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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Johnny的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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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中他的胸口，V慌了，急忙冲过去，想要检查伤情。以前她曾无数次朝他扔东西，看到它们穿过他而消失。但现在，她做不到了。不能再随意发泄情绪，指望他像往常一样消失不见。现在，他不再能这么做了，而她得学会适应这种变化。
但问题是，变化从来不容易，V显然也不希望事情改变得太快，或是改变得太多。
她不自信地说出了一些话，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对不起他，忘了他真真实实地回来了。这些本应被忽略的话语，却没有。Johnny只是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V终于崩溃，放声大哭。她的双手环住他，紧紧抓住他，仿佛他会随时从她身边消失。事情依然感觉不真实，她猜它们可能会这样持续很久。
“…猫玩具。”
她只听到他话语的最后一部分，抬头看着他，依然抽泣不止。
“你扔的是个猫玩具，V。”
V发出一声呻吟，推开他，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满是泪痕的脸。她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依旧感觉无法与任何人沟通。即使是那个渴望再次靠近她的男人。
“Johnny，我…我真的很抱歉。你…你还愿意听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如果他愿意听，她愿意说出来。对Johnny来说，她会做任何事，哪怕是做她最讨厌的事情。
“我只想听，V。我只想听。”他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蒂，关上窗户。走到沙发旁，他从沙发后面拿出Kerry送给她的吉他，音响也被放在沙发后面。她听到Johnny在她背后弄着设备，吹着口哨。
“该死，我知道这些东西不是真的，但你和Ker真是把我逼回到过去了，是吧？”
Johnny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把吉他的仿制品，音响的音量调得很低。他拨动着琴弦，传出一阵轻松的旋律。V没有认出这首曲子，但它却平复了她的情绪。她猜这大概就是目的所在，Johnny总是告诉她，音乐能让她冷静下来，这也是她为何不喜欢在压力大的任务后听Samurai的原因。
“不是的，我们不是想让你生活在时光胶囊里。他在你被带走后给了我这个，给我一点能让我记住你的东西。当然，这不是原版，但Ker记性好，照片也有。我告诉他你从没为我演奏过，最悲伤的是…那是我第一次因为失去你而哭泣。那时候，我感觉麻木了一阵子。没哭，也没生气，就是…什么都没有。必须承认你从没给我展示过你生活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真的是有点伤心，不能骗你。”
V打了个嗝，终于止住了哭泣，坐起身看着Johnny演奏。他用他那只有肌肉的手拨动着琴弦，纹身和肌肉在她眼前一动一动的，极具诱惑力。V可以看着他弹奏几个小时，听着这宁静的旋律。对这个总是生气的男人来说，他却知道如何让人放松，安抚他们。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想得到的东西吧，但从未得到过。
“我和你一起在Samurai上演出过，这不算吗？”V摇摇头，把膝盖抱在胸前。
“我不算。我心里，可能希望你能坐下来，单独为我演奏，就像现在这样...”他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然后他笑了，停下拨弦，靠近她，脚搭在咖啡桌上，另一只脚轻轻跟着节奏点着。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你在哪，之后我还得等你醒过来…等我的身体死去。那时候，真是该听点好音乐。”
“那就享受这场演奏吧，想说什么就说，我会在这里。”听到他这样说，V又一次涌起了泪水，那种他将要离开的沉重感再次涌上心头。难道他真的是指这个承诺吗？他曾经也破过其他的承诺。
“这就是问题了...你会一直在这里吗？你不...想离开吗？”
“这就是问题吗？V。老实说，我不能再全天24小时和你待在一起了，我和你一样讨厌这一点。我不会跑的——我没这个欲望。但…记得我在那家旅馆房间对你说过什么吗？”
V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她不确定自己想让这个话题变得多么严肃。她们之间的互动，总是通过不断的玩笑来掩饰彼此的情感伤痛。
“什么？你是说你得付钱才能被勒住脖子？”Johnny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小小的微笑，似乎回忆起了那些日子。
“我不会伤害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生命。我依然是这个意思。”
V将腿抱得更紧，脸埋进膝盖里，依然哭泣着，面对她生活中的一切艰难与困境。
“你其他的朋友也有同样的想法。如果你觉得这一切是你的朋友把你扔进沟里，你错了。当我和Rogue谈话时，她说她不希望你工作，因为你可能会逼自己太紧。她知道，毫无疑问，我不会那样做。我会每晚回家，确保你不会独自入睡。我们俩都曾孤独度过大半生，而现在...我无法想象没有你那些傻乎乎的评论的一天。你还信任我吗？”
V不喜欢Johnny这么严肃的样子，这样显得她真的陷入了麻烦。如果连那个总是把一切都抛到脑后的Johnny都不再开玩笑，开始谈起在Pistis Sophia的那晚情感波动，她的处境肯定比她想的还要糟糕。至少吉他的轻柔和弦给了她一点安慰。
“从来没停止过信任你，Johnny。我只是害怕。”
“那就再一次信任我，把你的生命交给我。让我把一些控制权拿回来。做你想做的事，等我们一起解决这些问题。我会把我欠你的，和Rogue的，债都还清，然后我们再从那里开始。”
这个提议对她来说听起来不错。一个合适的交易。她依然生气，但比以前少了些。被Johnny的愤怒深深影响过，她也同样以那种方式处理情绪，现在什么事都能让她怒火中烧，但他们俩现在都能处理它，把人推开。
她明天得打电话给Panam，给River打电话，给Rogue，甚至给Vik打电话。她会给Judy打电话，告诉她，她并不是故意让那些事发生的，哪怕只是给Judy的语音留言，Judy有权在电话一接到就直接忽略她。
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Johnny吉他那轻柔的摇篮曲，软调的旋律将她摇入梦乡。或许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没人敢说话，但这足以让她安然入睡。夜色中，她被从沙发上抱起，熟悉的声音说着：“我抱着你。”然后她被轻轻放到床上，那具熟悉的身体爬了进来。
即使事情没有那么严峻，Johnny的话仍然传达着同样的意思：他会确保她在这个地狱般的世界里活下来。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