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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誓言 ...
半月前。路宅。
“你昨晚又去哪儿潇洒了?”贺识周看着眼前人脖子上的张扬红痕,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少皱眉,小心以后走出去别人以为你大我三岁。”路景杭理着袖口的褶皱,想了足足三十秒才回答问题,“…你认识,那个姓宋的新影帝。”
他又不确定地添了一句:“嗯,是姓宋吗?我忘了。”
“宋从青?”贺识周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上点心,我看人家对你是真心的,至少别过分到连名字都记不住吧。”
“你怎么知道的,”这回轮到路景杭皱眉了,“看上了?”
“没,我不吃那一款。”贺识周边答话,边看不下去地上前几步,顺手替他理了衣襟和衬衫领子,又整了整那条被乱系一气的领带,“不过上周他找我问过你的忌口,估计最近想给你展现一下二十四孝。”
“到底是谁教这些蠢货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路景杭对这样洗手作羹汤的剧情早已免疫,没什么表情,他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告诉他了?”
“怎么可能。”贺识周老气横秋地拍了拍他的肩,故作可惜地摇头叹气,“虽然很愿意多一个人陪我一起笑,但我总不好告诉他你 CS id 叫‘我不吃香菜’吧。”
“你滚吧。”路景杭立马收回了刚刚听见”怎么可能”时好兄弟一辈子的感动,换上对贺识周来说毫无威慑力的凶恶目光,“你要是敢往外说你就完了。”
“三岁吗。”贺识周刻薄地笑了两声,拦住了气冲冲作势要走的路三岁,“诶,等一下。”
“又干嘛?”
“帮你这不要脸的挡是非。”贺识周从蓝灰色西服的内袋里掏出一管 SK-Ⅱ的遮瑕膏,挤出一点,在人脖颈旁的吻痕上抹开了,轻拢慢撚抹复挑地,温热的吐息拍打在他锁骨上,嘴上闲不下来,“今天不是小场合,于公,林家独子回国,接风宴你得给面,不能这么放荡地就出场;于私,林蓝去德国待了五年,今天才回国,你就这么去见初恋?”
路景杭早习惯了这人的周全和碎嘴子,尽管觉得今天他的语气总有点奇怪,也未加留意,只是隔着膏体在轻柔的按压下打了个哈欠:“哦,知道了。你别太多废话。”
“好好说话要死啊,”贺识周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天衣无缝的杰作,语气认真,嘴角却带着笑,随口道,“再这样我们绝交吧。”
“你才是好好说话会死的那个吧!”路景杭不乐意了,一声更比一声高地嚷嚷起来,“避谶!避谶懂不懂!别把这种不吉利的词挂嘴边啊!”
“景杭!你又吼识周!”衣帽间的门外传来路夫人的嗔怪,“多大的人了还对人家发脾气,从小到大也就识周受的了你这脾气。”
“妈!我没有!”路景杭郁闷地回了一句,无力地反抗,“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
“我宁愿要识周当我亲儿子。”路夫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飘进来,差点把被降格成养子的路景杭气得吐血。
“行了,就你嗓门大。”贺识周笑得肚子痛,推着人走出去,和逗完儿子正乐得花枝乱颤的路夫人问了好,转头一巴掌呼上路景杭的腰,“该出门了。”
-
林家向来兄弟姐妹不多,尤其这一代就林蓝一个孩子,所以接风宴也办的尤为盛大,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正主还没出场,宾客们在宴会厅中游走社交,推杯换盏。不少人平日里都忙于生意,这也算个机会见见老朋友,于是三五相聚,一眼就能看出个亲疏远近。
两人在这样的场合来得向来不算早,等入场时已是人声鼎沸,贺识周只能艰难地在人群中找朋友的身影。
“识周!”
只不过不用他找,他们那群从小穿一条裤子的狐朋狗友里最聒噪的那个就已经欢快地朝人招手了。
贺识周闻声看去,不远处,金发碧眼的少爷穿着淡蓝色的西装,骨相立体,气质优雅,一眼能看出来是混血儿。只可惜这人也就皮囊比较唬人,性格和麻雀似的活泼,此刻一蹦三丈高,又被他身旁气场强大的女生无奈地按下来,旁边站着的另一个男生在身旁其他来宾的目光里捂住脸,对这没心没肺的弱智表达诚挚的问候:“纪落戈,你闭嘴的时间超过五秒钟是会变成定时炸弹爆炸是吗?”
