢就一把提了丢车上。
      刘友华坐回副驾驶,问他:“要去看看你女朋友吗?”
      吴悠虽然想去,但这会时间也不早了,她明天要早起,不如让她好好休息,就摇摇头说:“不去了,咱俩还得准备衣服,你回家拿还是穿我的?”
      刘友华被老铁扎得心里流泪又流血,就他这170的身板怎么穿?当裙子穿吗?
      “去我家。”说完这句,他又猥琐起来,“小处男,哥有珍藏可以送你。”
      吴悠想起那餐饭,对他的珍藏是完全不感冒。
      “不要别后悔啊!哥的珍藏可是有搞定女朋友的一万种方法!”
      “滚!”上回去他家接他,发现这家伙一个大男人收藏了一柜子言情小说,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王爷住我心上》…一瞥书名就恶心得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手机都有提示音,吴悠专心开车,刘友华收敛玩笑摸出手机,边看边说:“严峻那边发现那个娜娜了,从爱珥4栋里走出来,可能因为着急孩子,完全没隐藏行踪,抱着孩子急匆匆地往儿童医院去了。”
      两人都没说话了,吴悠把车开回家里,也掏出手机看群里消息。
      董子豪发的语音:罗迪也出门了,从6栋下来,边走边接着电话,急急忙忙地下来开了车出去了,我晚了一点,在红绿灯这慢了他一步,他往沿湖路走了。
      老戴:这么凑巧,我猜他应该也是去了儿童医院,你直接去医院和严峻会合,这个孩子怎么罗迪也扯上关系了。
      李建华:那个娜娜一个人带孩子去的医院,应该只是需要人帮把手,这个罗迪既然是给他们办事,被喊去也正常。
      他还是觉得孩子是姚副市长的。
      严峻发完之前那条一直没动静,这会突然发:孩子进了急诊中心一个诊室,娜娜在门口等,没过多久来了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跟她隔了个座位坐着。我不敢靠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像老局长。
      虽然之前有猜想,但谁也不希望真是这样,孩子一生病,老局长立刻就到场,那他是很看重这个孙子的。
      老戴:别管猜到什么确认什么,你先看着不要动不要暴露,罗迪可能也会来,子豪等下来和你会合。
      严峻:好。
      大家这会也没心思做别的,都盯着手机,现在没办法实施抓捕,明月那边还不知道底细。
      没过两分钟,严峻:罗已到,那个男人走了。
      老戴:没暴露你自己吧?
      严峻出来盯梢,也是伪装过的,没发言的时候就切到游戏画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沉迷游戏的普通年青人。那个疑似老局长的男人进电梯朝自己这边瞧了一眼,但没停留,应该是没有看出来。
      严峻:没有。罗迪和娜娜靠近,说了几句话后,罗迪起身进电梯了,我故意撞了下,在他衣服上了贴了个简易窃听器,暂时没听到他说什么。
      董子豪:我看到那个男人了,我和严峻看法一致,看身形步态,都像老局长。他没注意到我,往停车场去了。
      虽然两人都觉得像,但是往停车场去这一点又不像了,据他们所知,老局长是不开车的,他从家里往返公安局都是走路,带孙子去游乐场玩也是坐公交或打车。
      先抛下这点不管,大家都等着听罗迪那边有什么动静。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一直到11点,窃听器里都只听到些杂七杂八的声音,那个罗迪只开口买了两瓶水,一些纸巾,还买了个玩具车。
      严峻看到他把东西送到娜娜那,就下楼开车走了,期间没打电话也没说过别的。
      等罗迪到家,大概是脱下了那件带窃听器的衣服,连动静都没有了。
      老戴:严峻子豪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继续跟这两人。
      孩子在救治,相信这个娜娜这会无心去做别的,再守着也没意义了,不如看明天她和谁接触。
      10点40了,老戴干脆发话:大家都在家准备好,小吴,二华,出发接人。
      吴悠带刘友华去了隔壁院子,打开院门,刘友华推开他自己冲了进去:“大哥,是要开这两个车吗?”妈呀,大G啊!我要开大G了。
      吴悠问他:“你要开哪辆?”