“这问题先缓缓,我倒要问问,怎么光叫他名字不找我啊。”路景杭挑着眉走过去,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感情我是贺识周身上一挂件儿啊。”
“这什么话,叫他难道你不跟来吗,”纪落戈不甘示弱地堵回去。
刚刚捂脸的男人揶揄地开了口:“呵,反正你俩连体婴似的,而且识周名字更好叫嘛。”
贺识周慢了半步,姗姗来迟地跟上来,听到这话,乐了,照着纪落戈左边脸亲一下:“哎哟喂,这么爱我。”
“别爱来爱去了行么,公众场合。”身着绿色绸缎长裙的大小姐身姿绰约,卷了卷棕色柔顺的波浪长发。
谢因这妹子看着柔弱,身上却没有一分肉是多余的,十六岁就拿过国内的青少年组业余散打冠军,一拳下去这圈表面天天健身实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半吊子除了贺识周全都得归西。
她一张嘴,四人立马后背一凉,乖乖地端出上流社会应有的风范,放弃互呛,转而另寻出路,开始正常闲聊。
路景杭和谢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家里的生意,纪落戈跑去侍应生那儿要了一碟提拉米苏。
贺识周走到客锦夜身边,指指那边气质和婉,刚刚走过来就无奈地被拽去吃纪落戈端来的蛋糕的家伙,和人咬耳朵:“新鲜啊,你今天怎么没腆着脸去找虞行故?吵架了?”
客锦夜眯眯眼,想了一会儿,笑了,眼角的泪痣和古典的皮相、拉长尾音的语气相得益彰,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装逼的忧郁贵公子的气息:“算是吧。”
“你又惹他生气。”贺识周不赞同地摇摇头,“行故脾气那么好。”
客锦夜有些好笑地看向他:“我惹他?他天天出门招蜂引蝶的,不知道的以为人励志当京圈把妹王呢,我还不能单方面吃个醋生个气了。”
“第一,人家只是待人接物比你优秀,精通说话的艺术,他这辈子连会所也只被我们带着去过一次,活了二十四年都是洁身自好完璧之身,你凭什么说我们家小故招蜂引蝶。”都是好友,但贺识周毅然决然地维护了更会做人且风评绝佳的虞行故,“ 第二,你有资格吃这醋吗你就吃。”
“贺识周,我发现你这人嘴怎么这么贱呢。”客锦夜被戳到痛点,假笑岌岌可危,嘴角微微抽搐,“难道你就有资格吃路景杭的醋了?”
“所以我不吃啊,”贺识周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我也爱玩,你知道的。”
客锦夜懒得和他一般见识:“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我去你的吧。”
六人组中唯二知道彼此心事秘密的人之间的对话以不欢而散告终。
贺识周转身,想换人聊,却发现路景杭不见了。
“他人呢?”他语气里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不悦。
“不知道。景杭刚刚急匆匆地走了。”虞行故说话的同时给他递上一杯香槟,他年纪比其他几个大一岁,习惯叫人小名,“平时他不在我们都找你的,你要也找不着他,我们哪儿有辙啊。”
贺识周越听越想骂人,在心里把贴着路景杭标签的小人狠狠凌虐一番,却不好意思朝虞行故甩脸色。短暂地一番权衡,他干脆把那傻逼抛之脑后,认真打量了一下他家行故———浅眸淡发,温婉纯良,气质沉稳,做事妥帖,的确讨人喜欢,怪不得能把客锦夜这得理不饶人没理也博三分理的孽障训得和狗一样。
灯突然暗下来,全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宴会厅中央,一束聚光灯打下,主角登场。
林蓝走了出来,像一朵漂亮的昙花,却不娇弱,不媚俗,很清冷朗洌地开着,声音像流水似的悦耳动听:“感谢大家今天给林家两分薄面。我知道大家是看在我父母的份上才出席的,我之前常年在外留学,现在暂时回国发展,有关于我,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不了解的慢慢了解,总之以后还请多关照。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祝各位吃好喝好,财运亨通。”
他简短的发言并不显得苍白和不尊重,反而因为身上独特的艺术气质使人着迷。而贺识周只是盯着他下场的位置,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迎了上去,端酒弯腰,十一分的殷勤。
是路景杭。
贺识周强颜欢笑地转过身,看着是和朋友们无所谓地聊天,却几乎要把手里的高脚杯捏碎。
“识周?识周?”纪落戈在人眼前挥了挥手,一把揽过他的肩,“嘿?想什么呢?丢了魂儿似的。”
“哟,不是不吃醋吗?”客锦夜幸灾乐祸地笑。