      刘友华喜欢悍马这种壮汉型男车,当然爱大G超过宝马530,立马摆个大字趴在大G车盖上。
      吴悠把车钥匙丢给他,自己开了宝马530的锁,喊还在和大G相亲相爱的刘友华:“搬菜去。”
      刘友华失恋一样一步三回头。
      吴悠敲了他一下,他才麻溜地干活去。两人把菜和米都搬上车,又去冰箱里翻了速冻食品,才把车子开出院子,再下车把门锁好才分头出发接人。
      吴悠11点25分到的明月,发信息给刘友华,他再把时间控制十分钟后到。
      吴悠直接把车开进了房子自带的车库,从车库里可以直接进房子,打开后备箱才喊车里的老戴和李建华下来,三人都戴着帽子,略低了头搬东西进屋。这样即使有人在高处查看,也不会轻易起疑心。
      已经很晚了,这边房子间隔又远,所以没人注意到他们。
      搬完东西,老戴和李建华没再出来,吴悠在车库等着,等到电话振动,按开了车库门锁,让大G也进了车库。
      老戴大致排了下班,先邱学武和龚明文两人盯梢,一个人长期盯着也不好,其他人先休息。
      等到早上6点,邱学武打了个哈欠把老戴叫醒,丢给他一沓照片后就倒下睡了。
      老戴还没来得及看照片,吴悠进来,又把邱学武摇起来:“邱哥,先吃个早餐再睡。”
      邱学武是又困又饿,强撑着起来吃了几个包子又倒下秒睡。
      龚明文倒是还好,一边吃包子一边问盯着照片反复看的老戴说:“怎么样?这些人你认识不?”
      老戴先没答话,把照片仔细看过后,分成两沓,然后抬头看了眼龚明文:“怎么,还不困?”
      “等下再睡,你先说说看。”
      吴悠蒸热一大锅包子后自己没吃,先拿了望远镜在盯着,这会放下手里的家伙说:“你先睡去吧,我们不认识的那些我发给人去认了,这会没回信应该是还没起,晚点问到了我叫醒你。”
      这会天已经蒙蒙亮了,25栋那些神秘来客在天亮前已经离开,这会盯梢也是想着能不能拍到25栋大本营的人员出来活动。这个概率不大,毕竟这些人谨慎小心,6点零几分就拍到有人用大餐盒送了早餐进去,连吃个早餐都这么掩人耳目,日常也不会随意走动。
      老戴也知道这点,喊他:“小吴,先吃了早饭吧。”
      吴悠三两口吃完,然后把照片拖过来,边看边从那沓厚的里划拉了三张挪到另一沓。
      老戴也摸了包子开始啃,问他:“这三个,你见过?”
      吴悠继续找着:“是的,这三个市里招商会见过,但我可以肯定这三人最后都没有在明崇投资。这个年纪最大的我记得是姓刘,外省的,做家具的,有人叫他沙发大王。当初听口气是想在胡渠县建个分厂,那边有他看中的林木。再是这两个,高的那个姓王,做食品的,主要是搞腊味。易江县养殖产业做得好,他的目标是那。这个矮胖的也姓王,是做电子配件的,想预定个新工业园位置。”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老戴,又补充:“就是娜娜和姚副市长都在的那次招商会。”
      龚明文虽然对吴悠出手大方有了点概念,这会想着能去参加招商会,吴悠家只怕不是有点点钱而已。
      吴悠注意到他在盯着自己,就解释道:“我三叔那次有事没在国内,我代替他去签个续约。”
      龚明文嗯了一声,没再好奇。
      老戴问:“明文,你们有拍到送餐的人吗?”
      龚明文起身从茶几上散乱的那摊照片里翻出几张递给老戴:“没有明显信息,戴着帽子还低着头,只拍到一个不完整的正脸。”
      老戴看了下,没说什么又丢给吴悠,这小子记性好。
      吴悠仔细看了会,掏出手机上拍了发给他妈,并附上解释:妈,帮我看下这人认识不?
      吴凤青睡得早起得早,立刻就回了:挺像二小旁边那饭店里的老板,就在东方佳园前面,我去看房子有几回是在那吃的饭,好像是叫食全食美,没多大地方,但味道还行,店里就是他们一家人做事,老板收银还管端菜,我记得挺像照片里这人的。
      吴悠把信息拿给老戴看了。
      老戴也愁,他想跟一跟这条线,但是不确定25栋到底多少人,也可能随时有突发状况,毕竟他们在查,难免可能已经惊动对方。这边六个人他觉得都不算稳妥,再铺开一个去查,必须得好好考虑。
      他挥手示意龚明文去睡,自己掏出手机打电话:“老祁,你那边最近有啥情况没有?”
      老祁并不老,和老戴一样也才40出头,带巡警大队,他和老戴关系不错:“还行,怎么,有事?”
      “我手里头有个案子,具体也不好说,人手可能不太够,要是你那边没要紧事,多安排人在建设北路这一块,要是有紧急状况,可能要叫你们的人帮忙抓捕。我和张局也说一声。”
      “行呢,刚好不是录了新人正在带,都在外头跑,我让带新人的去其他几个地方,安排几个老道点的巡这一块。等会我交代好了把你拉进通讯组,有状况你可以直接叫他们。”
      “行,案子结了一起吃个饭。”
      “行,就你时间。”
      老戴挂了电话,看了眼正在盯梢的吴悠,问他:“有人走动吗?”
      吴悠放下说:“没呢。估计白天不会走动,要是有状况我来拍照就行,你有事可以去忙。等会大华二华也该起了。”吴悠猜老戴想通过送餐的探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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