谢因这一根筋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来什么吃不吃醋的,她还以为单纯是俩人刚刚手机上吵架了呢,于是递过去一杯满上的经典杯威士忌:“路景杭那人就这样,你少和他计较。”
贺识周哭笑不得地接过来喝完,谢过朋友们的好意,又用眼神威胁了一下客锦夜,生平少见的,在这样的晚宴上早退了。
虞行故始终没说话,现在才开了口:“唉,识周和…可怎么办啊。”
“他喜欢上那种混账,一切只能全凭天意。”客锦夜跟着摇头,两个人打谜语似的开始叹气。
于是留下纪落戈和谢因两个人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
“Log,你知道识周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包养的小男生倒是有几个,但他也就玩玩啊,绝对没动情。”
“那奇了怪了,他俩聊啥呢。”
“不知道。”纪落戈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手里的红丝绒,“算了,懒得管。因哥你还是陪我去拿蛋糕吧。”
-
“贺总,醒醒,快到了。”
耳旁传来助理熟悉的声音,贺识周从梦境里转醒,他抱歉地看向驾驶位目露担忧的单冽,揉了揉眉心,尝试缓解熬夜后大脑的阵痛。
“我没事,之前忘做功课,昨晚连夜准备了一下。”他解释了一下,默默感激看见他穿着路景杭最喜欢的那件风衣带着黑眼圈被接走而没有多问的单助,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叹了口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按这个理的话,路景杭真是占了他太多脑容量了,贺识周诚恳地自我反省一番,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色令智昏后才下了车。
小贺总意气风发地走在总部的走廊上,略显尴尬地应下比他还大点的员工的“贺副总早上好”,赶了忙地朝会议室赶去。
他爸和董事会一群人一块儿往里头黑压压一坐跟□□似的,贺识周只能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挂着春风拂面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走了进去。
季度分析会一开就是三个小时。
贺识周悲催地发现路景杭赢了,他今天坐的哪哪儿都不舒坦,全靠良好的职业素养才保持了长达一百八十分钟的端庄。
再说别的,小贺总听得犯困,实在是对铸就一个商业帝国云云毫无兴趣,他去读金融纯粹是享受操控股市的快感,赚不赚钱这回事小贺总压根不在乎,反正家里有钱随便他造;至于公司,大不了轮到他上的时候就当甩手掌柜,找几个职业经理人得了。
可惜老贺总望子成龙,对儿子寄予厚望,在会议结尾宣布了重磅消息:“小贺今年回国呢,我也是打算让他先历练一下……”
贺识周突然被cue,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绝望地看向贺华荣先生,果不其然,亲父亲没让亲儿子失望,紧接着就是一记重锤。
“所以新的分公司运营,我和老张、老李他们几个讨论了一下,决定把你空降去当首席执行官,没问题吧?”
贺识周当场就想给他爸跪了:“我资历尚浅呢老贺,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我把叶经理也调过去。别看小叶年纪不大,但也是常年在一线工作的,有他帮衬,没问题的。”贺总摆摆手,“就这样定下了。散会吧。”
暴君啊!
贺识周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自由快乐的纨绔生活要离自己远去就欲哭无泪,撑着一个勉强的笑幽魂一样荡出了门。
贺华荣居然还在门外等着,专门提点了儿子两句“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年轻人要有主观能动性”云云的心灵鸡汤,愉快地和他几个老兄弟出去喝酒了,留毫无上进心———主要是不想上班———的贺识周一个人走回办公室。
可是他还没走到办公室,就发现充斥着繁忙气息和电话声响的走廊里员工们被打乱了工作节奏,一路惊呼不断地躲着什么东西。
贺识周刚想抓个人问问,就被事实解答了:飞奔而来的一只狗扑了他满怀,他差点后脑勺着地。
“卧槽!”
贺识周后背重重摔在地上,他以丰富的经验判断出这不青也得疼半个点,不由得愠怒地把那罪魁祸首拎起来,一看,还是熟人。
“小识?”他有些诧异地辨认出这比格的名字,“你怎么在这儿?你主人带你来的?”
小识闹腾地汪了两声作为回应,贺识周黑线,把它暂时从视线范围内挪开,果不其然,狗主人正长身玉立、逼格极高地穿着一身黑,外头套着一件和他身上这件同款不同色的黑风衣鹤立鸡群地站在那儿,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不行。
“小识,过来。”那人拉长声音,不怀好意地大庭广众之下喊出这个羞耻的要死的名字,贺识周顿时觉得手下员工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单特助在身后三分八卦四分困惑还有三分不认同的视线更是如芒在背,让他恨不得马上把路景杭这不要脸的神经病就地正法。
“路景杭你要死啊。”贺识周把比格放下地面,耻辱地走过去,气得力都没收,一脚踹上发小后腿,“不是让你帮我收拾东西吗,怎么来公司找我了。”
路景杭吃痛归吃痛,反而心情上好地说话,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逼着人拐弯往电梯走:“收拾完,来接你了。不是说好谈恋爱吗。”
“小声点,”贺识周按亮LG,没拦住路景杭口出狂言,一时间轿厢里十几双眼睛唰唰眼神暧昧地看过来,他只能绝望地为自己的名声默哀,“……我提醒你,路景杭,整栋楼都是我家的。这里随便来个人去给贺先生或者周女士通风报信我就完蛋了你知道吗。”
“你不想公开?我很拿不出手?伯父伯母对我有意见?”路景杭打过来一张灵魂三连问。
贺识周打回去一张真理无敌论:“你说的我们就谈半年,公开完到时候分手了我要怎么和我爸我妈还有叔叔阿姨交代?”
“……好吧。”路景杭闭嘴了,一直到二人下了电梯都没再吭声,可是大概说情话是这人的本能,他在走出大门时幽幽叹气,“可是我也想要名分啊。你这样,我好受伤。”
贺识周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有点搞不懂路景杭了,明明是自己说的“试试”“就半年”,怎么倒过来找他要名分。
“是我理解错了吗,你昨晚的意思不是‘我有点寂寞所以找你谈着玩玩这半年我们当固炮半年一到该滚蛋滚蛋该分手分手’吗?”他把人从身上甩下来,顺手掏出路景杭口袋里迈巴赫的车钥匙。
“……差不多,但是一般来讲就算是谈着玩玩也是谈,谈恋爱不就是要公开吗。”路景杭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后面,在快到那辆挂着“京A ? 04727”的迈巴赫时三步并作两步地把车钥匙抢了回来,拉开了车门,当然,小识首当其冲地冲了进去,“不过如果你觉得玩玩不能公开,我也可以试试认真和你谈。”
贺识周上了副驾,狐疑地看向绕了一圈坐进驾驶座的人:“真假?”
“保真。”路景杭边倒车边保证,语气严肃态度良好。
“你知道认真的恋爱怎么谈吗就敢承诺。”
“这不是找你学呢吗,你前男友前女友能从天安门排到外滩了。”
“我没有前任,”贺识周看着后视镜框里的车流纠正,“谈了没超过两个月的都是有点感情纠纷的朋友。”
“随你。”路景杭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等等。”
“你又要干什么?”贺识周服了这人的想一出是一出。
“五分钟就回来!”路景杭头也没回,目标明确地向一家花店走去。
五分钟一到,他果然一秒都没迟到地回来了,手上捧着一大束黄玫瑰,贺识周粗略一看,这玩意儿的尺寸比得上美队的盾牌了,吓了一跳:“这什么鬼?”
“给你的。”
路景杭挤进来,笑着把这束玫瑰递给他,花束在车内狭小地空间里被蹭掉了几片花瓣,惹得后座的小识撒欢儿似的疯跳。
“从一束真正的花开始的表白才算认真谈恋爱的第一步。”他说,“花在这儿,表白我现在说。贺识周,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贺识周被黄色的娇嫩鲜花挤得快要无法呼吸,也许因为这个,他鼻子有点酸。
贺识周从上学起收到的情书垒起来能放满三间房,不是没人追过他,不是没人给他送过花,不是没人和他告过白。
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路景杭。
“……景杭。”他看向路景杭,哪怕尽力在忍,眼眶也泛起了红,“那你真的要认真。”
路景杭有些手足无措地抱住了他:“你别哭啊,我发誓。”
贺识周会抱住他,笑了:“好,你发誓。”
不幸地,他违背了自己上午的誓言,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而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路景杭有些愧疚的神情,还有交叠的中指和食指。
识周,对不起。
他闭了闭眼睛。
对不起。
我骗你的。
本文10之间感情基础十分奇怪还请各位看官老爷多多包涵他们的脑抽行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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